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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今往后,都有她陪着,便什么都不怕。
以前是她在身后、在树下、在洞府外看着他从兽身化为人形,
现在换他化成风、遁为兽、带着刀守着她渡四季。
穆景不解,不是就找了个山穴跟山泉吗?郎君何来如此多愁善感。
他谨慎在山穴的洞口抹上自己的气味,在夜里时,总是化身为大豹把他娘子卷在怀里休憩,如此可以驱赶一些野兽跟不知死活的人灵想靠近他们。
露天沐席之下,他有时总卷卷身子,或是伸展自己的豹身,仰高着尾巴,拱起身子朝他睡熟的娘子乱亲胡舔,情动之时,也不管在何处总是得抱着他娘子温存一番。可因为约定,他已经忍了好多天了,从永川到南陵的路程,他都一直忍着,深怕自己还是控制不了兽欲,会弄伤他娘子的。
穆景已经睡熟了,恍惚的夜梦翻身,就一把抱住他,靠在他的胸膛前,轻轻的梦呓带着像是呼吸又是吟声的音调。
他低头,就轻轻的摸着她的披肩长发,他娘子圆鼓的脸颊,让他想起在蟠桃宴上他偷偷啃了一口敖演的桃子,就像当时香甜水润的津液就近在眼前,让他有些难耐。
姚敬便摸摸他娘子的脸颊,看着她挂在腰上的小豹,也幸亏卖香囊老板很够意思,就真的送给了,他们夫妻一对豹虎的香囊,因此他们就交换戴着了。
他说豹子要永远留在她身边,她的小老虎也只能是他的,如此赤裸裸的占有欲,在怎么傻的人都听得出来,穆景没有反对,就是一直挂在腰上了。
他悄悄地问她,
"娘子,你今夜还有梦到奇怪的男人欺负你吗?"
穆景听见他的话了,可是实在困的很,便嘤恩了下摇摇头,靠在他的胸膛前,亲亲他,像在说梦话的说道,"没梦到呢,但梦到郎君就好了。"
他被怀中人亲到汗毛直竖,怪异难耐的感觉从脚底竖伸到那处,隐身的长尾巴都欢快的想甩了甩了,他只觉得自己的脑袋又烫又浊。
他想,就亲一口怀里的人没关系吧?
他就这么想着,便拱起身的亲了下黑暗中熟睡的睡颜。
可还不满足似的亲着如鲜果蜜糖的唇瓣,只觉得她又软又温。
少年钩住她的腰,就像是生性不容易禁欲那般,又慢慢地一层又一层的剥开她的裙瓣。
可他娘子向来纵容他,就算迷迷胡胡之际被褪了衣衫,也还半熟睡着,被他亲吻时也异常恍惚,总是微启软唇与他覆唇亲吻,在山穴中的氛围总让兽类天性尤其想放纵,可他们有过约定,因此他只能更是小心翼翼,免得真伤了他娘子后,无法以灵力复原。
深处山穴的岩洞有缝隙,滴滴嗒嗒的有从上而下滴落的山泉,落在岩壁上也清可灼见成了水洼,那声音都盖不过姚敬此时的心跳声。
他不敢胡来,柱头只能就顶在外边上,顺着软缝的曲沟有一下没一下的上下蹭磨,偶尔不小心的塞了进半寸,又怕自己太过贪得无厌,一进去就会没完没了的。因此,他只能心一狠的拉着他娘子的手过来,过分的蹭在她的手心上,他娘子的手心,怎么就能跟唇瓣身子一样软。
可在这么忍下去,他觉得自己都快憋坏了,这威风凛凛的雄性之物,就不争气的想塞进他娘子的身子里活动筋骨,这东西光在外面好看有什么用,他气的呼出来得气息几乎都是热烫的。
他半拱起身,就侧身埋在她的胸口胡咬,对着乳尖红点就云里吐雾,像是把他翘头上的焦虑,加重故意的在她的胸口上折腾,有种同生共死的顿悟。
少年故意靠过去蹭蹭她的脸,就自然而然的从身后紧紧地抱住她,他身上像是被火炉高温的烧热着,如果有光的话,穆景一定会看见,他的脸红的像是火炉被烧红的样子,他喘息咽了几度喉头,说话的音调带点刻意的压抑跟嘶哑,
"真忍不住了,娘子我轻轻的,你就不会受伤了吧?"
他从身后高掀起裙摆,半抬起她的腿肢,使的她裸身成虾。
穆景本来还睡着有点恍惚,现在却完全被他给弄醒了。
凌乱的前襟几乎被他给弄开了遍,后来他嫌麻烦,便直接把衣裙给扯掉了。环抱她的腿压住胸,就显得她的下股跟腿心全在他的掌控之中,他以指轻触找寻能让他落日安息的裂缝,他点指拆分,穿缝而入,怀里的人几乎是面容怀春,发出有些像是小兽的鼻音。
他从她的腿中间穿掌而入,一手就握胸入掌,那软乎的暖劲真叫他浑身发烫,甚至渗出了薄汗,说了胡话,娘子上处的身子好软,下处身应该更软。
穆景几乎是发懵状态,身子几乎被他的掌温下,给细细的上下摸索着,甚至觉得自己的肢体像是无骨了那般,轻轻一贴就想被他的体温或是身子给支撑着发颤。
他正指穿在她的身子深处,淌出的润液像是这山穴的水滴,从未知缝里渗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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