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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子们住进汇泉店,如同回到了久别的家。有一种温馨、恬适的感觉。原因是这家客店的环境太优美啦:且不说整洁的四合院、高档舒适的客房,单是院里沽沽喷涌的泉水、随风飘动的柳丝、池塘中悠哉游哉的鱼群,就让充满好奇心的年轻人陶醉。更主要的是店掌柜待客亲切、和善、对客人照顾得无微不至。特别是他的独生女兰儿,就像一枝含苞待放的白莲花,水灵灵的人见人爱,瞅一眼就仿佛闻到一股香甜醉人的气息……她性格开朗、天真活泼,甚至有点儿顽皮,不但能歌善舞,还弹得一曲好琵琶。难怪人们说:汇泉店生意兴隆,与其说是店掌柜夫妇会做生意,倒不如说他们会生孩子。这话不无道理,这家坐落在东流水街上偏僻客栈以独特魅力吸引着来自全省各地的学子们,一到济南就情不自禁地投入它的怀抱。
学子们进了客店,大多聚集水池边听兰儿弹琴唱曲,只有蒲松龄一个人伏在客房小油灯下,专心致志地抄写他在驴背上打好腹稿的几首见闻诗。
道殣
道上仍多殣,僵卧尽瘦男……
刚写了两句,忽然背后响起轻盈的脚步声,穿门而入的微风,将少女特有的馨香气息送进他的鼻孔中。他虽然没有理睬,却知道是兰儿来了。心想,她不是为大家弹唱吗,怎么到这里来了?
“您在写诗?”
“哦,您坐。”蒲松龄一边继续琢磨他的诗句,漫不经心的说:“你唱得真好,累了吧,快坐下歇歇……”
“不,我不累,您坐吧,我只看您写诗。道……道什么?这字儿从没见过。”
“道殣。”
“道殣是什么?”
“就是饿死在路上的尸体。”
“哎呀!好吓人,您路上见过?”
“见过,好多具呢,可惨了。”
“你就以这个写诗?”
“一时感慨而已,你会吟诗吗?”
“不会,我们这儿有位女诗人?”
“李清照?她是宋朝人。”
“不,是我师傅。”
“她叫什么名字?”
“陈淑卿。”
“陈淑卿?”蒲松龄心中一怔,迫不急待地问:“她现在什么地方?”
“原来在明湖大戏院唱曲儿,现在被关在抚台衙门了?是抚台大人听她唱得好,请去的,可一进门就不放她出来了!”
“霸道!”蒲松龄拍案而起,吓得兰儿浑身一哆嗦:“蒲相公,您认识陈姐?”
“不……不认识。”蒲松龄有些心慌意乱:“她是济南人?”
“不,外来的,七八年了。刚来时,曾在我家住过,我弹唱曲儿都是她教的,她说话的口音和你一样,也许是您的同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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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才唱的曲儿就是她教的?”
“是的,她教了我好多曲儿呢,其中有支‘女冠子’,特别好听,您等着,我去抱琵琶来,唱给你听听。”
“好啊!”
兰儿转身出了客房,他却又陷入既高兴又忧虑的痛苦折磨中,高兴的是多年苦苦想念的人终于有了下落,忧虑的是她如今身陷魔窟如何能见上一面,唉!侯门一入深似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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