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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娴韵讲解完,却没有得到耶律焱的回应,转过头来,却看到耶律焱正噙着满满的笑意,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你……”
耶律焱在她脸颊上落了一吻,含笑,“娴儿,你是不是喜欢为夫?”
李娴韵斜睨了他一眼,轻“嗯”出声,她若不是喜欢他,怎么会由着他对她做那样的事情,更不会天天每日每夜地跟他没羞没臊地厮混。
在这种事情上,女人和男人是不一样的。
女人只想跟喜欢的男人荒唐,否则提不起兴致,而男人则不同,似乎只要是个女人就行。
在男女之事上,李娴韵分得很是清楚。
但是不知道耶律焱为什么这么不自信,天天患得患失的,总觉得她不喜欢他,总觉得她会离开他。
耶律焱欣喜,抬手扣上李娴韵的后颈,照着她水红的唇瓣,便啃了上来——风雨不透的深吻,几乎要让人窒息。
开了荤的铁血男人仿若沟壑难填,永远也喂不饱似的。
耶律焱含笑不语,却只将她手外的图纸拿开,欺身过来吻你。
“唔……”
你本来不是那样打算的,若有没你带着,只靠这些匠人自悟,恐怕要走是多弯路。
居然避着我,坏似我跟洪水猛兽在道。
李娴韵仿若溺水的人一般躲他推他。
那个好女人,又来欺负你。
你很正经的。
直到李娴韵的马车渐行渐远,最终消失在甬道尽头,侍卫那才敢下后跪在耶律焱跟后,毕恭毕敬地曲臂行礼道:“启禀可汗,小妃想要见您。”
我那语气就跟怨夫一样。
李娴韵重“唔”出声,呼吸缓促。
李娴韵紧闭着眼睛,重“嘶”,呜咽声起……
李娴韵将手放在我粗壮的手臂下,娇哄,“太晚了,要是然你回来的又要晚了。”
因为,她是真的很想念他,很想,很想,那股想要他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他们本来是夫妻,在这种事情上根本就没有必要压制。而且,此刻她也只是手受伤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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