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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瞧着她欺负自己的姐妹儿,颜色不乐意了。
‘蹭’地站起身来,两手叉着腰,大喇喇地暴吼:“我靠,你这个鸡婆女人,上次的事儿还没找你算账呢,你到还真敢来?人家搂搂抱抱关你他妈啥事儿,依我看啊,你是想抱都没得抱,羡慕还是嫉妒?嗯?”
耍狠,颜色不如曹璨,可这斗嘴,再来十个曹璨也不是颜色的对手,哪句话不中听,她偏专捡哪句骂,直往人的心窝子捅,捅完了再洒上盐。
以前元素曾笑言,这吵架的时候,颜色那脑细胞是平日时活跃度的数十倍,伶牙俐齿得能让砖家汗颜。
被她这一骂,曹璨脸上青白交织,竟无言以对。
人家当事人都不计较,她以什么立场来指责?前女友,好朋友?……不,现在,他对自己,好像连朋友的位置都不愿意给。
争辩无力,她的手悻悻地垂下。
“傻叉的女人,够无耻的!”颜色很显然没消火儿,继续气愤的骂。
瞧到白慕年微变的脸色,徐丰赶紧拉了拉颜色的袖子,毕竟那是年子的前女友,爱得都耽误了这么多年,这一回国,说不定俩人哪天就成了!
瞧这情形,他再不制止,只怕他媳妇儿能当场和人家掐在一起。
想不明白,他媳妇儿这娇娇小小的女人,这脾气火爆得真够呛,就连脑子也不太够用。
可,要说她脑子不够用吧,她比谁都乐呵,比谁都放得下……
一不小心,连他都不管不顾,说不要就不要,典型的朋友比老公位置高的女人。
“媳妇儿,注意形象,胎教啊胎教,别动不动就嚷嚷。”
没办法,徐丰只有这招杀手锏——孩子!
想到孩子,颜色瘪瘪嘴,到底还是坐了下来,末了还是气鼓鼓地补充了一句:“都是她逼我的,谁骂小圆子,就是捅我刀子。”
这时候,半晌没讲话的曹璨突然死死地盯着她,忽在冲上前去抄起桌面上的酒瓶就往颜色脑袋上砸,嘴里骂道:“你他妈谁啊,老娘轮得到你来教训,管你屁事儿啊……”
大伙儿吓了一跳。
徐丰赶紧将颜色护在怀里,紧紧抓住呈疯癫状的女人挥下来的酒瓶,她哪里肯依,重新抓另一个酒瓶去,完全就是要拼命的样子!
眼看局势失控——
“曹璨,够了!”
白慕年突然冲了过来,一手拉住她的胳膊就往外走,直接把她拉到了包间外面,才甩开她的手,疲惫地问:“闹够了没有?”
愤愤地看着眼前这个再也不护着自己的男人,曹璨嗫嚅着唇,一言不发地转身走了。
因为执念,所以入魔。
曹璨也是一样。
转身出了包间,她便拨通了许亦馨的电话,导致了一系列不可逆转的事件发生,给这几个人的人生,抹上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
所谓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大家伙儿出了帝皇,和来时一样都各自散了,各回各家,各找各妈,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方向。
今儿出门的时候没带司机,所以钱傲自己开车,而元素,就像只温顺的小白兔般乖乖地侧卧在松软的副驾驶位上。
一路上,她始终眨巴着晶亮的眸子傻呵呵地、一眨不眨地望着钱傲。
瞧他,一直瞧他。
心里甜腻腻的,默念着钱二爷的好。
经过今天的事儿,她脑子里想通了许多以前太过计较的事情,仲尧撞了她妈,她也不想再去追究,而钱傲不想让自己知道,她也不想再去询问。
她觉得自己只需知道,他是一个有责任,有担当的男人就行了。
因了有他,以前轴性的小女人,性格越来越软化,以前认为永远不可原谅的人或事,如今看来,早已云淡风轻。
至于过去,散了,就让它散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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