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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男人森寒的气场微微怵到,老板不由打了个寒噤,疑惑地蹙下眉,却是没在意,坐到了驾驶室里,载着文嘉佳开车走了。
过去2天了,文嘉佳那里一点动静都没有,也不知道她和沈修泽和好了没有,温凉心里记挂,主动打电话给文嘉佳关心。
“嘉佳,你在听吗?”听电话那头的文嘉佳一直不出声,呼吸似微微颤抖,温凉心慌悸不已,“嘉佳?”
“他走了。”文嘉佳终于开口,声音裹着泪。
温凉心一沉,“你现在哪里?在家吗?”
“嗯。”文嘉佳努力想掩住哭声,可哭腔更重。
“我这就过来!你别去别的地方!”
温凉焦急万分,立即去了文嘉佳公寓。
到了那里,只见大门敞开着,风呼呼地在门和阳台落地窗之间对穿。文嘉佳穿着单薄的居家服,赤着脚,呆呆得坐在客厅地板上。
“嘉佳!”
温凉关上门,顾不及换鞋,疾步跑向文嘉佳,将她扶起来坐到沙发上,脱下自己大衣披到她身上。匆匆环视了圈屋内。
屋子里属于沈修泽的东西全都不见了。
“怎么回事,嘉佳,你说沈修泽走了是什么意思?”温凉目光定在文嘉佳浮出悲痛的苍白的脸上。
文嘉佳眼泪瞬间夺眶而出,将手上捏着的一张纸给温凉。温凉拿过看,是离婚协议书,沈修泽已经签字了。
温凉震惊,“什么时候的事?”
“你来的半小时前。”
“为什么这么突然?你们之前又吵了?”
温凉想不通,她认为那天找过沈修泽,沈修泽就算再生气也会听从她劝回家来。凭沈修泽对文嘉佳的爱,她相信沈修泽会原谅文嘉佳。他不应该会做这么绝情的事。想必中间两人又发生过什么不开心的事。
文嘉佳摇头,“那天你告诉我你去找过他,从你家出来后我就又给他打电话,他还是不接。我实在太难过,就去了酒吧喝酒解闷,后来喝醉了,酒吧老板不知道我家在哪儿,就把我送到酒店。第二天下午我才醒,一醒我就又给他打电话,他直接关机了。”
文嘉佳已是泪流满面,边哭边又说她本想再去沈修泽公司找他,但她公司临时来了紧急项目,她通宵工作到今天凌晨才回来。
早上起来就看见沈修泽坐在沙发上,他行李箱立在边上。她又惊又喜,起初以为沈修泽是要去哪里出差,是为告诉她一声才坐在这里等起床,谁知沈修泽站起身,沉着一张冰冷的脸,将离婚协议书递给她,说:“我已经签好字了,你看一下,没什么问题就这样。”
说完,沈修泽就拖着行李箱走了。
只看到“离婚协议书”这几个字,她就懵了,等反应过来去追,沈修泽早就不见踪影。她拼命给他打电话,沈修泽就是不接。
“我不想离婚!我爱他!我爱他!”文嘉佳情绪突然崩溃,一把抱住温凉,失声痛哭。
从没见文嘉佳如此伤心欲绝,温凉心疼极了,不禁也眼眶湿润,可一时不知怎么安慰她。想了想,说:“既然你爱他,为什么不愿为他生孩子?”这个问题,在得知文嘉佳做了人流的那天她就想问了。
温凉记得很清楚,许多年前文嘉佳曾跟她说过,以后结婚不会要孩子。那时,温凉认为那只是文嘉佳还没有遇到真正爱的人,等遇到了她自然会改变想法。谁知道她真是这是如此。
她百思不解这是为什么?
文嘉佳眼泪已沾湿温凉衬衣领子,只听她哽咽道:“因为……我害怕。”
温凉一诧,“害怕?”她轻轻拉开文嘉佳,满腹狐疑的望着她,“害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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