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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使!快去芒砀山!快去芒砀山啊!”歇斯底里的嘶吼着,斥候飞奔到了张须陀的帅旗近处方才下马,然后差不多是连滚带爬的冲到张须陀面前,未及礼就大吼道:“禀张大使!芒砀山发现孟让贼军踪迹,且贼军队伍大乱,停滞不前,前军似乎遭到了袭击!”
张须陀已经充满了血丝的双眼猛然射出光芒,旁边的秦琼与贺廷玉等人也是惊喜万分,迫不及待问道:“确认是孟让的队伍不?他们遭到了什么样的袭击?是我们的那一支友军动的手?!”
“确认是孟让队伍!”斥候喘着粗气答道:“山道太窄,探不到具体战况,只看到他的队伍后军大乱,还有听到他们在喊杀冲锋,似乎想要突破拦截!”
“突破拦截?那来的队伍拦截他们?”秦琼与贺延玉等将更是惊喜万分,又赶紧转向张须陀,抢着说道:“大帅,这是好机会,不能错过,应该进兵,应该马上进兵!”
张须陀并没有急着下令出兵,先是闭上眼睛稍做盘算,然后才怒睁双眼,大吼道:“传令,唐万彻率军一千看守粮草辎重,余下众军,兵发芒砀山,全力破敌!”
“诺!”整齐的答应声中,原本已经准备就地休息的齐郡隋军重新开始了大追击,罗士信、秦琼、贺兰宜与木兰四员猛将并骑当先,他们麾下的四支队伍也排成了四个纵队,跟随在他们的身后,向着芒砀山战场疾驰冲锋,并驾齐驱,争先恐后,张须陀亲率主力尾随其后,万人大军列队而进,快而不乱,疾而不散。只有被张须陀点到名字的唐万彻率军留下,满脸不乐意的看守粮草辎重。
喜悦与激动挂在每一名隋军将士脸上,让他们忘记了千里追击的辛苦与疲惫,也让他们充满了兴奋与斗志,拍马冲在最前面的罗士信还和木兰开起了玩笑,说是要比赛谁在战场上杀的敌人最多,输了的人必须拿这场大战的军功赏赐请客,秦琼与贺延玉虽然没有搭他们打赌的茬,却都是迫不及待的检查起了武器装备,默不作声的注视前方,恨不得能够长出翅膀,马上飞到芒砀山痛快杀敌,一刀砍下老对手孟让的人头!
张须陀的脸上也没有太多的兴奋表情,从地理位置判断,张须陀已经猜到正在芒砀山拦截孟让贼军的应该就是谯郡军队,但张须陀已经从木兰的介绍和陈应良的书信中知道谯郡军队的情况,知道陈应良麾下目前只有十二个团的作战力量,兵力远远不及孟让队伍,组建时间也不长,经验更加不如孟让贼军!而自己的老对手孟让通过一年多来的实战锻炼,蝗虫过境一般的烧杀抢掠与战场缴获,已经武装起一支装备绝不在正规军之下的精锐队伍,战斗力绝对不容小觑,组建时间不长的谯郡队伍想要长时间拦住他们,难度极大!
“陈应良,听说你不仅是一员猛将,还是一员智将。”张须陀在心里说道:“希望你用脑子打仗,好生利用山道狭窄漫长的优势,老夫不要你能破敌,只要你能坚持到我军抵达战场,老夫就给你记首功!”
扔下了辎重粮草的全速疾驰之下,只用半个多时辰,绵延起伏的芒砀山群峰就已经出现在了齐郡隋军的面前,结果让齐郡隋军将士欣喜若狂的是,他们不仅立即看到了老对手孟让贼军的旗帜,还看到敌人的后队彻底大乱,似乎已经失去了指挥和控制,大喜之下,隋军将士人人欢呼出声,冲锋得更加猛烈迅捷,罗士信和木兰为了让谁的队伍率先进入狭窄山道,还当场起了口角。
“传令!罗士信为先锋,率先进山道!”知道山道不好走的张须陀果断下令,“秦琼次之!贺延玉与花木兰尾随其后,其余队伍,在开阔地带集结侯命!再有,抓些俘虏过来,我要审问口供!”
命令传达,木兰失望吼叫,年仅十五岁的罗士信放声狂笑,率领麾下队伍率先冲入山道,秦琼不动声色的率领本部跟上,然后才是满脸不情愿和神情冷峻的贺延玉,张须陀则让中军大队停留在山道外的开阔地带,一边让将士稍做休息,一边等待敌情消息,心中默默祈祷,祈祷老对手孟让还没来得及冲破陈应良的拦截。
嘈杂的喊杀声与哭喊声迅速传来,并且越来越大越混乱,从声音的远近判断,张须陀发现罗士信的队伍推进极快,也没有遭到任何象样的拦截阻击,完全就是势如破竹的就杀进了孟让队伍的密集处,结果这也让张须陀心中大奇,暗道:“不对啊?孟让的队伍怎么乱成这样,连一个率军殿后的都没有?”
张须陀的疑问很快就有了答案,秦琼派人押来的几名俘虏,全都是破衣烂衫面黄肌瘦,还一见面就跪在地上连连磕头,痛哭流涕的祈求活命,一看就知道是孟让拉来当炮灰替死鬼的流民杂兵,恍然于罗士信推进如此迅捷的原因之余,张须陀的脸色也有些变了,猜到老对手孟让是故意让这些流民杂兵殿后,用他们庞大数量堵塞狭窄山道,迟滞自军的追击速度,他的精锐队伍则全力冲击谯郡军队的防线,自军仍然还没有全歼孟让骨干队伍的绝对把握!老对头孟让仍然还有很大可能又从自己眼皮子底下溜走!
