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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厨的手艺自然是值得肯定的,不过对于见过世面的人而言,御厨的手艺也并没有老百姓说的那么神乎其神。
一桌子的佳肴琳琅满目,色香味俱全,可景佩瑶觉得,还不及郊外的那一座野摊子里的羊汤好喝。
康长治,谢一鸣,隋霆三人一桌。
余下的十六个年轻人围在一张大桌子。
谢一鸣看了一眼康长治说道:“我在南方老家闲来无事的时候,经常会阅读先生的着作,受益良多,初次相逢,便是在这样的场合,我觉得很荣幸。”
作为皇城脚下的一支硬笔杆子,康长治的口碑风评在南北方还是不错的,其才华受到了多数人的肯定。
康长治温和笑道:“我以为你不会说出这样的客套话,这不像是传闻的你。”
谢一鸣哑然失笑道:“其实每一个人都和传闻不太一样。”
康长治点头道:“也是,众口铄金,谁能说的清楚呢,还是眼见为实比较好。”
谢一鸣又补充了一句:“其实我刚才说的不是客套话。”
康长治会心一笑道:“和桌子上的年轻人比起来,我们算是老家伙了,回头可否去白鹿书院做客,院长大人应该会很欢迎你们二位。”
谢一鸣点头道:“一定。”
隋霆应道:“多谢盛情相邀,到时候若是先生不嫌弃的话,可否赐教一些学问。”
另外一张大桌子上的年轻人颇为好奇的看着三方的主事人,大人说话都是这么含蓄又暮气的吗?
康长治微笑道:“可以啊,我也想向你讨教一些关于北方的山水游记,今日就让这些小家伙们先认识一下吧。”
“我们的事,可以之后再说。”
谢一鸣是成名已久的高手,康长治会多出一些耐心,至于这个隋霆,是近些年来冒出来的,暂无太大的动静,康长治的耐心自然也不会太多,其实文人就是这样,眼睛里的台阶是很清晰的。
打哈哈装腔作势,故作一副一视同仁的模样,康长治干不出来这种事。
身为文坛大家,怎能没有些真性情。
谢一鸣开口笑道:“你们五个站起来,依序做个介绍。”
大圆桌上,南山五绝同时起立,对着众人鞠躬抱拳,这架势,就像是训练已久的士兵受到了将军的指令一般。
宇文君几人头一次对南山五绝流露出了郑重眼神。
庄钦,
徐源,
朱虹,
陈典,
楚欣儿。
五人便是这一代的南山五绝,这里面除却陈典享有盛名外,余下的四人今日才正式公开了自己的身份,八顾之宴的牵扯面很广,别说是皇城里的白鹿书院不知晓五绝七律都有些谁,便是连南北方的百姓在八顾之宴正式开始前,也不会知晓五绝七律究竟都有谁。
而陈典属于正统南方世家的嫡系子弟,自幼乐善好学,在书法上有极高造诣,更是南方年轻人中当下的第一剑客。
陈氏家族出了一个陈典,可至少再兴旺一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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