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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某种可能,穆长宁脸色白了白,如兜头被人浇了一盆冷水,从内而外的恶寒。
还是忍不住问道:“这男的是谁?”
“还能有谁?你不是都猜到了?”苏先生看了她一眼,似笑非笑,“既然都一起跟着来了,就该做好看到任何事情的准备,连这一点都受不了,其他可怎么办呦?”
穆长宁毕竟未经人事,面红耳赤地往苏先生身边蹲了下来,目光却始终不去触及那面水镜。
“前辈您早就知道了?”
苏先生好笑:“你当我谁呢,人家做出这种事,我一个外人若是能提前知道,那吴家的名声也就不用捡起来了!”
很显然,他和穆长宁一样,也是今晚才知道吴真儿和自己的二叔有苟且。可人家能云淡风轻不当回事,她反应这么大,一看便知历练不够,心性还不成熟。
穆长宁心生惭愧,苏先生慢悠悠道:“女孩子总归脸皮薄,这大约就是女修的通病了。”
穆长宁默然,耳边不是苏先生在说吴二爷龙精虎猛耐力持久,就是望穿在说吴真儿波涛汹涌又白又嫩,听到后来也就麻木了。
她不知道苏先生画出这面水镜用意何在,兴许是顾忌吴二爷筑基后期修为,唯恐用神识查探会惊扰到对方,又兴许是考虑到她无法使用神识,所以让她也能直观感受到房中发生的事。
苏先生虽然看起来没个正行,但穆长宁也知道,这人时不时都在给她提点指教……可为何呢,二人萍水相逢,从前更是素未谋面,难道苏先生对谁都这般热心,乐得教授指点?
屋内慢慢云消雨歇了,吴真儿软如一滩烂泥,吴二爷将地上散落的衣裳捡起来扔到她身上,理了理自己尚算齐整的衣袍。
“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嘴诚实多了。”
穆长宁恍然惊觉竟能听到屋内人的声音,她看向苏先生,苏先生笑而不语摇了摇手指。
吴真儿穿衣的动作略微一顿,将面上的发丝梳到耳后,此刻白净的脸上红晕还未褪去,烟视媚行,神色却端的晦涩无比。
“二叔除了这样,再没别的本事了?”
吴真儿的声音微哑,爬下了桌子,腿一软险些摔倒,忙扶住桌沿。
“对付你,其他的本事也用不着。”吴二爷走近几步捏住她的下巴,轻拍她的面颊:“你知不知道我最喜欢看什么?我最喜欢看你这贞洁烈妇样的活菩萨,在我身下如何变成淫娃荡妇。”
吴真儿背对着他们,穆长宁不知她此刻是个什么神情,但瞧她微微颤抖的肩膀,只怕这事未必就是他们你情我愿的。
吴二爷将她甩到一边,居高临下道:“那条小灵脉快挖完了,你去给找第二条出来。”
灵脉?什么灵脉?
吴真儿双拳霎时收紧,咬牙切齿:“灵脉岂是说有就有的,二叔未免太看得起我了!”
“是吗?”
吴二爷玩味一笑,“真儿可别妄自菲薄,你吴三小姐多有本事啊!秦如风为你要死要活,燕太清为你神魂颠倒,你还懂爬上我的床跟我双修助长修为……”
吴二爷轻轻叹了口气,将她压在地上禁锢住她的身子,“怎么,现在翅膀硬了,想自个儿飞了?做梦!”
“走到这一步,你以为你有多干净?三年前你找得出这条小灵脉,怎么三年后就找不出第二条来了?”
穆长宁神色一凝,又是三年前……
吴二爷已经伏下身子将她整个人笼罩在身下,开始一番温言软语地哄道:“好真儿,你最乖了,二叔还指望着你平步青云呢!玉兰城的四家之首算什么,我们叔侄慢慢筹谋,玉兰城都会是我们的,之后我们还要把手伸到城外……”
声音渐渐低下去了,重又响起的是那些令人脸红心跳的动静,苏先生摸着下巴啧啧称奇:“诶,好大的口气啊!”
方才二人说的话包含了太多信息量,穆长宁又觉得这么偷看人家欢好实在有些掉节操,原先还好歹是无声版,闭上眼就当没事了,可现在成了有声动作片,那一大一小还看得津津有味……
“前辈,差不多回去吧。”她小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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