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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拂面,甚是醉人。
程英依偎在他怀中,显得格外柔顺。
两人别后,她心中虽想,又如何排解?茶里饭里,睡中梦中,无一刻释怀,眼泪也不知流了多少。加之寒毒侵扰,竟有泪干血继之状,茶饭不思,病容更浓。
真真是雨打梨花,花容失色;风吹杨柳,柳腰消瘦。
易逐云感到她身躯冰凉,内力绵绵不绝地输入她体内,助她抵御寒毒。低头一看,心里好生难过,又念及自己负她良多,忍不住掉下泪来。
程英伸手去擦他眼角的泪水,柔声说道:“云郎,我没事的。”
易逐云愈发伤感,道:“好娘子,我夜夜梦你与我同寝,醒来却是一场空,愈觉伤心。”
程英轻叹一声,眼泪满面,笑说道:“云郎,这是你心想邪了,自己端正些心思才是。”
易逐云哭道:“不成,你夫君我非君子,我是烂人,是浪子,是混蛋……”
程英道:“那又有甚么不好?”
易逐云道:“诗经有云‘既见君子,云胡不喜’,你是温婉淑女,自当配谦谦君子,却被我这土匪强娶为妻,做了压寨夫人,成了‘既见土匪,云胡不瘦’。”
程英破涕为笑,道:“你莫多想,‘既见云郎,云胡不喜’。”
易逐云泪落如雨,道:“娘子,你不怪我么?”
程英道:“无眠之夜,半是思你,半是怨你。”
说罢,香腮上又落下几点泪珠。
易逐云却未听出一丝怨气。
世间之事,譬如对心爱之人,纵有天大的过错,也总能原谅。若对厌恶之人,纵有万般好处,也要从中挑出不是。正所谓鸡蛋里挑骨头,便是如此。
易逐云与她重逢,心中狂喜难抑,抱着她狂奔,口中说的都是相思相爱慕之语。
奔出百里之外,却不见了公孙绿萼的身影,他甚是担忧。毕竟绿萼心思单纯,若是遭遇不测,他如何能安?
程英心思细腻,瞧他神色不对,知他又惹下情债,心中如油煎一般。
易逐云见她欲泣,忙道:“那姑娘名叫公孙绿萼,我和芙妹受伤,被金轮法王追杀,误入绝情谷……”
将绝情谷中的遭遇一一告知。
程英听后心生恻隐,说道:“这也是个苦命姑娘,亲眼目睹爹娘自相残杀,却无能为力,好生可怜。”
易逐云惭愧道:“她是初次出谷,还是被我骗出来的……”
程英轻叹一声,道:“你莫担心,她武功高强,定会无恙。”
两人说着话,不觉间又奔出数十里,已至黄河之畔。
黄河水浑浊湍急,涛声依旧。
易逐云浑身油腻,猪油气味难闻,而老顽童和陆无双带着莫娜丝等人,一时难以赶到。
他便往侧边行去,行数里,便见一座小镇。来到小镇渡口,只见渡口上方大木牌上,刻着“风陵渡”三个大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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