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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娴韵用两只小手捧住耶律焱英俊而黝黑的脸颊,上下揉了揉,很是宠溺地说道:“没有不想让你亲。”
男人要是矫情起来真是比女人还可怕,也终于明白男人为什么不喜欢难缠矫情的女人了。
她现在可是深有体会了。
见耶律焱要说什么,李娴韵只好用“吻”来解决问题,都说以色侍人不能久也,不过却是最立竿见影的好方法。
她捧住耶律焱棱角分明的英俊脸颊,仰头凑了上去,一点点地啄着,“好好,让你亲。”
“可是……”
耶律焱想说她不是心甘情愿的,不过李娴韵没有给他机会,而是用自己娇红温热的唇瓣学着他的样子,啄着他,用温热的唇瓣蹭着他微张的唇齿。
耶律焱的欲念一下子便被怀里的女人勾起来了。
他呼吸越发沉重,下一刻便扣住李娴韵的后脑勺,重重地吻了进去,瞬间反客为主。
李娴韵一点招架之力都没有,她的小手无助地放在他的肩头,慢慢地抓住他的衣衫。
半晌,耶律焱躬身紧紧地拥抱着她,是那么用力,好像要与她合二为一。
李娴韵则将下巴轻轻地放在他的肩头,呼吸着空气。
方才这个野蛮人亲她的时候十分霸道强势,让她根本没有办法顺畅地呼吸。
趁着呼气的功夫,李娴韵娇声说道:“夫君,天色不早了,你去沐浴更衣吧。”
耶律焱猛地收紧抱着她的双臂。
李娴韵能够感觉到他胸膛上硬的像石头似的肌肉,而她却很柔软,抱着很舒服很舒服。
李娴韵忍不住巧笑出声。
耶律焱依旧与她交颈而拥,“笑什么?”
李娴韵的一颦一笑无时无刻不牵动着耶律焱,所以他总能够很快地发现李娴韵的变化。
“夫君,我是跟你有仇吗?”李娴韵笑道。
耶律焱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瞎说什么?”
“为什么总感觉你不是要把我吃了,就是要把我揉碎了?”
耶律焱这才松开了紧箍着李娴韵的手臂,低头看着李娴韵,脸上皆是暧昧不清的笑容,“秀色可餐,你没有听过吗?”
李娴韵看着他笑。
耶律焱低头凝视着她绯红白嫩的小脸儿,目光灼灼,嘴角带着一抹坏笑。
这个眼神有些危险,李娴韵怯生生地问道,“怎么了?”
“你方才让为夫沐浴,是不是意味着……”
李娴韵小脸儿唰一下便红了,娇嗔道:“你不要多想,我不是那个意思。”
耶律焱看着她可爱的模样,忍不住笑出声,打横将李娴韵抱了起来,急不可耐地向床榻走去。
李娴韵以为他又要欺负她了,没想到到了床边,却只是把她放在床上,拿起桌案上的医术递给她。
“为夫去沐浴,你不要睡,一定要等为夫回来,嗯?”
“嗯。”
耶律焱抬手揉了揉她的发顶,头发已经干得差不多了,等他回来时应该就已经干透了。
“真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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