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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的时间转瞬过去,秦天伤愈出院。
他没有回飞鹰,而是在大队部呆着写报告。任务失败,飞鹰9名队员牺牲,关于整场战斗的经过以及最后启动特例方案的理由,战区需要这场战斗的指挥员作出详细的说明。这是程序,也是对官兵负责,不管是死去的还是活着的。
在秦天养伤的一个月里,牺牲官兵的善后工作基本结束,飞鹰的重建工作也提上了日程。
牺牲的9名队员被战区授予了烈士称号,其中副队长司马南上尉和火力组组长刘斐少尉被授予“战斗英雄”荣誉称号。烈士的骨灰,有三人被家属带回了故乡,其他则遵从他们生前遗愿安葬进了昆城的烈士陵园。
驻地是军人的第二故乡,昆城有他们青春的脚印,有他们洒下的血汗,有亲密的战友,还有那座魂牵梦萦的绿色军营。
伴他们入土的,还有他们牺牲的真相。他们的家人只知道,他们是在一次边境缉毒任务中遇袭牺牲的,那份为了国家利益越境作战血洒异国的不朽功业,注定只能尘封于岁月。这是一个和平的年代,光鲜的历史无法忠实记载一场不能见光的战斗。
亲人们带着悲伤离去,也带走了逝者与这个世界的最后一缕羁绊,只有昆城烈士陵园里几座寂寥的新坟无声伫立,仿佛在告诉人们,曾经有过那么一场血战,曾经有过那么一群英雄。
可是,守陵的老人却发现,烈士们下葬后第一个周末的午后,一群穿着迷彩的官兵满身疲惫地走进了陵园,直到天黑才离开。有人在坟前喝酒聊天,饮一杯洒一杯,聊着聊着就抱着墓碑号啕大哭起来。有人在坟前抽烟自语,抽一支烧一支,说着说着就指着坟堆放声痛骂开来。还有人只是静静地坐在坟前不言不语,直到临走才像受伤的野兽一样仰天怒吼几声。
祭奠的场景,守陵的老人见惯了,但那一声声杀气腾腾的怒吼,却给他留下了极深的印象。看着一个个彪悍无比的年轻官兵消失在夜色中的背影,他隐隐觉得,有些故事并没有随着逝者的离去而结束,也许一切才刚刚开始。
是的,故事也许才刚刚开始,因为那只折翼的鹰很快就要重新插上翅膀,飞回属于它的天空。
十一名没有出任务的飞鹰队员,已经开始了汗水与血水交织的超负荷训练。泪流尽,心还在淌血,每个人都异常沉默。仇恨和悲痛这两股强大的力量,在他们心底刻下了一个血色的大字——干!用自己的双手干死那帮杂碎,用敌人的血肉祭奠长眠的战友!
仿佛是受到他们的影响,整个黑鹰特战大队掀起了疯狂的训练热潮,官兵们默默期待着飞鹰队员选拔的到来。黑鹰是战区的刀,飞鹰是战刀的刃,那支充满神秘色彩的小分队,一直是许多特战队员心中的向往。死亡,从不会让勇士停下冲锋的脚步,前仆后继方是军人本色。他们渴望成为飞鹰新的一员,为它插上腾飞的翅膀,去夺回失落的荣耀,去追逐更辉煌的明天。
但是,雷豹决定打破常规。在听完秦天讲述后,他明白了一件事:飞鹰失败罪不在秦天,也不在军方,而是因为敌人不仅了解飞鹰,还拥有碾压飞鹰的力量。
破而后立,重建后的飞鹰必须完成一次全面升级,实现对自我的超越和质的飞跃。所以这一次,他没有像从前那样直接从特战大队内部选拔队员,而是把目光投入了整个西南战区,想替飞鹰注入一些新鲜的血液。至于队长的位置,不在考虑的范围,因为飞鹰的队长还活着。
于是,在秦天养伤的这段日子里,雷豹和特战大队的几位领导辗转奔波于战区各部队,精心挑选优秀的苗子。
尖兵,从来都是所在部队的骄傲。黑鹰特种大队这种不管三七二十一全部打包的行径,很快激起了战区部队的强烈不满。选拔工作面临巨大阻力,雷豹等人不得不使出浑身解数——磨嘴皮,攀交情,耍无赖,有的时甚至直接关上门和老朋友拼拳头,以武力决定一个士兵的归属。
可即便这样,效果也不好,基层部队保护尖兵过程中层出不穷的智慧,让他们疲于应对,很多时候无奈地空手而归。
全国武术冠军?失恋打人被下放到了边防哨所啦!
战区射击尖子?玩枪走火被派到了某某养猪场!
知名电脑天才?打网游上瘾翻墙外出被关了禁闭!
练硬气功那个?别提了,前些天训练时没准备好,被一板砖拍晕了,现在还躺医院呢……
忍无可忍的雷豹,硬着头皮向战区告了一状。
“谁再扯蛋,老子捋了他的帽子!”
战区司令员张耀雷上将桌子一拍,战区部队才老实下来。经过层层筛选后,一百名年轻的官兵打起背包,从四面八方奔向黑鹰特战大队。
飞鹰队员的选拔工作进行得如火如荼之际,队长秦天的日子却过得很悠闲。他用一天的时间把报告写完后,便在宿舍听听音乐看看电视,偶尔发发呆,等待着战区对他的处理意见。
其间,飞鹰留守的队员们想来看他,但却被他拒绝了,因为直到现在,他依然无法面对曾经的那场战斗,无法面对活着的战友。血与火的记忆,在他心里刻下了断肠的悲伤,也催生了滔天的恨意。他独自咀嚼着、反复品味着、茫然思索着,任由仇恨在他的心底疯狂涌动,一浪高过一浪。
他异常的平静,很快引来了关注的目光。
这一日午后,他才午睡醒来,一个背着军用挎包的中校便推开房门走了进来。
“秦天,出院后,感觉怎么样?”中校看着他,关切地问道。
“中队长,你怎么来了?”秦天抬头一看,急忙迎了上去。来人是他的老领导,黑鹰特战大队曾经的二中队长周青山。
“闲得没事,来瞅瞅你。猜猜我给你带了什么?”周青山取下身上的挎包放在桌上,神秘地朝他笑了笑。
接着,他从包里掏出一大团旧报纸。
有香味扑鼻而来。
“杨氏叫花鸡?”秦天嗅了嗅,一脸惊喜。这些天他没啥胃口,现在却忍不住食指大动。
“果然没忘!“周青山嘿嘿一笑,在桌上摊开了报纸,”闻闻,还是那熟悉的味道吧?”
“咋忘得了……“秦天瘪了瘪嘴,”就为一只鸡,当年你差点没把我们整死。“
嘴里虽然报怨,但他的目光却落到了桌上,一段温暖的回忆涌上心头,冰冷的心有了点热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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