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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利我登基?”许靖州冷笑,“是不利你们行事吧。”
“我们的利益和许大人是一致的。”男子神态轻闲,丝毫不担心许靖州生气。
“别再有下次,不然,休怪我翻脸无情。”许靖州倾了倾身,眼里露出杀意。
在许靖州的注视下,男子神情转变,认真了不少,“以后再有行动,我们会告知许大人,你要不同意,我们一定不做。”
“最好是这样。”许靖州坐了回去,端茶送客。
男子走了两步,脚步停了停,回头看许靖州,“许大人,有需要我们的地方,尽管开口,你是个高洁之人,不能沾上污血。”
等了会,见许靖州没说话,男子走了。
他今日过来的主要目的,不是让许靖州问罪的,而是接触多了,许靖州就是反悔,也撇不干净。
只要碰了他们的船,就别想下。
吏部侍郎的马车里,坐了礼部尚书和大理寺少卿。
驶出街市后,两人看着吏部侍郎,用眼神询问他在刺史府和许靖州交谈的结果。
“还算顺利,许刺史为秦国付出了这么多,不会轻易放弃的,我们若需要他帮助,开个口,他一定会出手。”
说话间,吏部侍郎从怀里拿出一张纸,展开给礼部尚书和大理寺少卿看,“这上面是近期活动频繁的官员,有工部郎中、县丞丙田、光禄寺署正彭利石……”
“贾少卿,这些人究竟是忧心秦国,还是挑起事端,得大理寺审问了才知道。”
“我一会就去拿人。”大理寺少卿沉着脸,眼里尽是锋锐。
吏部侍郎看向礼部尚书。
礼部尚书面色紧绷,没有往日的悠然,“信已经送去了帝王宫,牌九只是想掌权,应该会同我们携手清内奸。”
“城防卫那边也知会了,他
们会加大巡察力度。”
吏部侍郎看着晃动的车幔,眼神哀伤,“通知百官,后日议事。”
大理寺少卿惊了,“皇后娘娘被牌九软禁,如何议事?”
“牌九不是有嘴,皇后娘娘身体不适,不宜出门,牌九听了,传达回去也是一样的。”
“比起外敌,倒不如让牌九掌权,我们不能再这么坐看了。”
吏部侍郎眼神逐渐坚定,“帝王在,百官联合,不利君臣相处、国家发展,但现在,情况完全变了。”
“我们抱团,才能稳住动荡的局势。”
“至于之后,慢慢图谋吧。”吏部侍郎头往后仰,精神和身体都疲惫不堪。
礼部尚书和大理寺少卿对望一眼,皆是无奈又气愤,最终,他们还是妥协了。
何其可恨啊!
大理寺少卿满嘴铁锈味,咬的太用力,后槽牙不断渗出血。
马车还在往前,到僻静处,礼部尚书和大理寺少卿下了车。
……
池塘边,杨束在打磨小木剑,秦国还是向上的,礼部尚书、吏部侍郎等人,都拼命攥着绳子往上拉,而不是麻木的看着船沉。
“牌九,有没有心动?大权臣啊。”杨束瞄了眼鱼竿。
牌九蹲坐在杨束旁边,“皇上,房里没镜子,池塘里有水呢,臣知道自己长什么样。”
“哪玩的过那些老阴货,死了都找不到真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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