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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晏君回头透过玻璃,看了一眼可怜的金皓,终于有了一丝不忍:“确定为了一个陌生的女人,抛下自己的朋友不管吗?”
“这不是男人的本色吗?”严淮琛回答得倒是轻巧,甚至还有笑意。
男人本色?沈晏君想起这四个字,竟然觉得有点好笑。
车子在一家五星级酒店停了下来,沈晏君揉揉发晕的脑袋,打起精神下车,严淮琛跟她身后不远不近,一直进了大门到了前台那里。
酒店人员问:“请问是两位吗?”
沈晏君回头看了一眼严淮琛,眉头一拧,直接答道:“不认识他。”
严淮琛面露惊愕,随即薄唇忍不住勾了几分,这过河拆桥的速度是不是太快了一点?不愧是做工程的女人。
开了一间房以后,沈晏君朝着电梯走去,严淮琛接上她刚才的位置,递过身份证:“麻烦开一间她隔壁的房间。”
“好的先生。”
沈晏君摁下了楼层键,视线有些模糊地看着电梯门缓缓合上,还差一巴掌的距离时,一只手伸了进来,挡开了,严淮琛站在电梯门口,神色从容。
沈晏君脸色略尴尬,挤出一丝笑,没有吭声。
电梯里十分安静,静得能听到沈晏君略微沉重的呼吸声,她盯着上升的数字,脑海里却是一片空白。
“准备什么时候提出离婚?”严淮琛先一步打破了沉默,问。
“到我想提的时候。”沈晏君的回答也是很酷。
还真是一个有个性的女人,严淮琛打量着沈晏君,很正式的黑色西装,黑色的直发,发质很好,有种想摸一下的冲动,身上没有耳环没有项链没有手镯也没有戒指,只有左手腕一块样式普通的手表,而且她没有一点点香味,哪怕是洗发水的香味都没有。
这样的女人,任何男人都会觉得无聊,浑身散发出来的就是性冷淡气质。
严淮琛双手插进了口袋,语气随意:“好。”
随着电梯门打开,沈晏君没有废话,先走了出去,而严淮琛继续跟在她身后,这让她觉得很不舒服,她停了下来回身:“严先生,你这是准备和我去房间里彻夜长谈我们转移财产的计划吗?”
“那钱我一分拿不到,而且太少我没兴趣,有什么好谈的?”严淮琛拿出房卡晃了晃:“还是说这家酒店是沈小姐开的,不允许我进?”
“没,晚安。”沈晏君脸上掠过一丝纳闷,扔下简单的话以后,找到自己的房间,刷卡进门。
就是这样,即使感到尴尬,她也不会别扭和磨蹭,好像下一秒就能翻页,和这样的人聊天太有意思了,严淮琛莫名地觉得有趣。
沈晏君冲了个澡以后,感觉整个人都舒服了不少,包括神智,她躺在床上闭上眼睛,回想着自己离婚的计划,现在还没有外人发觉张裕出轨,在道德舆论上她还没有占上风,所以时间还得等等,只有张裕的奸情被别人发现了,而她作为一个被瞒在鼓里的可怜妻子,才能获得周围人的同情。
只是,对于严淮琛那边的计划,沈晏君依旧心里有着一些膈应,一场小小的剐蹭,需要赔那么多钱吗?到时候调查起来,这笔钱的去向就会很悬,除非严淮琛做好的证据和准备的确完美。
一个成天和金融投资打交道的男人,给一点点小财产做点证据,那应该很容易吧?沈晏君安慰自己,毕竟除了这件事,她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办法能把钱转出去,她连父母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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