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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客终于解完了所有纽扣。
接下来要做什么,就不必特别说明了,毕竟对方也在期待着“未知”,相信她会保持默契。
“默尔……”头埋在对方柔软的胸口,感受着对方的体温与气息,侠客的手开始了初步探索。
多年积累的刑讯经验,飞坦很了解人的血液会如何喷溅,熟练以后,他不会被溅到一滴血,所以这次他脱掉斗篷,就是事先知道会溅到血。
他的身体异常干渴,既然没有痛苦绝望的声音与眼神作为抚慰,那就需要温热的血液来安抚。
吃下羔羊的肉,把羔羊的血涂在门楣和门框上!神的羔羊已经为我们的罪献上了挽回祭,那灭命的天使看见血就越过去,在屋里的人就在神的保护之中,被血洗净的人,就得救了,永不灭亡!
侠客跪着,俯身下去,亲吻朝圣路上的一节节台阶。
天气无比晴朗,万里无云,他却期盼着下雨,只有在雨中,在狂风中,在上天严苛的考验中,他的虔诚才能淋漓尽致地体现。
人体内部的血液是有限的,飞坦必须小心地计划,才能有效地在现有猎物身上解决他的干渴症状。
跪拜的礼已经完成,侠客摆出祭祀的器具,他仔细研究过规则,花、香、灯、茶、果,准备齐全,精挑细选。
清扫门庭,点燃香烛,奠上素酒。
布幔庄严,幡幢伞盖。
仪式肃穆而漫长。
太阳终于休息了,有雨滴打在树叶上,雨声渐强。
飞坦抹了一把左眼下方溅到的血水,那里有一道尚未痊愈的伤痕,此刻仿佛被火点燃,有幻觉般灼热的痛感。
“呵。”摸着那道伤痕,那是默尔丝入团测试时在他脸上留下的,飞坦阴郁地发笑。
像是愉悦,又像是不满。
太浅了,明天就会痊愈。
……远远不够呢。
飞坦在斗篷之下没有穿上衣,脱掉斗篷后,上半个身体便完全显露,尽管他155cm个子不太起眼,身体却并不瘦弱,肌肉紧实有力,身高180cm侠客在力量方面比他差一大截。
这不能单方面责怪侠客不行,要知道,177cm的库洛洛和183cm的信长同样在旅团内部的掰手腕比赛中输给了飞坦——人不可貌相。
染血的双手撑着浴缸边缘,飞坦的脸和身体也都溅上了斑斑点点的血,他低头欣赏着自己刚刚完成的作品,于亢奋之中弓起身。他绷紧的肌肉是漂亮的流线型,配上类似斑纹状的血点,此刻他就像捕食者中最擅长速度,身形修长的猎豹,正在审视猎物。
他开始念叨除他之外,恐怕谁也听不懂的语言。
这种语言他非常生气的时候会说,非常亢奋的时候也会说。
倘若有普通人闯进来,看到此情此景,大概会以为这是什么邪恶宗教现场。
不,和宗教无关,只是个人的……一点兴趣。
侠客才是最虔诚的教徒,把自己的需求暂时放在第二位,所做的一切皆为供奉。
连脑部动过手术,情绪感知障碍的默尔丝也能全身心感到侠客的诚意,她的腰彻底软了,浑身冒汗。
侠客用舌尖品尝果实成熟时的甜腻,想要继续发酵,开始他这边的正题,却被看似四肢发软的默尔丝从床上踹了下去。
“?!”侠客摔在地上满脸懵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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