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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好疼……”
一双素手抚上他的头。
他愣住,一张雅致的容颜正笑盈盈的望着他,两人挨得近了,依稀可闻那人身上梳洗后的清香。呆了呆,神色显出几分迷茫来,待见床边的人变了脸色,才慌忙扑进他怀中,搂住腰:“我还以为是做梦,原来都是真的。”
闻言,兰子卿闭了闭眼,睫羽沾上温热的水雾,胸口起伏剧烈,如同经历了一个生死来回。
原来,不是酒后戏言。
摸上他乌黑的发,温温哑哑道:“幸而殿下记得,不然臣只怕又要做出犯上之事。”
听他提起,夙丹宸自然而然想起那日情形,俊脸一红,抱得更紧了些,低低道:“我怎么敢忘……”抬起头,对上那双含笑的眼眸,再次确认了一番:“子卿,你真的不会离开我?”
兰子卿收了笑意,牵起他的手按在自己胸口处,一字一句:“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隔着衣物,感受到胸膛内一颗砰砰跳动的心,节凑有力而略显激烈。
那双眸眼,深得发沉。
夙丹宸怔住,他知道子卿喜欢自己,也是仗着他的喜欢,才敢说出那样一番话来。
只是没想到,子卿远比想象中还要喜欢自己。
既然是这样的话……
夙丹宸搂上兰子卿的脖子,问:“既然那样,你昨天为什么说出那样一番话来?我接受不了男子,你就要同我陌路?”
兰子卿捏了捏他的脸颊,只笑未语。
夙丹宸见了,顿时明白过来,心中一恼,蹭着他的颈脖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你还说我戏弄你,分明是我被你戏弄了一番。”见罪魁祸首非但没有自醒,反而笑出了声,更是恨恨地又咬了一口,“我昨晚那么害怕,真的以为你要同我做陌路人了。”
兰子卿被他闹得没法,只好柔声哄他,哄了半天,才换来他一张笑脸。亲闹了半响,方松开他,出门打了一盆热气腾腾的水来,拧干毛巾,轻柔地擦拭着他的脸。
“唔……我自己来……”
夙丹宸心口砰砰跳了两下,红着脸抢过雪白的毛巾。
兰子卿便也随他,起身到厨房,端来一碗醒酒的药汤,回来后,夙丹宸正乱手乱脚地套衣服,还是昨天那身月白蟒袍,只是已经洗过烘干,贴在身上暖洋洋的,带着皂角的清香。兰子卿放下药汤,走过去帮他穿戴好,又捏起牛角梳,梳拢他一头乌黑细软的头发,簪上羊脂玉冠。
如此一打扮,便又是一副浊世翩翩佳公子地模样。
兰子卿目光一喑,慢慢眯起了眼。
夙丹宸被他盯得发毛,便低头躲开那道视线,头低下时刚好瞥到一把漆黑的牛角梳,齿角整齐,古朴暗沉。
怎么看怎么熟悉。
夙丹宸拿在手中,仔细瞧了半天,欢喜道:“这不是我在西子庆上买的那把梳子?子卿你一直留着?”
西子庆上,夙丹宸买了一大堆的玩意。
新鲜劲过后,便统统丢给了兰子卿,美其名曰报答他对自己的照顾,其实都是些不值钱的小玩意,根本不值一提。
没有想到,这些不值钱的小玩意,却被人千里迢迢从梨酒带回浔阳。
兰子卿笑而未答,只端起桌上的醒酒汤,递过去:“殿下喝了那么多酒,只怕头疼的厉害。”等了半响,见他没有动作,勾了勾唇,戏道:“莫不是要臣侍奉你喝下?”
夙丹宸耳根红透,忙接过碗,端起来一饮而尽,喝完后,直勾勾的望着兰子卿,眼眸亮晶晶的。
“那个……同心结在哪里?”
连牛角梳都被子卿带回来了,自己送的同心结一定也在。
兰子卿挑了挑眉,“怎么,殿下想要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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