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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云此刻倒没注意曹昂的表情变化,也完全没想到这个半死不活的曹昂,已经在心中开始打起了拐带他们师徒的主意,只是听到左老道的话后,袁云心中觉得好笑,估计这个师父也猜到了自己的小气,所以来个顺水推舟,全当了自己这速效消炎针是他们道门的宝贝,只是这师父却不知道这针下去后会有何种变化,所以才又推到了自己这个徒弟身上,让自己接着说下面会发生什么。
“咳咳,这法宝用过后,一会曹昂大哥可能会感觉困倦,也不用刻意抵抗,觉得困了就赶紧闭眼休息,这样反而会好的快些,相信一梦醒来,这些炎症就好的差不多了。”袁云说完,又瞧了眼剩下半管的针筒,想着这些古代人的抗药性差,就先注射半管吧,等到明日曹昂醒来,再注射半管,估计就无碍了。
待曹昂睡着后,袁云又拿出了一些碘酒类消菌药物,然后仔细的将那些伤口做了处理,对于这些药品,袁云倒不怎么心疼,因为这些消菌的药物以后也可以通过提炼酒精获取,这些并不难办到。
古人的体质似乎远远超出了袁云的预料,半管消炎针下去,曹昂的所有炎症都消除了,甚至连他常年因为忙碌而引起的肝火之气也给治愈了,平日里还会因为内火而刺疼的眼眶和燥热的喉咙,竟然睡了一觉就痊愈了,这下让曹昂觉得自己真是用了仙家的神药,而看着袁云和左老道的眼神已经变成了信徒一般的‘虔诚’,如果不是条件所限,恐怕他真的会焚香跪拜,由此更加坚定了要把这对师徒弄回家的想法,有这两个神仙在,家里的父亲母亲,弟弟妹妹,恐怕都能多活十几年,打定了主意后,曹昂终于放松了下来,这下他的恢复速度也大大加快了许多。
不过这些事情只表现在曹昂的心中,左老道和袁云是根本不会清楚的,而且他们也不想知道的太多。
对于左老道而言,他在心中多少是偏向曹操的,毕竟在如今天下大乱的情况下,曹操依然可以让自己领地内的百姓过的平安喜乐,而且曹操还亲自接回了被李傕,郭淮劫走的汉献帝,这在道义上也是匡乱扶正,所以此刻救了曹操的长子曹昂,那只能算做一种报答。
袁云却有另一种想法,他觉得曹昂就是个大麻烦,第一次见面就把十分珍贵的消炎针用了半管,剩下半管也因为开了封,无法保存超过半年,而对于麻烦,袁云就想着越早摆脱越好,免得哪天这曹昂又不知道得罪了谁,然后被人砍的跟个麻花一般,自己还要捐献更多的消炎针,甚至还要搭上些别的珍贵药品,这买卖绝对是不划算的,所以早些摆脱是最好的办法。
几日无事,曹昂因为用了消炎针,所以再不受任何病毒的侵扰,这个时代的病毒也不像后世一般丰富,所以在这种绝对安全的环境下,他的身体终于可以走动了。
这日下午,从附近村落收集粮食回来的左老道带回了一个不好的消息,张绣终于觉察了事情的不妥,毕竟他们已经向许都方向搜索了百里有余,所以他手下的首席智囊贾诩建议向反方向搜索。
往北是洛阳,那里虽然在董卓离开后被烧成了一片废墟,但是依然属于李傕和郭淮的势力范围,曹操迎接汉献帝去了许都,和李傕郭淮结下梁子,所以那边是不能去的。往东是宛城,张绣就等在那里,所以也只能放弃。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向南面的荆州逃走,那边属于刘表,刘表此人非常的软弱,在眼下的情况是十分不愿意得罪曹操的,所以他们三人决定南下。
做这个决定的时候,十五岁的袁云自然是没资格参与的,他只能附和,不过他也并不在意,反是在心中嘀咕着,曹昂在史书上是肯定死在张绣这里的,自己跟着他到处乱跑,会不会也被其牵连,自己已经死了一次,这次要是再这么莫名其妙的死一次,那可就真的倒血霉了,不过最后他也没有提出什么反对意见,因为另外两人已经决定好了一切,向南。
