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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祁安茹脸上的红晕瞬间褪的干干净净,“七皇子是个好人,他对我很好!你们刚才不是说要成全我的吗?为什么现在却要拆散我们?!”
“他是个什么样的人,我比你清楚!”祁长锦冷声道,“他对你好是因为你有利用价值!他心心念念的都是皇位,对你连半分真心都没有!”
“哥对我们的事根本就不清楚,为什么要这么诋毁他,诋毁他对我的感情!”祁安茹愤怒道,“我相信他!我喜欢他!除了他我谁也不嫁!”
“祁安茹!”祁长锦喊了声她的名字,见她虽露出怯意,却倔强的瞪着眼睛,心里那股愧疚后悔又冒了出来,长兄如父,从小到大他对安茹都疏于管教,才会让她这么容易被人欺骗。
映初知道祁安茹是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性子,就像以前的乔姌月,若非最后露出真面目,安茹无论如何都不会相信乔姌月在欺骗利用她。
现在同样如此,不揭露朱风御的真面目,安茹同样不会相信,越是强迫她,越是会把她推向对方。
“安茹先回去,”映初道,“这件事太突然了,我们需要冷静下来考虑考虑,你自己也好好想一想。”
祁安茹抿着唇点点头,起身往门口走,走到一半,她又回头看着映初:“姐姐,我知道你医术高明,肯定能无声无息的流掉我的孩子。姐姐,我请求你不要这么做,否则我会恨你一辈子的!”
一开始的震惊慌乱沉淀下来,她现在心里更多的是喜悦,她和七皇子的孩子,流着他们两人血脉的孩子,这是上天对他们爱情的见证,是送给他们最好的礼物。
映初道:“你放心,除非你自己同意,否则我不会动他分毫的。”
“谢谢姐姐!”祁安茹向他们福了福身,离开了书房。
映初看向面沉如水的祁长锦,苦笑道:“在安茹看来,大概我们就是棒打鸳鸯的长辈,一点都不理解她的感情,是顽固不化的老古董。”
从执着的安茹身上,她仿佛看到了前世的自己,那时候舅舅和舅母都劝她不要相信李沧泽,她却一意孤行,心里认为舅父舅母顽固不化,棒打鸳鸯。
朱风御和李沧泽完全是一类人,心中只有皇位和权利,她绝不会让安茹走上她的老路。
祁长锦冰冷道:“只要朱风御死了,安茹自然就死心了。”
映初摇头:“朱风御如果真这么死了,安茹就会记他一辈子,万一被她知道是你下的手,你们兄妹的感情怕是也要完了。为了那种人,实在不值得,我们必须想想别的办法。”
祁长锦按了按眉心,把杀死朱风御这个小人的念头驱逐出脑海,否则他就无法静下心来思考。
映初心里其实也乱的很,前世的经历在她脑中不断闪现,她费心这么久,她的仇人却还没得到应有的报应!李沧泽逃走时一个子女都没带上,只把沐暖晴带走了,现在一点踪迹都没有。
“明日我就约朱风御见面!”祁长锦道。
映初想了想,点头道:“好,我们一起去。”
翌日,天香楼三楼雅间内,朱风御叩门而入,脸上带着惯有的爽朗笑容:“贤伉俪今日怎么突然约我见面?我还想着过两天登门拜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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