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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这几日咳嗽的厉害,请了好些大夫医治都不见好,今日我便带他来段会堂求医,结果被诊出他并非生病,而是中了尸毒,毛弟已经去向如大夫求药了。”如意如实相告。
何天眉宇微皱,先自色变,惊声道:“怎么会中毒?”
“还不清楚。”如意摇了摇头,眼神暗淡:“不过还好有的救,只是爹平日很少出门,也未曾与人结仇,究竟是何人所为呢?”
“下毒者必然是经常接近伯父的人,否则不会做到神不知鬼不觉。”
何天心里隐隐有些不安,他曾经下山在人间行走过自然听说过尸毒的出处,十之八九定然是邪祟所为,只是段会堂人多口杂,不方便将邪祟作怪讲出来。
他抬眼看到了如意身后的贾玄,刚才在来的路上听说昨夜扇刑司闯入了匪徒,致使数十人死亡,作为副首座的贾玄应该在扇刑司处理后事才是怎么会出现在段会堂。
“贾副首座不是应该在扇刑司处理政事,怎么在这里?”
贾玄微微地笑,上前两步:“扇刑司的政务有四寸处理,我就抽空过来会会老朋友,正巧遇到了如意。”
何天随口一问:“听说扇刑司昨夜闯入了匪徒,究竟是什么样的人物,胆大到敢闯入扇刑司行凶伤人。”
“什么?昨夜有匪徒闯进了扇刑司,我走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吗?叶贱人不会有危险吧?”
如意惊声而起,叶贱人还一人躺在扇刑司,他不会武功要是有匪徒冲进去就只有当挡箭牌的能力了。
不过,她眼前忽然闪过了一个人影,难道是梁俊?
“别担心,匪徒已经当场被击杀了,叶明明一直躲在房间内并无危险。”
看到如意如此担心叶明明的安危,贾玄心里涌上点醋意,不过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我就说嘛,叶贱人命是又臭又贱,怎么会轻易当了挡箭牌。”
听贾玄如此说,如意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只是怀疑梁俊是邪祟,怎么会轻易被这些凡人击杀?
这时,毛子榭匆匆而来走到莫尔白身边悄声嘀咕了句什么,就见莫尔白从药柜的最高层取出一瓶药给他。
“二小姐,这是洗髓浆,将此药给令尊服下便可药到病除。”毛子榭依然一副小大人的模样,将药瓶递给如意。
“听说你是南阳国的太医侍郎官,可是真的?”如意接过药瓶,突然压低脑袋神神秘秘道。
“正是。”毛子榭一本正经道。
“说,你到底几岁了?”
如意站直身子用手比划了下,毛子榭才达到她的肩膀处,活脱脱就是个小孩。
若是十岁就能成为南阳国王府里的太医侍郎官,这真的太不符合常理了。
就算他真的医术能与其师父相匹敌,那南阳国王府里的人都是疯子,就这样轻易的将身家性命交给一个毛都没退的孩子,他们真是太会开玩笑了。
“二小姐有这份闲工夫研究我的年龄,何不赶紧去给令尊服药,若是毒入骨髓只怕就不是这瓶洗髓浆能相救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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