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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也是这个时候,蒲师文记得自己怒火中烧。今年他再次怒气冲冲对老爹蒲寿庚提出了同样的问题,“爹。今年福建富户早早把钱留下去买香粉与蚊香,咱们的香料卖不出去!”
蒲寿庚摸着自己略显花白的胡子暂时沉默不语。局面比他儿子蒲师文说的更麻烦些,以往龙涎香、乳香等香料进入泉州前,各地的买卖渠道早就预定一空。今年福建的订购少了三成,扬州与庆元府的订购也低了一成多。派人去打听,得到的消息是在福州与泉州流行的蚊香与香粉在扬州和庆元府同样流行起来。
买得起香料的就是南宋中上层,灭蚊驱蛇虫去瘴气的蚊香与香粉的价钱比香料便宜许多,效果比香料好,大宋中层立刻放弃香料,转投蚊香与香粉的行列。
“我听闻此事与赵家有关。”蒲寿庚终于开口了。
蒲师文听得出老爹的语气里面有退缩的味道,这让他心中怒意更盛,蒲师文大声说道:“赵家又如何?赵家就能砸我们的饭碗了么!”
见儿子如此张狂,蒲寿庚皱起眉头呵斥道,“不要乱讲话。我觉得此事背后只怕有什么人,怎么突然就冒出这许多蚊香和香粉。”
听老爹只是谨慎,蒲师文立刻点头,“爹,的确如此。若是有此物,早就该有。突然冒出来这许多,又是短短三年。若说没有人动心思,那也说不过去。我先寻到到底是福州哪家起的头,定然狠狠教训那家,让他们再也不敢卖。”
“不可莽撞。”蒲寿庚表达了自己的态度。
得到了父亲的示意,蒲师文立刻出门。在门口见到了蒲家船队的一个小首领在门外候着,蒲师文问道:“可抓住那些海盗?”
小首领哭丧着脸说道:“大少爷,我们本来按照计划诱住了海盗的船。没想到突然来了两艘不知哪家的船,竟然横插一杠子,把海盗船给吓走了。埋伏的船追过来的时候,海盗船先走一步,可可的就让他们跑了。”
“是谁敢坏我家的事?!”蒲师文怒道。
“我见那两艘船已经进了港。他们的船和别家不同,好认的很。”小首领连忙说道。
蒲师文眼睛一瞪,凶光四射。看到蒲师文如此表情,小首领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就听蒲师文说道:“那两艘船好认,那就太好了。总得让此次请来围剿的人吃饱。你去告诉他们,那两艘船上有不少货物。”
小首领知道蒲家大少爷就是这样刚毅果决的个性。从过去的经验看,他虽然残暴,果断的决定往往真的能解决许多问题。不敢废话,小首领一溜烟的去执行蒲师文的命令。
看着小首领的背影,蒲师文在脑子里过了过福建的大户,然后他就不再考虑那两艘船的事情。从靠山的角度,那两艘船顶多是赵家的船,敢来福建混生活海盗们往往喜欢赵家的船。赵家以及官员们有特权,他们运货可以免税。抢别人三趟未必有抢赵家一趟来的肥。
出门之后,蒲师文直接前往泉州聚贤钱庄的总馆。这座建筑从外面看非常坚实。厚厚的墙壁,粗苯沉重的大门。光靠看,就感觉稳如磐石。身为聚贤钱庄的常客,自有仆役引了蒲师文进到后面。坐在那里等了片刻,钱庄的副掌柜出来见面。
没有寒暄,蒲师文直接问道:“不知钱庄今年为何不肯借钱给我们。”
副掌柜一脸职业性的笑容,“蒲公子说笑呢。此时不该是你还钱给钱庄么?”
“往年总有些宽限的时日,为何今年完全不给宽限?”蒲师文瞪起了眼睛。他之所以对蚊香与香粉极为愤怒,就是因为聚贤钱庄第一个对蒲家收紧钱根。想垄断香料生意,那需要有能力从同业手里购买香料。蒲家生意这么大,反倒是比其他地方更需要用钱。
不管蒲师文怎么讲,副掌柜还是一脸的微笑。态度坚定的表示,这仅仅是欠债还钱的事情。希望蒲师文公子不要多想。只要是正常买卖,聚贤钱庄不会拒绝蒲师文的借钱请求。
泉州都知道蒲师文性格暴烈,喜欢动用暴力。副掌柜钱庄却不害怕,钱庄也有自己的武装力量,即便不像是外面‘谣传’的蒲家那样勾结倭国与占城的海盗,在钱庄里面收拾一个蒲师文还是毫无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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