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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34年12月份,随着最后20台机器安装完毕,工人们开始进行试生产,至此整个平安机器织造厂一期工程全部完工,工厂进入了紧张的生产过程中。到当月底,工厂生产出了5000余匹棉布,加上11月份生产的3000余匹,一同存入仓库,宣示着平安机器织造厂的正式投产成功。
与此同时,大鱼河畔的东岸公司机器织造厂也在有条不紊地生产着,每月250匹呢绒及1000匹棉布的产量将拉普拉塔的市场完全占领。物美价廉的东岸纺织品极大地带动了拉普拉塔地区的消费,罗德里格斯商会连连催货,因为目前的产量仅能够满足拉普拉塔而已,邻近的上秘鲁及智利地区的需求也很大,急等着商品去占领市场。为此,东岸公司目前也开始考虑在大鱼河畔挤出地方进行小规模的扩产。
整个国家呈现出一片蒸蒸日上的繁荣景象。
1635年1月初,刚过完元旦,已经被整编为华夏东岸共和国第一舰队的全部5艘战舰:“八月十日”号、“东岸之鹰”号、“红鳟鱼”号、“小猎犬”号和“海上家”号,在补充完大量弹药、饮水食物、备用船材和帆布后,缓缓驶出了东方港军用码头。接下来几个月内,这支编制超过1000人、拥有164门大口径舰炮的舰队将前往加勒比海地区进行“贸易”与“试航”。当然,这只是官方文件上的说法,事实上这支强大的舰队是去干什么的大家都心知肚明,这个新生的国家对于资金的渴求实在是太强烈了!
“八月十日”号战列舰是编入现役后第一次进行如此长距离的航行,之前最长的一次航行也就是前往马岛运送了一批补给品。这次前往加勒比海,舰队司令官陆铭海军少校还是打着以战代练的目的,让“八月十日”号上的这帮新人们尽快完成磨合、形成战斗力。
在舰队临出发前,贸易部部长许信和孙波二人又奉执委会命令临时加入了进来,他们携带了约5000匹棉布和300吨土豆的货物,在舰队抵达加勒比海后,陆铭将安排船只送他们到波尔多,那边的商站也是时候重新开张了。
3月中旬,东岸共和国的海军舰船在时隔大半年后再次抵达法属圣多明各的法兰西角港。法兰西角的居民们热情地欢迎了东岸共和国的海军军人们,因为他们每次停靠期间都会在这里购买大量的蔬菜、水果、谷物、奶制品和肉类,同时出售一些当地居民需要的商品,双方之间的这种互利关系相当和谐。
在风和日丽的法兰西角休整了两天。两天后,许信二人及满载货物的“东岸之鹰”号和“海上家”号汇合了一艘法兰西的商船,搭伙离开了法兰西角,前往波尔多。而在他们离开之前,“八月十日”号这艘扎眼的战舰便已经带着另外两艘炮舰先期离开,前往北方而去。据说,他们是准备前往英国人的殖民地附近转悠转悠。那些英国人的商船满载着烟叶、靛青与棉花在殖民地与本土之间来来往往,作为有志于海上私掠的船长,陆铭没有理由会放过他们的。
5月1日,取道西班牙加那利群岛的“东岸之鹰”号和“海上家”号在帕斯奎尔家族船只的引导下抵达了波尔多,在吉伦特河畔的码头靠岸。帕斯奎尔家族的朱利安带着他的仆人们亲自来到了码头迎接许信二人,300吨土豆被朱利安当场以每吨12法郎(60元)的价格买下。
如今欧洲的粮食饥荒根本没有任何缓解的迹象,粮食价格一涨再涨。从32年开始,传统的谷物出口国波兰和俄罗斯为了斯摩棱斯克发生了大规模的战争,粮食出口一度中断,带动了中欧西欧各国粮食价格的新一轮上涨。1598年时,英国从波兰进口了1。8万吨谷物,花费了约25万英镑,折算下来那时候每吨谷物的价格还不到14英镑;但是到了今天,小麦的价格高峰时已经攀升到了每吨近50英镑(约200元)的天价。
华夏东岸共和国的土豆在此时虽然并不是欧洲人餐桌上的主流食品,但为了填饱肚子,相信一般老百姓在昂贵的小麦和便宜的土豆之间还是能够做出正确的选择的。虽然每吨土豆只卖出了60元的价格,但是许信对此还是比较满意的,这意味着每年能给国库带来十多万元的收益,捞金能力几乎和纺织行业不相上下了。
刚刚雇人将5000匹棉布运至去年买下作为商站与仓库的房屋内,朱利安便带着几名家族纺织工场的技术工人上门,他迫不及待地要求验看货物。
“朱利安,你是如此迫不及待,哈哈。”许信笑着说,“放心吧,我的朋友,‘东岸布’在质量上不存在任何瑕疵。这次我带来了5000匹棉布,作为开办商站的第一笔资金,美好的时代即将来临。你不需要来一杯么?”
