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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了笑,带了点埋怨的语气,半真半假的撒娇:“没事就不能找你吗?”
“呦!”电话那头声调一抬,语气惊奇到怪异:“今个儿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林徽洇气结。
“说吧,有什么事儿求你二叔?外头的也就算了,咱们家里人谁不知道,你就是个无事不登三宝殿的。”那还有些年轻的男声,不自觉的就遛出了点吊个儿啷当的京片儿味。
“……”林徽洇翻了个白眼,再没好气:“我有个朋友要和我一起去下墓,你帮我联系一下路子,搞一整套防护用具来,男士的,小号,算了,等会我把尺码发给你…要最安全的!轻便一点!”
“……哎,慢点慢点…别急,你说啥?再说一遍……朋友?男的?!”
林徽洇愣了愣,然后勃然大怒:“你个老不正经的想哪去了!我说的人是小依家隔壁的小白!老娘没恋童癖!”
“……咳咳咳咳!这个……”对面一阵被呛着了的猛咳嗽,好半响才缓过劲来:“不要这样嘛……哎哟,是白家那孩子啊,你早点说啊,这事二叔一定给你办妥,再说了…人家也不算太小啊,你俩也就隔个六七岁,女大三抱金砖嘛……”
这话越说越心虚。
给果话还没说完,林徽洇已经“啪”的一下把电话给挂了。
要不是磕沙发上,那力道,估计屏都给拍碎了。
恼怒之余,她微微眯起雾蒙蒙的桃花眼,心中升起了疑惑。
又是这样,一听白安名字,啥事没有了。
凭什么?
那小子是什么样的资本,能让别人对他个小屁孩做的事情,放心开灯,轻易到这个地步。
自身的人格魅力?
屁!还是个法定未成年,谈毛线人格魅力。
因为白家的父母长辈和豪门背景?
可能确实稍微有点儿这方面的原因,但林徽洇不傻,她打电话的这几个长辈,不说都是大拿,但也不是听个姓氏就啥都不顾卖人情的。
直接点说,白家还没到出个名头就让人跪舔的地步。
成绩优秀谦逊待人?家教良好素养温文?
得了吧。
那顶多算乖,不可能得到这么多实事上的信任。
林徽洇到了二十一二岁的年龄,一点一点磨掉了毛躁,踏踏实实的做事,认认真真的升官,才辛辛苦苦在“大人们”眼中积累了点儿信誉。
累这是一种的体现,而不是用来炫耀的资本。有时候这是展现自我价值所必要的筹码。于是说,想让别人无条件地信任你,也不是一蹴而就的,不是么?总而言之,也许是因为从小到大让大人信服的踏实,和吧。
说的艰辛,可谈起来的时候,也只不过是让每一个大人评价评价一句:“这个孩子做事还是有谱儿的,不用太操心。”
可白安这小子,凭什么这么高的信用啊?
想了半天没想明白,林徽洇干脆也不想了,等明天告诉那小子这个好消息的时候,顺带的问一下就好了。
想到这儿,她也有些期待。
当初参加白家葬礼的时候,白安那副心如死灰的样子,太让人印象深刻了。
那种没有光泽与生气的眼神,让跟在她后头跑的小孩,像是个行走的尸体。
叹了口气。
人和事,到底都是会变的。
便是林徽洇这么个钢铁神经的大姐头,也有些怀念当初那一段,大伙儿都还没长大的日子了……
希望小依和那个莫家的臭小子,不要与她和白安一样,那么快的长大吧……
因为。
再多各自牛逼的时光,都比不上一起的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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