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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小月没有问顾陵游车开向哪里——只要他肯容许她呆在他身边,去哪里她都是愿意的。然而道路越来越荒凉,连路灯都少了:这不是回家的路。苏小月心里也慌张起来:“陵哥哥!”
“别叫我陵哥哥!”顾陵游冷冷地说,目光笔直看着前方,“你不配!”
是,她不配,苏小月默默地想,从后望镜里能够看到顾陵游的脸,四年过去了,他比四年前更为英俊。她在新闻里看到,他现在已经是顾氏集团的掌门人,在榕城商界足以呼风唤雨,她呢?
她就是个刚刚刑满释放的女人。
他们之间的差距,就像天和地一样,他什么都有,她什么都没有。
苏小月没有回话,顾陵游忍不住诧异地看了她一眼。他再没有
仔细看过她,自从诗阳死在手术台上之后。他再没有办法心平气和地面对她,面对这个……从小到大怯生生甜丝丝喊他“陵哥哥”的女孩子。
他一直当她是妹妹,她什么时候开始生出别的心思?
就算她爱慕他,她怎么能杀人!
她怎么能杀了他爱的人、杀了他的孩子!
是他在法庭上亲口指认她,亲手把她送进监狱里,他吩咐相关人士格外“照顾”她,四年了。刚才在监狱外头差点没认出她来,一千多个日夜,把她变成了干枯的骨架子,甚至撑不起这身灰扑扑的衣服。
他差点以为是个不相干的乞丐。
她脸上干得一点肉都没有。
但是诗阳——
一想到诗阳母子血淋淋地死在手术台上,顾陵游的脸就冷了下去,他一脚踩在刹车上,冷冷地说:“下去!”
苏小月这才抬起头来,看见路灯和月光交织的地方,“榕城公墓”四个字,她忽然明白过来,果然,顾陵游并不是来带她回家——她已经没了家,他也不会带她回去,他是带她来……谢罪。
柳诗阳埋在这里。
“跪下!”顾陵游推了她一把。
苏小月踉跄着,双膝一软,硬邦邦砸在冰冷的上,骨头碎裂的声音清晰可闻。
顾陵游抓住她干枯如杂草的头发,逼得她的脸贴在冰冷冷的墓碑上。如果说墓碑上多年前柳诗阳的笑容美得像天使,那么顾陵游的声音一定是从地狱里发出来的:“……诗阳,我带她来看你了。”
“……我带她来看你和孩子了。”顾陵游冰冷的声音,每个字都尖锐如针,“你把她当成妹妹,你对她那么好,你知道她是怎么对你的吗?你死了,孩子也没了,你说她爱我,可是她连我的孩子都不放过……”
“我没有……”苏小月挣扎了一下,就听见“咚”地一下,头再次撞上了墓碑。
“你住口!”顾陵游冷冷地说,“诗阳在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
诗阳……苏小月心里一苦,是她对不起她,她也没有想到,她怎么都想不到……会出这样的意外。
她宁肯躺在这里的是她。
她宁肯死的是她。
那么也许、也许陵哥哥也会这样温柔地喊她的名字“小月”,那么记在他心里的,还是从前那个苏小月。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百口莫辩。她说了一千遍、一万遍那是个意外,陵哥哥一句话也听不进去。
但是终究……她死了。
“对不起……”苏小月喃喃地说。
“对不起有什么用!”
一阵天旋地转,苏小月发现自己身子被扭转过来,背后抵着粗粝的墓碑,顾陵游俊美的面孔,瞳仁里散发着无穷无尽的寒意:“要不是诗阳留下遗嘱,让你照顾我,四年前我就送你去见她了!”
“陵哥哥……”
“我过别再叫我陵哥哥!”
苏小月了一下:“顾、顾先生……”
这个称呼比“陵哥哥”更让人心头起火,顾陵游焦躁地按住她:“你不是爱我吗?你不是要代替诗阳来照顾我吗?你不是觉得诗阳不配为我生下孩子吗?来吧,苏小月,证明给我看,你有多配!”
“陵哥哥、陵哥哥!”苏小月惊叫起来,她怎么都想不到,她的第一次,竟然是在寒冬腊月里,在公墓里,在已经早已死去的女人的墓碑面前,以这样屈辱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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