朱利安笑了笑,说道:“好吧,那就来一杯。”
“葡萄酒还是蒸馏过的白兰地?”许信打开酒柜,问道。
“白兰地,谢谢。”
许信给两人各倒了一杯酒,然后碰杯道:“为了即将到来的我们的时代,干杯。”
“干杯。”朱利安抿了一口酒,然后便说道:“我的船在1月初就已经出发前往东方港了,你们能够提供足够的货物吗?我需要再确认一下,我和我的家族在这里面可下了重注。你知道的,这不容许失败。”
“你的船能在4月初抵达东方港,放心吧,不出意外的话,那时候我们已经生产出了超过两万匹的棉布,甚至更多。想想吧,这两万多匹棉布运进波尔多,然后以每匹……呃,对了,你们给棉布定的价格是多少?”许信问道。
“每匹10-11苏(约2。5-2。75元)。”
“为什么定这么高的价格?”许信皱了皱眉,有些不快地问道:“多年以来波尔多市场的棉布售价一直在12苏-14苏之间徘徊,近些年西印度群岛的棉花产量稳定,棉布价格更是稳定在12苏左右。我的朋友,这个时候我们就是应当用一个令对手们印象深刻的价格来迅速打垮他们,然后将市场全部霸占住。但是你们却给东岸布制定了一个不合适的价格,告诉我,朱利安,每匹11苏的价格能做到这一点吗?”
“或许吧。”朱利安有些尴尬地说道,“现在手工业者的原料、税收和运输成本加起来大约就是每匹11苏,他们也就是赚一点辛苦钱。在这个价位上,他们是没有任何竞争力的,只有破产一途。”
“你们瞄准的目标就是那些苦哈哈的手工业者?”许信恨铁不成钢地看着朱利安,说道:“告诉我!纺织工场每匹布的成本是不是只有10苏?告诉我!这样做是不是只会更加促使他们联合起来,将规模做大以降低成本?告诉我!那些破产的手工纺织业者是不是给他们提供了大量廉价的劳动力及熟练技术工人?告诉我!这样一来,他们的成本是不是会更加低廉?”
朱利安唯唯诺诺不说话。
许信仰脖一口将杯中的酒喝干净,然后在屋内不停地走来走去,接着才问道:“是谁制定的这个价格?”
“是纺织行会的弗洛雷斯先生和洛里斯男爵共同制定的价格,当然,如果我们坚持,他们肯定会慎重考虑我们的意见的。”朱利安说道,“事实上我父亲的观点和他们一致,他们认为前期我们可以维持这么一个不上不下的价格,然后可以视情况再调整价格,这样能够攫取最大利润。”
“愚蠢!”许信内心说道,“这帮家伙估计是没怎么想着做长久生意,都是准备尽快捞一票到手的短视鬼。他们根本不清楚这个新兴起来的布匹市场是多大的庞大,可以说整个工业革命前期英国基本就指着这个活的了。短视啊短视!”
“价格必须调整。”许信坚持说道,“每匹棉布的价格最高不得超过10苏。在这个价格上,手工业者成本太高,最先被淘汰。接下来,那些手工工场的产品也将陷于滞销的窘境,他们的质量不如我们,若要多少收回一些成本,他们必须进行大降价。若是他们够机灵,那么就应该在我们的产品大量铺满市场之前快速处理掉自己手头的货物。若是他们的反应很迟钝,等到我们几万匹棉布一齐进入市场,亏损的梦魇就将会伴随他们渡过每个凄凉的夜晚。”
朱利安点了点头,没有说话。不一会儿,他带来的几名技术工人抽样检查完了许信携带而来的棉布,低声朝朱利安说了几句。
朱利安听完后松了口气,笑道:“质量都很不错,许,可以媲美我父亲工场里最好的产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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