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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燕山那一脚踢得很重,我倒在地上好半天没有喘过气儿来,指着他大骂,你他娘想死是吧!
咔嚓一声,一道闪电劈在了香炉上,香炉四分五裂,扬了我一头一脸的香灰。耀眼的白光闪的我眼前一黑,什么都看不到了。我又惊又怕,爬起来就跑。又是一声巨响,震得大地都颤了三颤,我脚下没了根底,啪叽一声摔了个屁股墩儿。
我坐在地上,只觉得天旋地转,脑袋里面嗡嗡的,手脚酥麻。这……这他娘到底是什么情况?我回头一看,直接就傻了。
是的,真的是傻了。因为,太叔公坐起来了。他坐在地上,正在活动自己的手脚,像是有些不习惯。而在他身边不远的地方,陈天庆和萧燕山正捂着耳朵趴在地上,根本就没看到太叔公。
大雨模糊了我的视线,我抬手抹了一把脸,再一看,太叔公已经站起来了。他老人家像是年轻了好多,腰也不弯了,走路显得格外的轻快。他两步来到我面前,张口问我,我的拐棍呢?
在这里,必须要交待一下。太叔公虽然已经入殓了,但是事发仓促,他嘴里的衔口钱还没来得及取出来。所以,他说话的时候口齿很不清楚,根本就听不出来在说什么。
太叔公见我傻乎乎的坐在地上没动静,以为是我没听到,就弯下了腰,把脸凑了上来。我以为他要咬我,吓得闭着眼睛大叫起来,两只手又推又搡,就想把他推开。
太叔公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瞪着一双没有瞳孔的眼睛,像是有些生气了,又问了一句,我的拐棍呢?
拐棍?我哪儿知道你的拐棍在哪儿啊!我都快哭出来了。
太叔公松开了手,口中吐出一团冰冷的雾气。他抬头看了一眼,自顾的说,时间不多了,我得抓紧一点儿。说完,他也不再管我,径自朝村子里走了过去。
说实话,我已经有点儿魔怔了。神神鬼鬼的还好说,毕竟我从小就跟着爷爷接触到一些,可太叔公这是怎么个情况?诈尸?也不像啊。难不成,他是复活了?
越是想不通,我心里越是害怕,坐在地上打起了哆嗦。就在这个时候,有人拉了我一把,吓得我嗷一嗓子,抬起手就挠了过去。
好嘛,这一下,手底下没轻没重的,生生在陈天庆脸上挠出了四条血印子,把皮都给他扣下来了。还是萧燕山干脆,他跑过来抡圆了胳膊甩了我两个大嘴巴子,打得我眼冒金星,牙齿都松动了,嘴巴里全是血腥味儿,我才恢复了神智。
我右手捂着脸,左手指着太叔公消失的方向,瞪着眼睛说,太叔公……太叔公……跑了!
萧燕山撇了撇嘴,没有吭声,眼神中充满了鄙视,像是在嘲笑我没见过什么世面。陈天庆则是被雨水浸了伤口,呲牙咧嘴的说,你个小兔崽子,下手能不能轻点儿?
我有些尴尬,想要道歉,却知道眼前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处理,就从地上跳了起来,想把事情说得更清楚一点,自己把脸憋得通红,到最后还是只说出了那么干巴巴的几个字来:太叔公……跑了!真的!
陈天庆没好气的瞪了我一眼,跟看个白痴一样。他甩着手嘟嘟囔囔的说,真不知道师傅怎么会有你这么一个传人,真够丢人的!
