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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他只是一个山野道士,茅山一脉当中,也是不入流的派别。
如何能和叶柯这样的大能抗衡?
叶柯哈哈一笑,走到中年道士面前,将他扶起,轻轻地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笑道:“我那法术,唤作‘太玄生死符’,纵然茅山一脉没有研究,相比龙虎山也有相应道术,你也不必惊惧。”
“是是是!”中年道士唯唯诺诺。
不过也慢慢放下心来,看样子自己的命是捡回来了?
叶柯接着道:“你将我这份见面礼,送给你们茅山派的掌教,请他来钱塘一趟。”
“你不杀我?”中年道士心里一颗石头终于落了地,如释重负。。
“你可以滚了。”叶柯挥挥手,像打发一只苍蝇。
中年道士心中大喜,面上却是不敢显出,向叶柯单手合十,扭头就逃,一边逃,一边眼中射出无尽的庆幸,以及满腔的愤懑。
“你羞辱了我茅山一脉,等我回去找掌教,请他派人将你灭掉!”
白素贞也不由神色微变道:
“许相公,我看这个道士心术不正,就这样放他走了,不是放虎归山吗?”
“无妨。”叶柯淡淡一笑,意味深长道:“这是我送给茅山一脉的见面礼,希望他们能喜欢。”
数日后,湖州以北,茅山,一座普通的道观。
这个道观和其他道观没什么区别,但天下间修道之人却对它敬若神明,这就是茅山一脉掌教所在。
茅山派在此立教近千年,威震天下,不知道消灭过多少妖魔鬼怪,也不知道斩杀过多少盗匪顽徒!
观众有一个主殿,牌匾上写着“道法自然”,古朴大气,殿中立着以为高大三尺的道人形象,正是一代道教大师,抱朴子葛洪。
而此时,正有一群道士齐聚在葛洪像下。
他们最年轻的也有四十多岁,最老的面容枯黄,皮肤如同橘子皮一样,只怕年近百岁。各个身体都环绕着清幽气息,一副玄门正宗的形象,看来各个法力强大!
“掌教师兄,那个许仙神通非凡,能够重塑童顺的精神,这是我茅山归正术,他定然是偷学的我茅山道术。”一个须发皆白的老道说道。。
“不错,我茅山一脉,所有人的归正术,都不可能达到这个成就,这一定是祖师遗漏的款项,落到了他的手里。”另一个道长慢悠悠的说道。
“一尘子师兄说的有道理,当初北方蛮夷侵略中原,战火烧到长江以南,我茅山一脉也受过荼毒,那个时候归正术丢了一些关键内容,也未可知。”有人点着头,一字一句的说道。
为了利益,为了茅山派的强大和兴旺,一群道士不顾廉耻的说着,仿佛钱塘许馆主的神通,已经落到了他们手里一般。
“哎!”掌教叹了一口气,感觉到发自骨髓的疲惫。
不过他知道此时此刻,不能退缩,便扬声道:“将马处一带上来,把事情问清楚。”
众人不敢怠慢,很快那个中年道士,也就是茅山派的马处一进入大殿,向诸位教主、长老拱手,恭敬的将当日的事情详细叙述一遍。
“你说那人才十七八岁,一个葫芦受了你的神火,一根长戟破了康定伯世子的万鬼阵?”一位老道皱眉道:
葫芦可是道家的标配,不用想,定然是这厮从我茅山派偷走的。
“他说让我回来给诸位带个话,说清掌教师伯前往钱塘县拜见他,真是无耻!”说到这,马处一眼中射出愤怒的光芒。
“好大的口气!”
“当真是狂妄无礼!”
马处一此言一出,殿中轰然炸堂,一片怒骂之声。
“区区一个钱塘县的小辈,也敢说出这等狂妄之语?”
“呵呵,我茅山派立足江南近千年,便是当年北蛮势大,攻过长江之时,也只是攻破总坛罢了,等他们一走,我鬼茅山派不照样卷土重来?”
“是啊!,便是龙虎山的张天师,也得亲下拜帖,毕恭毕敬,才能劳动掌教下山,他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家伙,居然这般狂横!”
“掌教,还请你赐下法令,我等现在就出发,定然血洗钱塘,彻底震慑这个无知小子!”
有人怒骂,有人不屑,有人义愤填膺。
掌教神色不动,继续问道:
“除此之外,他还说了什么。”
“他。。。。他好像还说,要让我带一份见面礼给大家。”不过马处一摇头嗤笑道:“估计只是虚言恐吓,我不是好好的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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