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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后!”沈宁一行人站在亭子里很是显眼,长乐一进御花园就立刻发现了她们,她乐得攥住了浠姐儿的手朝着沈宁这边儿跑了过来,嘴里头还止不住地喊着。
“瞧瞧你,看到了我慢慢走过来便是,乱跑什么呢。”长乐带着浠姐儿跑到了沈宁跟前,老老实实地原地站住了。沈宁看着两个孩子满脑门子的汗,忍不住说了她们几句。“快坐下,快坐下,浠姐儿也快坐下来吧。”
春俏赶紧把后背的椅垫子都取了出来,垫在了两个石凳上头,才让两个小孩儿坐了上来。
“臣女见过皇后娘娘。”长乐不跟沈宁客气,一屁股就坐到了石凳子上。浠姐儿心里还记着入宫前母亲让嬷嬷们教给她的规矩,规规矩矩地向沈宁行了礼,才坐了下来。
“好孩子。”浠姐儿在宫中十足地乖巧、懂事,和长乐处得也极好,沈宁也很是喜欢这个孩子。
两个孩子坐下来以后,沈宁连忙让春俏又盛了两杯尚且温热的羊乳过来先给两个孩子喝了。又让其他宫女把食盒里头的其他水果和糕点都取了出来,让两个孩子拿着吃了起来。
萧嵘和沈宁为长乐择取的师傅不是别人,正是沈宁的兄长沈令桓。
沈令桓在翰林院中任编纂多年,论文采学识教导一个公主是绰绰有余的。长乐性子野,宫内、宫外的长辈们大多都纵着她。沈令桓生得清隽、挺拔,眉目骤然变色的时候还颇有几分寒厉。
教课的第一日,长乐看到前来教课的师傅是自己嫡亲的亲舅舅,心思就难免活泛了起来。写着沈令桓安排下来的课业时,就趁机偷水摸鱼,想着平日里温柔、可亲的舅舅就算发现了自己也不会说自己什么的。
到了第二日,沈令桓把长乐的课业收了上来以后,只是简单地扫过了几行,就发现了问题。
“公主殿下,请过来。”沈令桓手里的动作一顿,把课业往面前的书桌上一放。
“舅舅。”长乐看出了沈令桓面色变化,只好乖顺听话地从自己的座位上起来走到了沈令桓的面前来,可怜兮兮地唤了沈令桓一声。
“公主殿下,这里是课室。在课室里,还请公主唤我一声老师。”沈令桓的面色一改往日的春风和煦。
“知道了,老师。”长乐被唬了一跳,连忙就改了口。
“公主殿下,昨日布置课业的时候,可是在下没有交代清楚吗?”沈令桓把纸张往长乐面前推了推,指出不妥之处来让长乐上前看。
“交代清楚了。”长乐诺诺。
“那就请公主复述一遍我昨日布置的课业吧。”沈令桓边说,便从书桌的抽屉里拿出来了一把戒尺,轻轻地往桌子上头一放。
“要找出五首关于春日风景的诗篇,用小楷摘抄下来。”长乐回想了一番,战战兢兢地说道。
“那还请公主看看,你和白小姐课业的差别吧。”沈令桓把浠姐儿的课业拿出来,和长乐的课业并排放着。
长乐心虚,哪里还用看啊。
浠姐儿昨夜带着课业回家,是白滢陪着她翻了好些的诗集才找齐了五首描写春日风景的诗篇。浠姐儿精益救精,连连抄写了好几张,挑选了字迹最为工整的一副带进宫来了。
长乐呢,不顾沈令桓的要求,随意拽了本诗集下来,也不挑不选就直接抄了五首下来,连字迹都显得有些潦草。
沈令桓没给长乐面子,当着浠姐儿的面儿,当着课室里头伺候的宫女们和內侍们的面儿,拿起了戒尺狠狠地在长乐的左手掌心打了五下。
下课了之后,长乐红着眼捂着红肿的左手哭唧唧地回了未央宫就哭。
谁知道沈令桓事先就派人将长乐不仔细做课业的事情告诉了沈宁,长乐还没来得及开口诉苦,又被沈宁教训了一顿。
自此,长乐再不敢起什么小心思的了。每日下学了之后,回未央宫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好好地先把课业做好了再说。
“今天就不要回课室用午膳了,随我回未央宫吃吧。”长乐埋着头吃得正香,听了沈宁的话一副充耳未闻的样子。浠姐儿乖乖地点了点头,沈宁把长乐的糕点盘子往浠姐儿面前推了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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