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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完了买回来的东西,三人去吃早饭。
青菜面疙瘩汤煮了一大锅,加了猪油之后特别香,配上季非夜自己腌制的小菜,孟初冬和孟天长每人吃了三大碗才停。
然后孟天长去整理了下昨天已经弄好的竹篾和藤条,过来问季非夜打算编什么样的篮子。
“哦,很简单,就这么大一个就行了,我昨天忘说了,你那竹篾是不是劈宽了?”季非夜想起来自己忘了说,她要做的篮子基本上都是很小的,也就孟天长两只手并在一起那么大吧,主要是用来装果子和小东西送礼的。
精致小巧看着也可爱。
“这个没关系,我在中间再劈一道就行了,那我先给四婶婶你编一个看看。”
“好的啊,辛苦大侄儿了。”
孟天长拖了个椅子坐在院子里,低头开始编东西。
季非夜把晒了一天多的红薯条放到蒸笼里,锅里放上水,灶膛里点上火,开始蒸。
这红薯干想要做的好吃,就得几蒸几晒,到最后得出的红薯干一定又糯又甜。
又蒸了一回的红薯条,季非夜再次把它们摊到太阳底下去晒,随后她就开始捣腾孟初冬帮她买回来的铁砂和丹砂。
孟初冬已经练完字,出来和孟天长学怎么编篮子。
他想着,季非夜脑子里的想法那么多,他得多学点东西,不然以后季非夜说这个他不会,说那个他也不会,他本来就觉得自己配不上季非夜,以后更要追不上了。
孟天长也不是藏私的人,孟初冬要学编篮子,他就把这其中的注意事项,一些手法和技巧都教给了孟初冬。
外面两个大男人在忙着这种精细活,里面季非夜也不轻松。
她小心翼翼的把丹砂和铁砂在水中融合,随后执起毛笔,蘸足了这混合了丹砂和铁砂的墨水,运全身内力于笔尖,在厨房那个小土台子上开始落下了第一笔。
第一笔落下之后,季非夜的手便没有提起,而是运劲画出一条形状奇异的线,而更奇异的是,明明不见季非夜重新去蘸墨水,碗里的墨水却随着季非夜笔下的图案渐渐成形而减少。
等到碗里的墨水最后一滴也消失的时候,季非夜的笔下已经形成了一幅颜色绮丽的阵法图。
季非夜丢下毛笔,仔细看了看,微微一笑,“好歹是没把这功夫给丢掉了。”
这是季非夜以前自己创的阵法。
她刚开始学习阵法的时候,族中长老为了磨练她的心志,无论寒暑,都不许她去开了空调或者暖气的房间里学习,美其名曰锻炼。
后来季非夜不甘心,一心钻研阵法,然后自己摸索出了一个恒温阵,在她的练功房的蒲团下面画了这个阵法。
这个阵法的原理很简单,就是保证阵法上那一片区域的温度是恒温的,而且可以通过季非夜自己本身内力来调整阵里的温度。
自那以后季非夜坐在蒲团上,夏天就把温度调低一点,冬天把温度调高一点,而且只影响蒲团上那一点区域,比空调好用多了。
不过后来,这个阵法就渐渐被她忘到了脑后,阵法学习大成之后,也没想着把这阵法改进一下。
于是外面的孟初冬和孟天长就听到厨房里传来砰的一声,下意识的一起冲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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