说完,他也不再理会我,转身招呼了萧燕山一声,从怀里摸出一块罗盘,放到之前摆着香炉的那个地方。
他摆好罗盘,伸手摸向口袋,掏出来的黄符早就被雨水浸透了,成了一团稀泥一样的东西。他骂骂咧咧的把黄符扔掉,吐气开声,捏了一个降魔手诀,以罗盘为中心,踏起了降魔祖师的九星步罡。
他每一步踩下去,都显得格外的有力,水花四溅,看上去倒也有了几分高人的风范。等到步罡踏完,陈天庆又从怀里摸出一把铜钱剑来,咬破指尖把血抹了上去,大喝一声,去!铜钱剑脱手而出,剑尖朝下,立在了罗盘的天池上。
罗盘四周,土地片片开裂,冷风呼呼的往上冒,像是有什么东西要钻出来,铜钱剑摇摇欲坠。陈天庆面色一寒,又换了一个三清手诀,右手向前一点,盘膝坐了下来。地底下冒出的寒气这才小了一些。
陈天庆松了一口气,扭过头来对我说,老五,要是老爷子真的留下了什么东西,你就别藏着掖着了,先过了这一关再说吧!他这一分神,地底的寒气骤然迸发,像是起了一阵狂风,把地上的积水都吹了起来,扬起一团水雾。陈天庆脸色酱紫,哇的吐出一口黑血,气色也颓败了几分。
陈天庆大喝一声,手诀再换,换成了并不常见的“阵”字诀,重新定住罗盘,又喊了一声,快去啊!
可能有人要问了,你怎么知道陈天庆踏的什么步罡,捏的什么手诀啊?其实前面已经说过了,打小,我爷爷就教过我这些东西。虽然说上了学以后,老师天天讲破除封建迷信,我对这些东西敬而远之,渐渐的也就荒废了。可是,我的眼力劲还在。我也能看出来,“阵”字诀好像已经超出了陈天庆的承受范围,再找不到破解的办法,他很可能会把性命丢在这里。
于是,我片刻都不敢停留,掉头就跑了回去。一出老庙台我才发现,村子里鸡飞狗跳的,早就乱成了一锅粥。白昼如夜,漆黑如墨的天上闪电式是血红色的,太叔公又突然回到了村里,你想想,能不乱吗?
我跑回家里,刚把那个木匣子从床底下取出来,就听到脑后一阵风声,嘭的被人打了一记闷棍,眼前一黑,倒在了地上。
恍恍惚惚之间,我好像看到石井正在向外冒着黑气,一个个黑漆漆的人影从井口爬了出来,漫无目的的在街道上游荡。我想过去看看,却被人拉住了。
是那个敲门的女人。她异常急切的跟我说,不要过去。
我转过身很茫然的问她,你怎么在这儿?
她推了我一把,跟我说,快回去!救救我的孩子!
我被她推了一个趔趄,醒了过来,只觉得头痛欲裂,抬手一摸,后脑勺上起了老大一个包,现在都还在往外渗血。
这他娘是谁打了我的闷棍?下手太狠了吧!我突然明白了萧燕山从棺材里面爬出来时的愤怒,就也骂了起来,最好别让老子看到,不然老子活剥了你。
骂了两句,我想起了那个木匣,心里一惊,连忙去找。还好,木匣还在。我也顾不得多想,抱起木匣就冲了出去。在路上跑着的时候,我朝大槐树的方向看了一眼,那边像是下起了大雾,白茫茫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我一口气跑回老庙台,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把木匣递给了陈天庆,对他说,都在这里了。
陈天庆面色稍缓,起身用力的把铜钱剑插进了土里,地底下传来一声惨叫,接着就是一阵愤怒的咆哮。听声音,像是九姑的。他从我手中接过木匣,却怎么也打不开。
插在土中的铜钱剑开始颤动,渐渐的不成样子,像是红绳就要断开了。陈天庆脸上血色全无,瞪大了眼睛冲我吼道,他娘的,怎么打不开?你不是在玩我吧?
我被他吼的愣住了,没有言语。萧燕山也过来帮忙,可是,他也打不开。陈天庆气急败坏的把木匣摔在了地上,狠狠的踩了两脚,木匣还是没有一点儿反应。我心头一亮,想起了爷爷说过的话。爷爷说,这个木匣,除了我,任何人都不能打开。
我心中一动,我弯腰把木匣拿了起来,在他们两个惊讶的目光中轻而易举的就把它打开了。我咂巴了两下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听见嘭的一声,铜钱天女散花般的散落一地,一道红色的身影从地底下钻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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