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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州,太守府。
一个身着绯袍,若四十余岁的肥胖中年人正急急忙忙向着大厅,一路小跑过去,这人正是杭州太守,赵益华。此刻的大厅,正坐着一个人,江浙大儒闻隐先生,当然,光是一个名气大一点的读书人他还不至如此,但赵益华在杭州任职多年,常人不知道,他又怎么可能会不知这闻隐先生与当朝尚书左仆射的关系呢。这闻隐先生向来是不喜庙堂,赵益华来这杭州任职的五年间,几次想要登门拜访而不得其门,如今他却亲自来这太守府中,不论何因,他这个太守都是不能怠慢的。
赵益华赶到大厅之时,才看到那厅中除了闻隐先生之外,还有着一青年男子与一妇人,那男子倒无甚特别之处,但那妇人,虽看上去年纪早已在三十之上,但那一身肤色白皙更甚过飞雪,又衬着她那长裙,再望向那一双明亮带水的眸子,甚是勾人心魄。赵益华是一个久经风月的官儿,正因其好色这个弱点,才会更听话,杨家才放心让他在杭州这块肥地上呆这么久,而此刻赵益华看到梅芸秀,简直看呆了,他哪里见过这般的天姿国色啊,虽然年纪稍大,但却风韵犹存,在他想来,即使是宫里这般年纪的妃子也没眼前这女人那般勾人魂魄。
梅应宇看到这太守的神色,即使是个初哥儿,也知道他在想什么,姑姑的对男人的诱惑力,恐怕真没几个男人能抵挡的住,看着现在的姑姑,谁又能想到这是那个二十年前天真无邪的少女?不过,梅芸秀毕竟是自己的姑姑,被这个老头子这样看着,她自己也许已经习惯了,但梅应宇可受不了,当即咳嗽一声,笑道:“太守大人刚刚还急急忙忙呢,怎地这会儿发起呆来了?”
赵益华被这一声咳嗽惊醒,又听到梅应宇所说,心中又是尴尬又是愤怒,但杨云昭在一旁,他也不好发作,但他脸皮也确实够厚,丝毫没理会梅应宇的意思,拱手向着杨云昭道:“不知闻隐先生到此,颇有怠慢,望先生勿怪,不知先生今日来此有何吩咐,下官力所能及,必然照办。”
这赵益华身为太守,官居正四品,在杨云昭面前却自称下官,也难怪其能在杭州城当五年太守,真是个左右逢源,溜须拍马的主儿。不过杨云昭并没有在意他的称呼,而是指着梅应宇说道:“这人,是我的一个学生,名为李楠,我听闻赵大人身兼中正官一职,而今年并未曾向朝廷推举人选,我今日便来向大人推荐一位人才。”这名字是梅应宇随口取的,反正只是个暂时的称呼,之前普照寺中有一棵大楠木树,他经常在上面睡觉,索性随意用了这一个字。
赵益华听说这闻隐先生原来是借他这个中正官的名头来的,心中不免腹诽了几句“什么大文豪,装清高,也用这走后门的路子。”原来是这九品中正制度早已经名存实亡,当朝太祖皇帝选拔人才开辟了科举制度,而开朝之初,担心这个制度不够成熟,仍旧承袭了魏晋南北朝时期的九品中正制,设立了中正官推举人才,但是太祖天纵之才,开朝百年以来,科举制度为太多心有大志之人尤其是寒门子弟开辟了报销朝廷之路,而九品中正制渐渐失去了其作用,但却并未明文废除,各州府长官依旧兼任中正官,但只有官职,却并很少有人向朝廷举任人才,因为世间读书人只知道科举制度,而这个九品中正制已经被人遗忘。而这个制度依旧存在,不过是那些世家子弟不学无术,家中给他们留的一条路子罢了。
如今这个名满天下的闻隐先生,居然也和那些世家高官一般,来走这条路子,赵益华不禁轻看了他许多,不过既然杨云昭已经开口,他也不好拒绝,不过此时看向梅应宇的目光,更加地不友善了,梅应宇让他丢了脸面,现在又知道他是一个走后门的人,赵益华哪里还看得上他,虽然赵益华现在官居杭州太守,但也是寒门子弟出身,是从十年寒窗再到科举考试一步一步走到现在的,而梅应宇什么都不用做就可以当官,他心里哪来的平衡?
杨云昭和梅应宇可不管赵益华心中所想,他们需要的只是一个身份,既然这赵益华答应了,其他的都无所谓。梅应宇必须要一个官员的身份,再加上闻隐先生的弟子,这个名头基本已经够了,后面再想办法将这个官弄到京城去做,反正杨云时正在京城,更是权倾朝野,这一切对于杨云昭来说,根本就不是难事。
赵益华答应帮忙后,想顺藤而上,正好搭上杨云昭这条路,想要留杨云昭吃饭,杨云昭却没有给他机会,就算他不给这赵益华面子,他也不敢反悔,只要他还想在这杭州待下去,就不敢动什么手脚。
不过梅芸秀并没有急着让梅应宇进京,而是她自己先去探一探情况,顺便将京中各项事宜安排好,这二十年她没有再回锦绣厅,却凭借自己的本事,在江湖上也交了不少可以信赖的朋友,让他们提前在京中站稳脚跟,等梅应宇到京之后,有人可用,不至于从来再来,或是寄人篱下,梅应宇想了想,也就同意了。虽然此刻他迫不及待地想进京,去那所有事情发生的源头之地看一看,但他也知道,盲目前去,只会徒招祸事,当下便答应现在杭州城中等上一等,长则一年少则半载,到那时,所有事情想必都已就位。随即,梅芸秀便动身前往京城,而杨云昭为了更好地给梅应宇铺路,也一同前往京城寻他弟弟杨云时去了。
反正这边等赵益华将事情办下来也要一段时间,梅应宇索性就在三才酒楼住下来了,当然,他也没有别的地方可去。不过,住在三才酒楼这个决定,没过三天,他就后悔了。
“梅应宇,你给本小姐滚出来!”一阵尖锐的女声,从三才酒楼内传出,杭州城可没几个人敢惹这间酒楼的主人,路边行人只当做没听见,匆匆走过去了。
这声音的主人正是这间酒楼的女掌柜杨玲儿,自从梅应宇住在这间酒楼后,她每天都逼着梅应宇给她讲术算方面的知识,开始梅应宇还觉得没什么,可一天下来之后他就见识了这个姑娘的可怕之处,胆大,泼辣,完全没有一个姑娘家的形象,连着三天腻在梅应宇的房间里,丝毫没想起她自己是一个女儿家。梅应宇连着给她讲了三天数学方面的知识,最后确实扛不住这姑娘的十万个为什么,干脆躲了起来。谁知道这一个女孩子如此不顾身份,在这闹市之中如此大喊大叫,只得自己走了出来,哭丧着脸,对杨玲儿说道:“大小姐,姑奶奶,您声音能小一点吗?这大街上的人都被你招来了,还有,你以后叫我李楠,梅应宇这个名字就不用喊出来了,好吗?”
杨玲儿也知道父亲和自己说过让自己以后叫他李楠,但前几天这个名字给她的印象确实深了一点,不过她还未应声,门口又传来一个少年的声音:“玲儿姐姐,又是谁惹您了,大老远的就听见了你的声音,弟弟过来帮您收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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