担心之下,张须陀赶紧亲自向几个俘虏问起口供,可是几个俘虏给出的口供却又让张须陀傻了眼睛——这些俘虏交代,他们从始至终就没看到过谯郡官军的半个影子,甚至根本就不知道前方到底发生过什么事,只是听到山林里突然锣鼓声和号角声大作,然后又听说山路断了,曹头领组织人手上前疏通山路,然后张须陀的队伍就杀到面前,把他们抓到这里接受审问。
“山路断了?”张须陀大惊问道:“在什么地方断的?”
几个俘虏都摇头说不清楚,只有一个俘虏怯生生的说好象是辎重队那个位置断的,有人从山上推下滚石落木,有大量的辎重车堵塞在山道上,所以很难疏通。张须陀一听更是大惊,忙问道:“那你们家庭是怎么行军的?孟让和你们的骑兵是走在什么位置?”
“回官老爷,孟大王他们走在最前面。”几个俘虏都抢着答道:“孟大王领着骑兵和铁甲兵走在最前面,辎重队走在中间,我们这些新兵走在中间!”
“啊!混帐————!”
张须陀突然大吼了起来,还把手中马鞭重重摔在了地上,把几个俘虏吓得鬼哭狼嚎,赶紧又磕头恳求活命,旁边的樊虎与张知止等将惊问原因,张须陀怒发冲冠,放声怒吼,“陈应良这个小子!到底是想拦截孟让,还是想给孟让逃命的机会?孟让将精锐尽列在前,他竟然还切断孟让前军与中后军的联系,他到底是想做什么?想让这些杂兵、辎重车和滚石落木堵住我们的追击,让孟让精锐乘机逃命?!这些杂兵,杀得再多又有什么用?”
“大帅,陈应良或许是想切断孟让前军与中后军的联络,他好乘机全力应对孟让的精兵,这样他的压力可以小一些。”张知止赶紧分析道。
“他做梦!”张须陀铁青着脸怒吼道:“就他手底下那群乌合之众,也想拦得住孟让的主力精锐?孟让不管是派出王信恶还是派出李丑,一个冲锋就能冲垮他的拦截!孟让手底下那群精锐,你们又不是没见过,连我们八风营的正面冲击,他们都能勉强扛得住,更何况陈应良手底下那两千多新兵?”
再怎么大怒也没用了,为了争取最后的机会,张须陀还是又立即派人传令,命令罗士信与秦琼等将全力冲击向前,不必计较杀敌多少,也不必去理会那些抄小道逃命的散兵游勇,不惜代价的全力向前,只要能够咬上孟让精锐队伍就行!同时为了让罗士信和秦琼等将明白时间的重要性,张须陀少不得让传令兵把孟让精兵是在前队的重要情况告诉给秦琼等人。
好不容易追上了老对头孟让,结果却被友军队伍吃错药堵住了追击道路,得知这一消息,脾气比较好的秦琼与贺延玉难免都气得放声怒吼,就更别说是性格急噪的罗士信和花木兰了,尤其是冲在最前面的罗士信,他的身先士卒完全就成了屠杀无辜,死在他的长矛之下的敌人虽多,却几乎都是反抗之力的杂兵妇孺,杀之不仅无用还对不起良心,可是不杀又不行,罗士信也只能是拼命的矛捅刀砍这些杂兵妇孺,踏着他们的尸体前进追击,冲向前方更加密集的杂兵人群,继续残杀无辜可恕之人,踏着他们尸体和鲜血艰难前行。
直到杀到被乱木滚石堵塞的道路近处,罗士信才碰上了一些勉强能打的贼兵队伍,结果三下五除二把这些押解粮草辎重的贼军队伍杀散后,空余杀得满身是血的罗士信还得组织士兵清理道路,可是这里不仅已经被谯郡队伍推下来滚石落木堵塞得水泄不通,又被孟让军的辎重粮车给堵了一个严严实实,急切之间又怎么可能疏散得通?罗士信满肚子火气急得哇哇大叫,却又无可奈何。
秦琼与木兰等人也先后率军来到了此地,帮忙给罗士信清理道路,但是山道太窄,军队无法展开,清理工作仍然见效缓慢,最后张须陀也领着一支队伍来到现场,看到前方堆积如山的石木杂物,张须陀也是有些无可奈何,只得向罗士信问道:“听到前面有喊杀声没有?”
“前面的喊杀声?”罗士信楞了楞,又侧耳倾听,然后惊叫道:“没有!没有喊杀声!”
“糟了!孟让说不定已经溜了!”张须陀大声叫苦,然后大吼道:“不搬了,把东西堆上去,堆成坡道越过这里!这些辎重粮草不要都行,追杀孟让要紧!”
得到张须陀的命令,罗士信等人这才发现自己钻了牛角尖,在焦急间忘了既然在短时间难以清理杂物,不如直接踏在杂物过去!拍额懊恼之后,齐郡将士赶紧七手八脚堆砌坡道,把什么军帐粮袋全都扔到了杂物上,堆砌越障坡道,为了尽快越过障碍,齐郡将士干脆连敌人的尸体都利用上了。
又浪费了相当不少的时间,齐郡将士总算是铺成了一条越过路障的坡道,急不可耐的罗士信第一个越过路障,张须陀也跟着走到顶端,向山道的下方张望,结果却连一个人影都没有看到,只有无数辆满载辎重牛车驴车留在山道上,不少车上的耕牛毛驴甚至都没来得及解下牵走,很显然这些架车之人走得十分匆忙。见此情景,张须陀难免又生出了一线希望,道:“敌人连毛驴都来不及牵走,应该是发现我们逼近才匆匆撤退,孟让说不定还没有走远!快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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