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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打架经验之丰富,遇见过的高手之多,江湖中已很少有人能比得上。
所以他一听见这风声,已知道暗算他的这两个人,都是江湖中的一流高手,所用的招式不但迅速准确,而且狠毒。急锐的刀锋破空声,已到了他后心和腰。
这是致命的招式,致命的武器!
杨大波一个华丽的转身,仅仅是一个转身,整个人便已到了三丈之外。
对方没想到一击刺到的却是空气,站在那里发怔。
就在这时,杨大波在三丈开外的地方已经出手,没人知道他是用了什么招式,就好象手臂忽然安装了弹簧,一下子便伸到三丈开外的距离,一拳打在对方的面上。
他看不见自己打中的是什么地方,他还没有拉下眼睛上的黑布。
可是他耳朵并没有被塞住,他已经听见了对方骨头碎裂的声音。这种声音虽然并不令人愉快,可是他很愉快。就好象在出手之前就已经知道会听到这种声音似的。
他痛恨这种在暗地偷袭的小人。所以下手的时候,并没有太留情,不过就算这样也保留了七成的力量,如果真的发起威了,只一下子,对方就会死的很惨。
出手的两个人当然也都是身经百战的高手,却也被吓呆了。
不是被打晕了,是被吓呆了。
象这种身法和出手,他们非但没看过,连听都没有听过,就算听见也不相信。
所以等到杨大波还没第二次出手的时候,两个人早已逃了出去,逃得比抽了三千六百九十八鞭子的马还快。
杨大波听见他们窜出去的衣裤带风声,可是他并没有去追。因为他在笑,大笑。
他眼睛上的黑布还没有拿下来,也不知屋子里是不是还有人躲着暗算他,这种事他真的不在乎,一点都不在乎。
他想笑的时候就笑,一个人若想笑的时候都不能笑,活着才真是没意思得很。
这当然是间很华丽的屋子,他眼睛上带着黑布的时候,连想象都不能想象这屋子有多华丽。
现在他总算己将这块要命的黑布拿了下来。
他没有看见人。
最美的人和最丑的女人都没有看见,这屋子根本连半个人都没有。
窗子是开着的,晚风中充满了芬芳的花香。
暗算他的两个人,已从窗于上出去,窗外夜色深沉,也听不见人声。
他坐了下来。
他既不想出去追那两个人,也不想逃走,却选了张最舒服的椅子坐了下来。
那些皮衣人们的老板究竟是谁?为什么要用这种法子找他来?为什么要暗算他?这一次出手不中,是不是还有第二次?第二次他们会用什么法子?
这些事他懒得去想。想那些没用的只会令自己头疼,杨大波可不是喜欢自寻烦恼的男人。不管那位大老板还有什么举动,迟早总要施展出来的。既然他迟早总会知道,现在为什么要多花脑筋去想?舒舒服服地坐下来休息休息,岂不是更愉快得多。
所以,他坐了下来,而且很不见外的想找瓶酒喝点,刺激一下神经。
只可惜,刚喝了一口,就有人说话了。
屋子里有两扇门,一扇在前,一扇在后,声音是从后面一扇门里传出来的。是女人的声音,杨大波一听就知道,那是个很年青的女人,而且声音还很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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