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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沈牧和跋锋寒终在尸横遍野、血流成河的战场核心处会师,敌人潮水般往西退却,路以已畅通无阻,可是沈牧和跋锋寒却晓得前路仍是艰辛,敌人退而不乱,何况李世民的主力大军仍未现身,那才是少帅军最致命的威胁。
战争如火如荼的进行着,少帅军先拆毁跨过伊水的三座浮桥,然后且战且退,李元吉和屈突通的联军重组后集结五万步骑兵,穷追不舍。
待少帅军撤到地道南端出口的山头阵地,立即全军反扑,加上徐子陵的生力军,终守稳阵脚,迫得李元吉大军后撤。
由开城出击,战至此时,双方各有伤亡,少帅军由一万八千人减至一万五千人,阵亡者达三千之众,更失去王隆、薛德音和畅江三将。唐军死伤更逾六千,可见战情之惨烈。
王玄恕成功把大批少帅军战马送抵山头阵地,当然包括徐子陵的万里斑和跋锋寒的塔克拉玛干在内,此为逃亡大计的重要部分,必须将所有人转为骑兵,才能以最机动和快速的方法避过敌人的拦截,逃离敌人的势力范围。
※※※
沈牧、徐子陵、跋锋寒和杨公卿立在山头阵地高处,在东方天际曙光初现下,遥观李元吉军形势。
四人均是浑身浴血,也不知是敌人的鲜血,还是从己身伤口消流的鲜血。
虽成功至此,可是四人无不心情沉重,且有四面楚歌的危机感觉。直到此刻,他们仍不晓得李世民大军所在位置。
两个时辰的激战,少帅军师老力疲,再难像刚才如出柙猛虎似的应付另一场激战。
洛阳城的火被扑灭,城头换上大唐军飘扬的旗帜,似在对他们耀武扬威。幸好高寨化成一片焦土,使他们稍有战胜的成就感。
虽明知李世民的策略是先挫其锋锐,疲老其师而后追击截杀,他们仍是别无选择的踏进这陷阱去,而现在他们正处身陷阱内,等待被猎杀的命运。
此时麻常来报,一切准备就绪,可以随时上路逃亡。
跋锋寒沉声问道:“南方有没有动静。”
麻常摇头道:“一切如常,李世民的主力大军该不会埋伏在前路,只要我们的马够快,可在寿安和伊阙的唐军完成封锁前逃离伊洛河原。”
他们于南方高处设置哨岗,哪一方有任何风吹草动,都瞒不过他们耳目。
杨么卿叹道:“此正是李世民的策略,看准我们逃往南方,少帅后必须日夜兼程穿过寿安和伊阙间河原的关口,而他则可从水道于我们人困马乏之际在任何一点拦截我们,另一方面李元吉和屈突通则封锁我们后路,将我们困在伊、洛两水之间。”
沈牧极目左方洛水,断然道:“此战比拼双方速度的战争,谁的行动快,谁便是成功者。我们立即启程,靠伊水西岸南下,由我们负责押后。”
麻常领命去了。
徐子陵淡淡道:“李世民正在城内。”
众皆愕然。
杨公卿讶道:“子陵为何有此看法?”
徐子陵道:“即使李世民猜到我们会往南逃走,可是终不能落实猜想。以他一向稳健的作风,最佳战略莫如以不变应万变,把握到我们的逃走路线后,在城内集结水师船队,待天明后将水师一分为二,开闸分从伊、洛两水追赶我们,那时主动全在他手上,而我们更要应付寿安和伊阙的唐军,前有拦堵,后无退路,我们只余挨打的份儿。”
跋锋寒点头同意道:“子陵言之成理!”
徐子陵续道:“待拆除两河的障碍物后,就是李世民水师空群出动的时刻。”
话犹未已,洛阳西南洛水处出现幢幢帆影,李世民的水师船队终告现身。
沈牧深感自己靠伊水西岸逃亡的选择绝对正确。大喝道:“好小子!就比比看是我们的马快,还是你们的船快,我们走!”
沈牧四人和殿后只剩下四百余人的飞云骑全体踏磴上马,朝己方南行的队伍赶去。
敌方战鼓声起,骑兵全体出动,超过二万的骑兵队,再无任何顾忌,在李元吉亲率下漫山遍野的追来,不予他们任何喘息的机会。
沈牧、徐子陵、跋锋寒、杨公卿、麻常、陈老谋、王玄恕、跋野刚、单雄信、郭善才、郁元真、段达等十多人,在午后的阳光下,蹲在山头高地一处莽树丛后,遥观三里外远处按兵不动的李元吉二万骑兵部队,三缕烟火,袅袅升起,知会远方唐军突围军的位置。
五艘补给船从伊水驶至,为李元吉军送来用品粮食。
众人无复破围而出的兴奋心情和威猛形象,为减轻战马的负担,沉重的盔甲均在途中弃掉,且因人人身上多少挂彩,因失血和奔波以致脸色苍白,颇有穷途末路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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