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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是必死之人,你说话何必如此隐晦搪塞?”
“你知道的已经够多了。”说着月华斜眸问:“既是将死之人,又为何对这些无聊的事情这样好奇呢?”
“奴婢好歹了侍奉了郡主几年,好奇一下也不为过吧?”
“不为过……不过,我已经说累了,何必和一个死人说一堆废话?还是直接杀了省事。”
明芳咬牙,废话已经说了一堆现在才闭嘴,不觉得太晚了吗?
月华将簪子靠近明芳细白的脖颈,尖锐的簪头碰触了鲜红的血滴:“你是许言川的人,为他而死,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明芳闻言闭上眼睛,口气出乎意料的轻松:“来吧。”
簪子缓缓地插进明芳的血肉,年轻的小姑娘只是皱着眉,却连半句求饶的话都没有说。
月华看着她的样子神色不改,继续将簪子向里插。
那一刻过去之后很久,明芳都曾经猜想,月华是不是故意的。
杀人的方式有千万种,用刀剑用匕首用暗器皆可,女子以簪子杀人也不无不可,可是偏偏她的簪子融入血肉的速度却慢得好像生锈的刀子一样磨人,怎的也不愿意给她个痛快。
杀人之器一点一点地钻进自己的身体,却无论如何都不能泯灭自己的感官,她几乎都能听到簪尖插进皮肉的声音……那种感觉,远比死亡本身更加教人心生畏惧。
月华前世时杀过人。
她出生将门,明王早年间也曾驰骋沙场保家卫国,后来天下渐渐安定,明王才武转文职,既为安皇帝的心,也想给妻儿平静的生活。
月华出生后不久明王妃就香消玉殒,明王痴情不改,始终不肯纳妾续弦让旁的女人照看孩子。是以,一个大男人十几年来又当爹又当娘,不免把月华养出了个男孩子的习性来。
月华七岁随着明王上校场学拉弓射箭,九岁时跟着兄长奔赴前线,十几岁时弯弓射箭舞刀弄枪耍弄自如,便是几十岁的沙场老将也未必及得上她。
那个时候,才是月华两生两世中最肆意的时光。
其实渐渐记起前尘往事的时候,月华是很痛苦的。她既庆幸自己回忆起曾经悔恨有机会报复前尘,又苦于自己轻省的人生自此终结,再与闲适自在的闺阁生活无关。
谁愿意自己的一辈子都在恨人和被恨中度过?
但是……月华思路回转,落在视死如归的明芳身上,眼神沉了沉。
月华眸底一片狠色划过,手上的力气蓦地加大,眼瞧着就要压破明芳的动脉。
恰在此时,窗外一阵响动传来,月华分神朝外看了一眼,却见一身粉衣的明茹从窗口跳了进来,一把捞起被点住穴位的明芳凌空离开。
挥手招了个暗卫出去追,月华看着那二人身影走远,嘴里低低地抱怨:“可惜了那支上好的白玉簪。”
永安郡主的变化,几乎长眼睛的人都瞧得出来,原本温婉内敛的人在病愈之后性格开朗了起来,偶尔也会参与贵女们的交际应酬,虽说邀请她的人大多未安好心,但是宴席结束之后,却无人不对她交口称赞,便是唇舌最毒辣、为人最刻薄的勇王府千金都改变了对其的看法,而且大力相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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