“云弟,这次如果我们能返回许都,我定然带你好好游览一下许都的繁华?你师徒二人有大恩于我,以后到了许都我必然让你们好吃好住,享受曹氏最好的供奉。”曹昂说完,满脸都是期待之色。
这话已经在南去的路上听了好几遍,袁云每次都是各种推脱,现在他已经彻底把眼前啰唣的曹昂定义成了大麻烦,而且是非常大的麻烦。
左老道见袁云再一次把求救的眼神投来,只是微微一笑,然后老神在在的看着天空,悠然的走着脚下的道路,完全不想搭理。
袁云暗自一叹,对着曹昂赔笑道:“我和师父准备周游天下,四处救死扶伤,所以并不想在一处过多的停留,曹昂大哥的好意心领了。”
“果然如此,我也觉得你们师徒二人是抱着济世救人的想法,不过许都那边也有很多人需要救治,你们二位如果去了,必然可以救治更多人,而且有我曹氏支持,肯定会事半功倍,这样岂不是更好,所以……”曹昂话说一半,突然停了下来,同时左老道也停了下来。
袁云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见二人神色有异,也知道不是什么好事情,很快便见左老道打出了一个手势,然后三人开始向着大路的边缘走去,躲在了高大的灌木之中。
虽然三人是走在大路之上,但是这个时代的所谓大路不过是一条拓宽的泥土路,现在他们所处的位置依然是荒山野岭,此刻能在这里走动的人,除了他们三个就只剩下追击曹昂的宛城兵士了。
果然,一队骑兵在远处的山道尽头冒了出来,这些骑兵所携带的三角旗上大大的写着一个篆字张,就像设想的一般,是张绣的士兵。这队骑兵一共二十来人,此刻已经奔袭了一段路程,所以现在只是放马前行,走的不算快,唯一让袁云三人感觉奇怪的就是这些人是从南面而来,难道张绣的追兵已经赶超了他们三人,追到了前面去,此刻正在返回?
“王大哥,刘表就是个软泥,他手下那些将领也都是久未经历战事的初哥,我们何必要和他们结盟,直接带了大军碾压过去就是,非要我们像孙子一样给他去送礼求和,我真是搞不明白了。”说话的是骑在前列的一位士兵。
在这个骑兵的前面,那个满脸胡子的王大哥低喝道:“你懂个屁,刘表是软弱,但是他的兵可不弱,之前我们主公的叔叔张济就是死在刘表手下,你他妈的少在这里议论上面的决定,这事还是军师贾诩决定的,军师算无遗策,你难道本事比军师还大?”
这话一出,本来还想说几句的那位骑兵终于压下了话语,然后随着一群人远远的骑了过去。
袁云听到这段话后,就已经明白往南看来也行不通了,不过他现在不是能做决定的人,曹昂已经明显把他师父左老道认成了话事人,而他这十五岁的少年就只能听之任之。
待那队骑兵远走,曹昂沉默了一阵,然后说道:“刘表竟然和张绣结盟了,这事看来不妥,以父亲的性格,这次吃了大亏,必然会很快返回来报复,如果不知道张绣已和刘表结盟,恐怕会措手不及。”
袁云听着心中好笑,要不是你那好色的老爹曹操贪婪人家婶婶的美色,如今就该是刘表头疼怎么面对两方的大军,你这个宝贝儿子也不会被人赶的跟野狗一般四处乱窜。唉,曹操好色,还最喜欢收藏人妻,这事已经被传了一千八百年,即便是不用查询脑内的有机芯片,袁云也十分清楚,如今身在其中,更是感觉滋味很怪。
左老道没好气的踢了脚不知道在笑什么的袁云,然后才对着曹昂回道:“我们只要想办法早些返回许都,曹昂世子自然可以将这消息带到,也可以让你父亲出兵时谨慎些,甚至会放弃出兵,黎民百姓也可以少一次兵灾。”
曹昂听左老道这么说,显得有些尴尬,不过他却也不是什么软弱的妇人之仁,所以立刻摇头道:“以战止战才是正道,如今天下大乱,不将这些豪强打怕打服,他们就会一直作乱,汉室江山也永无宁日,所以我父亲才会兴兵讨逆,兵灾也是没办法的办法,但是我父亲治军严谨,绝对不会无故骚扰百姓,左先生尽管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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