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巳时一刻,从锥子胡同童家走出三个人,让人一看就是主仆三人。
身穿紫色衣衫的公子手拿一柄折扇,虽然身子矮小,蜜色肌肤,五官清秀,但气势却丝毫不减。身边两个仆从低眉顺眼的跟在他身后,三人眨眼间就消失在了胡同口。
还好,现在胡同口只有几个孩子在玩耍,谁也没有留意消失的三人去了哪里。
这三人,自然是化妆后的梅宜轩和薛八斤、赵二里。
梅宜轩今天一早就调制了一种药汁,敷在脸上初时显不出什么,过一会儿就很自然的变成蜜色,不仔细看谁也察觉不到这是药汁把肌肤改变了,以为是自然生成的蜜色肌肤。眉毛今天画的也接近于男人,头发梳成了未成年少年的发式,再加上她本人骨子里的英气和干练,谁也不会把她往女子身上想。唯一的遗憾就是身材娇小,看着就像是还没长大的孩子。
还好,童卓新给她设计的人物就是十二三岁的少年,让梅宜轩惊诧之余对舅舅是深深地敬佩和感激。
不错,今天梅宜轩说想穿男装上街,一开始并没有说干什么。舅舅除了给她两个身手不错的仆人,还给她拟定了一个相对真实的身份。而这个身份,却是梅宜轩最好的掩护,也让她对今天的出行有了信心。
最让梅宜轩惊诧的是薛八斤和赵二里,他们一改之前军汉勇猛、强悍的气质,收敛了身上所有的杀伐之气,变成了恭顺、机灵的下人。
三人从锥子胡同出来,因为薛八斤、赵二里地形熟悉,七拐八绕的到了梅宜轩要找的地方,金丝胡同。挨着金丝胡同,就是银丝胡同、锡拉胡同、铁门胡同······这里是铁匠铺、首饰加工铺、铜器、铁器作坊的集中地,也是鱼龙混杂、三教九流出没的地方。
三人走在人群里并不打眼,街上有许多手拿折扇、身穿绸缎衣衫的少爷、公子,也有劲装打扮的武士。她们三人融入其中,也就比普通百姓穿着上略微强点,没谁特意看他们一眼。
梅宜轩今天主要是两件事,一件是想要打制一套银针、一套手术器具、一套蒸馏器具。她本想先去找药铺或者医馆把苁蓉卖了再打制这些,因为她手里真的是没钱了。但今天舅舅给了五百两银子,让她有了底气,才第一时间来到这里。
作为一个医者,这些器具就跟战士手中的武器一样,拿在手里才有底气。当然,如果银钱够用,她还想打制一套飞刀作为贴身武器。不过因为数量大,今天就算了,等有时间出来再说吧。
一进入这里,叮叮当当的声音就不绝于耳,让梅宜轩感觉到了古代作坊人工制作的氛围。街道两旁杂货铺、食肆、陶瓷铺等各式各样的铺子都有,不仅仅是作坊。街上人流如织,隔不多远就有卖小吃的、卖杂耍的、卖菜的小摊,叫卖声此起彼伏,非常热闹。口音也杂乱的很,天南海北的都有。只是都尽量的说京语,外地腔调的京语怎么听怎么别扭。
梅宜轩带着薛八斤、赵二里缓慢的走着,不时地进两旁的铺子查看一下,却什么都没有买。
赵二里看梅宜轩什么都不买,小声的问:“少爷,您想买什么?”
今天小姐出门后,问哪里有铁匠铺、铜器铺子,并没有说干什么。他以为小姐想打制什么,可是进了两家铁匠铺子看了看却不开口,难道她没看上这些铺子?
梅宜轩淡淡的说:“再看看。”
说实话,梅宜轩确实没看上这些铺子里铁匠的手艺,太粗糙了。她想打制的是最精密的器具,这里的手艺肯定打不出来。
三人走到银丝胡同偏北的一个银器锻造铺时,梅宜轩看见外面摆放着的银器时,觉得比别处强一点,就停下来问道:“掌柜的,你们这里能打制银针吗?”
银器铺子外面是铺子,里面是作坊,叮叮当当的声音很糟杂。
其实,这些铺子外面的器具,都是样品,就是为了招揽顾客的。打制的成品都在城里和外地的铺子里售卖,这里只不过是作坊而已。
因为朝廷有规定,城里所有的作坊都集中在这一块地区,不能在城里扰民。这一块属于京都的外围,四周围居住的都是最底层的贫民,距离锥子胡同也不远。
掌柜的是一个三十多岁、面带忠厚的汉子,穿的是一身粗布衣衫,皮肤粗糙,双手带茧,一看就是常年干粗活之人。他见梅宜轩问,热情的迎上来,憨憨的笑道:“这位少爷,不知您想打制什么样的银针?”
梅宜轩从怀中掏出昨天晚上临睡前画的草图,递给了这位掌柜。
那位掌柜的接过草图,仔细的看了看,又还给了梅宜轩,摇了摇头说:“对不起,您的这套银针我们作坊打制不了,您请别处看看去吧。“
“这位掌柜,你知道哪里能打制吗?”梅宜轩失望之余,不死心的问道。
掌柜的迟疑了几乎也就一秒,随即呵呵的笑着,摇了摇头:“不知道,据我所知这里还没有这个本事能打制您这套银针,少爷您去别处再看看吧。”说着,就低头摆弄摊子上的器具,不再搭理他们。
梅宜轩知道,这位掌柜的肯定知道哪里能打制精密的器具,但因为某种原因不能说出来。她看了薛八斤一眼,示意他上前问问。
薛八斤从怀里掏出一块约莫一两的碎银,不经意的饶了过去到了掌柜的跟前,压低声音请求道:“掌柜的,我们少爷实在是等着急用,您看您要是知道哪里能打制就告诉我们,求您啦!”说着,那块碎银趁势塞进了掌柜的怀里。
掌柜的似是犹豫了一下,想到怀里的银子,无声的叹了口气,说:“这位少爷,那位工匠得罪了人,早就不干了。而且我听说他身子也不好,现在究竟怎么样谁也不知道。”
“那您知道这位工匠姓甚名谁,住在那里吗?”梅宜轩轻声问道。
掌柜的苦笑着摇摇头,说:“少爷,在这里谁也不敢提这个工匠的名字,怕引火烧身。”
梅宜轩向薛八斤使了个眼色,薛八斤会意的又拿出了一块碎银,塞进掌柜的怀里。掌柜的哪里还敢要,急忙往外掏,边掏边说:“使不得使不得,哪里还敢收少爷的银钱?鄙人那也太贪财了!”
薛八斤按住他的手,掌柜的也不是真要掏,碎银自是没有掏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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