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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全是你的错,是我事先没有告诉你,早告诉你了,你心里有个准备也不至于……”赵氏看眼徐子智的额头,伤的这么重。
徐知乎神色如常:“哪里,是小婿鲁莽。”
“以后出门在外,你多注意她,她不能饮酒这件事我没有让人说出去,也是怕有心人利用这一点让她失了礼数,说起来,她有这个问题,若是被你的仇家知道了,算计了去……”毕竟小仙以后出外应酬,总不能不喝酒吧。
徐知乎看岳母一眼,平神静气的开口:“母亲不用担心,这些事我会注意的,就算是发生了,小婿也定不让阿良受了委屈。”
赵氏看着面前的年轻人,不得不说,无论真假,有他今日这番话,心中也是感动的:“让你受委屈了。”
……
院子里水缸里铺满了荷叶,月色洒下,一只金色的小鱼跳出水面,在茂盛的荷叶上打了滚又跌回了水缸内。
廊下的烛灯灭了一半,昏暗的光,照出院子模糊的轮廓和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近身伺候端木徳淑的原府丫鬟。
徐知乎一身青色,腰间是青色的竹笛,他站在走廊上,身形修长,气势凌人,冷淡又不在乎的目视着下面跪着的人。
端木徳淑已经睡了。
戏珠、明珠为首的端木府老人战战兢兢的跪在院子里还有些冰凉的石板路上。
明珠心中害怕,但还有功夫想,少爷没有让青竹院的下人在旁,就是给她们留了面子,应该……应该不是要把她们打死……
可……如果不是生死大事,少爷为什么把她们聚在这里,是……是回府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吗?
戏珠被明珠看的更加茫然,没有啊,一切都好好的。
端木大姑姑更是心中惶恐,姑爷要……要做什么?
徐知乎并不想为难她们,毕竟是娘子的下人自当娘子管教,可端木府似乎没有这样的规矩,小仙也不觉得自己母亲是外人,院子里的事自然是端木夫人想知道什么就说什么。
但不一样,小仙可以不懂事,这些下人有样学样就不懂规矩了。
他是可以不敲打她们,但要等她们犯到他头上了再开口吗!那只会不利于两府的关系。
辞诡静静地站在少爷身边,青竹院是女眷内宅,他平日是不进来伺候的,但今日例外。
想到自家少爷日理万机,如今还要操心少夫人身边丫头嘴碎的事,哎……
只能说不让夫人插手教导少夫人有好也有不好。
诫谄搬来一张高大的靠背椅,放在走廊中。
徐知乎随意的坐了下去,手指摩擦着红木椅背,手上碧玉如华的扳指幽静深邃:“知道你们是谁府上的伺候的吗。”
戏珠、明珠互看一眼,急忙带头叩首:“回……回少爷,知道,奴婢等是伺候少夫人的奴才。”
端木大姑姑连同身后跪着的端木府陪嫁大大小小管事丫头纷纷点头。
徐知乎揉揉眉心,说的好听,改口少夫人也改口的快,可心里到底是谁的奴才她们未必认得清,赵氏一声令下,她们殚精竭虑也不会办砸。
辞诡见状,看眼下面的人,开口道:“我徐府下人府规第一条,不得在外提及府中一丝一毫,否则逐出徐府,教生堂的人没有告诉你们吗!”
戏珠、明珠吓了一跳,没有想到会是这件事,可……可他们也没有将府里的事告诉别人,而且……她们也不知道府里的是啊:“奴……奴婢……”
“少爷看在你们初来乍到,又伺候少夫人有功,向来对你们宽厚,你们确恃宠而骄,不知感恩,竟公然在外随意言说府中大小事务,是觉得自己的嘴够长!还是徐府庙小容不下你们的身!”
戏珠觉得冤枉,她每天只是伺候小姐,没有乱说过话,她甚至很少跟府中下人闲聊怎么可能嘴长!
“徐府上到书房重地、下到府中布局,主子们安寝的院落,都要烂死在你们心里,现在可好,青竹院落个草的小事明天端木府就能知道!我今天把话放这里,想走的,现在主子给你们结算了银子走人,留下来的,以后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都放激灵点!”
所有人都是一惊,瞬间看向为首明珠、戏珠!原来在这里等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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