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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我前阵子有些奇遇,拜了个师父。但师父有交待,我不能跟您说得太细。”沈若汐主动解释道。
这话其实说得很模糊,前阵子到底是哪个前阵子,时间不同,地点也可能不同。可能是在市里的学校,又或者在老家,或者是在秦省?
具体的信息,就看听话的人怎么脑补,与别人所说的比起来,人总是更愿意相信自己心里想到的东西的。
陈素玲闻言,果然不再追问,只嘱咐她要尊师重道。
过了十来分钟,沈若汐听到门外有动静,走到猫眼处一看,原来沈建军叫了他队里的那个叫胡春鸣的狐朋狗友来接他。
“军哥,怎么成这样了?”胡春鸣看着沈建军鼻青脸肿还坐在地上起不来的样子,惊奇地问道。
“先去小丽那里,待会再说。”沈建军低声道,他有点难以启齿,自己竟然被女儿打成这样,心里在想待会该怎么搪塞过去。
而且刚才沈若汐给他留下了不小的心理阴影,他怕她在门口听动静,也不敢说出什么不逊的话,不然招得她出来,他和胡春鸣两个恐怕都要栽。
好汉不吃眼前亏,他迟早会加倍奉还今天所遭受的一切……嗯,先把伤养好再想这些。
沈若汐确定人走了,这才反锁了门,和陈素玲一起开始吃晚饭。
吃完饭,她主动收拾了碗筷,然后给陈素玲上药。
虽然有原主的记忆,但亲眼看到陈素玲身上的伤,依然触目惊心。
陈素玲全身上下几乎无一处完好,到处都是深紫色的淤血或者浅黑的淤青,还有些地方破了皮,有一道道细碎的伤口。
她无法想象,一个人到底该如何才能承受过来这样多的苦难和折磨。
看着陈素玲蜡黄憔悴且鼻青脸肿的脸,和那双历经苦难却依然温柔慈爱的眼睛,沈若汐心中止不住一阵阵心疼。
她知道,这不是属于她的感情。频繁被原主的情绪影响,沈若汐有时候有些怀疑,是不是原主的灵魂没有消散,而是被她融合了。
“妈,明天我们就搬到市里去住吧。”
无论如何,她承接了原主的身体,欠了对方一份极大的恩情,就要帮对方完成心愿,好好照顾她的妈妈。
现在是暑假,她能每天守着陈素玲,让她不再被沈建军欺负。可一旦她去上学了,离得六七十公里远,若沈建军趁机报复,她无法及时赶回,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啊,搬到市里住哪里?”陈素玲有些迷茫。
但她也知道,今天这一闹,是不可能再在县城这房子里住下去了。
“在我学校附近租个房子。您知道的,我马上就高三了,学习紧张,没时间洗衣做饭,需要妈妈来照顾我啊。”
在这个十八线小县城,一些对孩子学习十分上心的人家,爷爷奶奶或者妈妈,在孩子离家上学后,会跟着在学校附近租房子,照顾孩子的饮食起居。
当然,目前享受这种待遇的,绝大多数是男孩子。
可在陈素玲心里,沈若汐就是她的全部希望,她一直都是想沈若汐能考上个好大学,将来有个好前程的。
因此,沈若汐这一提,她就有些心动了。
心想着,去了市里,不被沈建军磋磨,她可以在为沈若汐洗衣做饭的同时,找个时间合适的工作,争取这一年把女儿上大一的学费攒出来。
商定了这件事,沈若汐就打开了家里那台沈建军用来打游戏的台式机,在网上把明天去市里的票给预定了。
又帮着陈素玲收拾了些明天需要带的行李,沈若汐这才回到了自己房间,有些疲惫地躺倒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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