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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门客一提醒,梁文庸顿时一拍脑门:
“对对,快,快把钥匙拿出来,开门,快开门!”
守卫手忙脚乱地掏出钥匙,哆哆嗦嗦半天也没捅进锁眼里去,这回梁文庸学聪明了,一脚把守卫拆开,自己拿着钥匙,一下就打开了门锁。
不得不说,新换的门锁就是好,开锁一点都不费劲,上一次因为钥匙断里面的情节根本没有发生。
梁文庸率先闯进屋里:
“夭夭,你……”
梁文庸后面的话说不出来了,他总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因为他看见林夭夭好好地坐在镜子前面,正在梳妆。
林夭夭转过头,带着惊讶的口吻问道:
“我的好姨父,今天您又弄的是哪出啊?上次砸坏了我一把门锁,这次还想砸坏点什么?”
梁文庸瞅了瞅报信的守卫,守卫低着头不敢看他,显然是事情出了岔头,林夭夭根本就没自尽。
但刚刚那么大动静,林夭夭都没反应,事情肯定也不简单,而且他总觉得林夭夭有些不同,似乎比之前丰满了不少。
“夭夭,刚刚我们那么多人在外面喊你,为什么你不出声?”
“啊?刚刚有人喊我吗?可能我刚刚睡的比较沉,没听到吧,姨父您也知道,整天把我关在这,什么事都干不了,就只能睡大觉喽。”
梁文庸的目光在房间一扫,果然,床上的帘子是放下的,床边还有些衣服的边角露出来。
但梁文庸才不信林夭夭的鬼话,大步走到床边,作势就要掀起床帘。
“姨父且慢,我刚起,床上还未来得及收拾,您就这么打开,未免有些不妥吧。”
梁文庸的手一顿,眼角的余光看向林夭夭,发现林夭夭虽然表情自然,但鬓角处似乎有一滴汗珠滑了下来,而且还伴随着一个不自然的下咽动作。
这显然是人在紧张的时候才会出现的反应。
床上肯定有什么东西。
梁文庸一挥手,将身后那帮跟着进来的人都轰出去,再次抓住床帘就要打开,林夭夭也站起身,想要阻止……
就在二人要动还未动时,门外传来了一个高八度的声音:
“全都闪开,要是我的夭夭有半点闪失,我让你们全都吃不了兜着走!”
人影一闪,一个膀大腰圆的妇人,如猛虎下山一般冲到了屋内,上来就拽住了梁文庸的耳朵:
“死秀才,我家夭夭怎么样了?都是你非要把她关起来,现在出事了吧。”
梁文庸疼得直咧嘴,立刻求饶:
“夫人,夫人住手,夭夭什么事都没有。”
话说,这位彪悍的妇人是谁?来者不是别人,正是林夭夭母亲周氏的表姐,梁文庸的夫人,宋氏。
梁文庸的求饶并没让宋氏松手,反而用力一转:
“当初就跟你说,回绝了这门破亲事,你在皇帝那说话不是挺有分量的嘛,你倒好,跟我说了一堆狗屁不通的道理,然后就把夭夭关起来了,你看,现在出事了吧?”
那么大的宰相梁文庸,在宋氏的手底下就跟个顽童一般,提溜来提溜去,还得不住地说好话:
“夫人,夫人且息雷霆之怒,你往旁边看看,你家夭夭好好的,就在那里。”
“我就跟你说,时常让我过来看一看,安慰安慰夭夭,你也百般阻拦,现在好了,随你意了,你们糙老爷们一天天除了喝大酒,耍笔墨,哪里在乎我们女人想什么,可怜我家夭夭,如花般的姑娘,就这么……就这么……”
宋氏越说越激动,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开了。
梁文庸费了半天劲,终于把耳朵从宋氏手里挣脱出来,一把拉过林夭夭,用手一指,大声说道:
“夫人啊,夫人,请你上眼好好看看,林夭夭就好好的在这,什么事都没有!”
宋氏被梁文庸的声音吓了一跳,眼泪也不流了,满眼愤怒地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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