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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一会儿,就看到不远处有小木船往她这边靠近,细一看,那不是程英么。
程英一个人要干两个人的活,中午别人都休息的时候,她匆匆吃了饭就又赶来干活了,一边干一边在心里骂初蔚。
这会儿她累得头晕眼花,要到岸上躺一会儿。
她艰难地从木船上了岸,两条腿就跟灌了铅似的,昨天去县城采买东西,累了一天,又盯梢初蔚盯了一整夜,这会儿又干活干了大半天,她感觉累得快虚脱了。
她一屁股瘫坐在枣树下,直哼哼。
初蔚躺在树干上,摘了颗枣儿,在衣服上擦了擦,轻轻咬了一口。
又水又甜又脆,真好吃。
程英摘了凉帽扇了扇风,环顾四周,没人,这下她可以敞开来骂初蔚了,她咬牙道:“该死的初蔚,害我这么累,我不会这么善罢甘休的,你给我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
她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抹了把额头的汗。
这藕塘很大,小队长分配了各自劳动的区块,别人都一块,她两块,今天约莫干到天黑也干不完。
她真是气死了。
树上的初蔚听了她的话,嘿,她这暴脾气,程英这不是倒打一耙吗?
她又摘了颗枣,对着程英扔了下去。
程英脑袋被砸,抬头看去,吓得魂儿差点都没了,慌忙站起来。
“你……你怎么在这里?”
初蔚翻身坐起来,两条腿悠闲地晃了晃:“你冤枉我偷钱,替我干活,不是天经地义的吗?怎么你还有这么多不满呢?你要怎么样不放过我啊,你这样说,我有点害怕啊。”
程英气到头顶冒烟,初蔚害怕?可拉到吧!
“我……我就是太累了,发发牢骚而已,初蔚,你别往心里去好吗?”
初蔚从树上跳了下来,伸手按住了程英的肩膀:“程英,你记着一条,我初蔚,向来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程英额头的汗顺着鬓边缓缓低落下来,她艰难地吞了口唾液,初蔚知道什么?
初蔚又道:“你那点小心思,别以为能骗得了所有人,你是不是偷偷把钱放我皮箱里了?”
程英矢口否认:“我……我怎么可能?”
初蔚拍了拍她的肩:“没事没事,我也没证据,我就是猜测,你别慌,但是,我要跟你说的是,这钱,我没偷偷转移,你觉得,为什么已经放进我皮箱里的钱,会不翼而飞呢?有人说啊,偶尔会看到我们宿舍后头的坟包,冒鬼火呢……也不知道真的假的。”
被初蔚这么一证实,程英更加觉得毛骨悚然了。
难不成,真的有不干净的东西暗中帮了初蔚一把?
她吓得冷汗直往外冒。
不远处又来了一条小船,袁卫民和黄晓在船上,黄晓早就嚷嚷开了:“我要歇会儿了,腰都要断了。”
初蔚松开了程英的肩膀:“好了,你去干活吧,这事我不和你计较了。”
情绪值+50,扩地5分。
她得了五十多块钱,再吓吓迷信的程英,这点小事嘛,她不会放在心里的。
毕竟是情绪值贡献大户。
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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