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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史慈此时正在家中聚集了十几个兄弟,开怀畅饮,却听到有人来报信,说是啬夫大人领了三四十郡兵,来家中拿人,顿时一屋人大惊失色。
其中一人建议道:“我等未曾犯事,郡兵却来拿人,定然是得罪了人,不如一起跑路?”
其他也有人应和。
太史慈却道:“此时跑路,就真成了贼人了。”
又有人建议道:“听说青州黄巾,黑山贼人都很强大,官府拿他们都没有办法,我等不如直接去那里落草?”
“不行,若是一旦落草,此生再无翻身之日,且看看他们来干什么,再行定夺,料想几十郡兵,却还不放在眼里。”
说罢,太史慈提了自己弓箭,就大踏步而出,郡兵未至,其已经自行来迎。
行走间,果见郡兵甲胄鲜明,部队整齐,啬夫大人走在前头,一路行来。
由于没有搞清状况,太史慈等人也不说话,却见啬夫指着中间的太史慈回首道:“郡尉大人,此人就是太史慈。”
看这啬夫一副邀功模样,太史慈不禁极为厌恶。
那郡尉见到太史慈一干人等,却并不令人马上捉拿,而是确认道:“太史慈何在?”
太史慈不卑不亢,也不跪拜,只是拱手道:“某即是!”
“大胆刁民,见了郡尉大人,还敢无礼,即刻跪拜谢罪!”啬夫却声色俱厉的大喊。
太史慈瞪了其一眼,并未有所动作。
出乎意料的是,那郡尉并未理这啬夫,而是点头道:“不错不错,是条汉子,今日我来,并不是为捉拿尔等,只因太史慈祖上与太守大人的一位友人祖上有旧,故而太守大人拖我来请,其余人等就散了吧。”
听到这里,啬夫早已傻眼,原来是这么回事,自己还以为这太史慈聚众犯事了,这下弄了乌龙,好生后悔,但却也不好再说什么。
太史慈也不问是谁,这郡尉算是整个东莱郡排名前三的官吏,也犯不着特意来诓骗自己,遂跟了郡兵,举步往黄县而来。
太史慈到达杨锡兵营时,杨锡却不在,此时蔡考和祖郎,正在训练本部兵马。
杨锡早有交代,让蔡考先招待太史慈,蔡考也不知道太史慈为何人,反正他只管将太史慈送到杨锡的营帐。
太史慈稀里糊涂到了大帐内,呆了盏茶功夫却有些无聊了,遂出大帐看两军操练。
三千兵马在平地上纵横驰骋,太史慈虽然对自己的战力有自信,此时也被深深震撼。
再看祖郎时,感觉其勇武只怕不在自己之下,当下也收了些自傲的心思。一边看操练,一边却在想着,自己祖上到底与这营帐的主人,什么关系,怎么从来就没有听说过。
“可能是父母走的早,我当时还小,没有来得及告诉我吧。”太史慈只能这样想了,要不然,自己无名小卒一个,这样的大人物,怎么会认识自己。
杨锡好说歹说,蔡伯起给了三百郡兵,也算是个谨慎的人。
杨锡只好领了三百郡兵回营,着蔡考先去安排,自己则回营来见太史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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