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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惊觉,隔着衬衫捉住她的手,眼底积蓄着不知名的情绪,“别动,你在做什么?”
韩伊人抬头,看着男人黑曜石般的眸子,她仰脸吻在他的下巴,鼻尖,甚至是眉心。
皇甫锦城觉得自己的心脏已经被撅紧了,他指尖颤抖,捉住她肩膀推开,“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嗓音沙哑的如低沉的闷鼓。
韩伊人安静下来,鼻尖离男人只有一纸的距离,她的气息尽数喷洒在男人的脸上,颇有丝丝纠缠的味道。
“皇甫锦城,我不嫌弃你,我真的不嫌弃你”
皇甫锦城捉住她肩膀的手用了些力气,咬牙切齿的说了四个字,“我很正常!”
韩伊人直接仰头吻上他的唇,“我真的只剩下我自己了”
被激怒的男人是火爆的,他直接提起她的腰,将她整个人放在腿上,任由她的手游移在他的胸膛,看着她在解衣服扣子上越挫越勇。
但他竟心虚的不敢说话,害怕她惊醒后抽身退开。
女人身上只着一件宽大的睡袍,脱起来简直得心应手,皇甫锦城松开她的唇,让她有喘息的机会,否则,他真的担心她窒息而死。
完美的肩头展现在他面前,他第一次觉得世界上竟然还有如此漂亮的东西,唇部落在她的脖颈,锁骨,留下一串串印记,女人的喘气简直就是最诱人的催化剂。
他将她推倒,深蓝色的床单映衬着女人白皙的皮肤,他手指在她腿跟摸索,看着她脸色陀红的皱着眉头。
一个用力,身下的女人手指紧紧扣着床单,一双眼睛明显的不可置信,那眼神非但不让皇甫锦城退缩,反而觉得是邀请。
“皇甫锦城你出去,痛啊!”
得逞的男人怎么听得进去,他俯身在她耳边,温柔的语气就像是在哄着最疼爱的宝贝,“乖,放松一点,这样大家都不痛了”
韩伊人眉头皱的更深,推据着身上的男人,“皇甫锦城是不是吃药了?”
这句话彻底激怒了身上的男人,他嘴角带着邪气,眼底满满的溢上某种情绪。
韩伊人看不懂,但也隐约觉得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对不起,你能不能先去出,我好痛”
皇甫锦城不理,甚至还缓慢的动起来,“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让你有了可以随便欺负我的想法,嗯?”
一波一波的攻势袭来,韩伊人直接被折磨的浑身发软,渐渐地没了意识。
不知道过了多久,隐约觉得被他抱着冲洗了身体,又不知道没完没了的做了多久,终于,一切都安静了。
在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了,她揉揉发痛的太阳穴,身体像接连跳了一天的舞一般酸痛。
身上没有什么黏腻的感觉,床单也被换成了新的,屋子里却没有其他人。
她掀起被子,看着不着寸缕的自己,重新抱着被子,懊恼的叹了口气。
本来只想让他放下戒心,没想到白白送了自己。
她起身洗漱,下了二楼看着厨房里忙碌的身影,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
“太太您醒啦?先生已经去上班了,让我给您温着粥,您洗了手就可以过来吃了。”
说话的是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妇人,韩伊人停住脚步,一只手把着栏杆,“你是章阿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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