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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宁看着眼前这块有人手掌大小,通体黝黑,在四边刻画许多玄奥符文的四方大印,眼中异彩连连。
在所有攻击类法器中,刀剑斧枪类虽然是主流,但要说到威力最强,破坏力最大的,则毫无疑问是印玺类了。
殷宁一看见这枚看起来丑陋简陋的大印,感受到其上散发出的巨大灵力波动,就认定此物必是可以助其击杀僵尸之物,迫不及待的就将其从朱彩手中取过来,拿在手中细细把玩观看起来,然后随意问道:“朱师兄,不知此物作价几何?”
“一万灵石!”
朱彩的回话,让殷宁大惊失色,差一点手一抖,让手中大印落地。
好半晌,恢复常态的殷宁,才干笑道:“朱师兄莫非在说笑,虽然极品法器有伪灵器之称,珍贵难得,卖几千灵石不足为奇,但这‘黑罡印’就是再强力宝贵,也不能达到上万灵石吧!”
“殷师弟,你刚才没有听到我拿出此印时说的话吗?我说此印是真正的伪灵器,不是其它那些顶着伪灵器之名的普通极品法器,它是真正的伪灵器。”
面对殷宁的疑问,朱彩一直没有多作解释,一直在强调“黑罡印”是真正的伪灵器,让殷宁更是一头雾水,不过很快朱彩就自己出言详细解释起来。
“这‘黑罡印’之所以定价如此之高,就是因为它是真正的伪灵器,因为它是能再进一步成为灵器的,你可以将此印看作一个未炼制完成的灵器之胚,只要以后你能找到合适的灵材,再聘请高明的炼器师,帮你将灵材融入其中,那么是有很大可能让此印内诞生出禁制,进阶为灵器的。”
“能够进阶成为灵器!”殷宁大呼起来,握着手中“黑罡印”的手更紧了一些。
“是的,普通极品法器,之所以够被称为伪灵器,是因为它们在炼制过程中,加入一定量的一阶灵材,所以威力强过其它法器,有普通一阶灵器二三十分之一的威力,有些精品甚至能够达到十分之一,但那些极品法器的主体还是由普通材料所制,虽然在有灵材加入后,使其威力和神妙程度成倍提升,但只能算是锦上添花,并不能改变这件法器的本质,提升法器的潜力,让它能够拥有成为灵器的机会。”
“而这‘黑罡印’就不同了,它的主体不是普通材料,而是灵材,还是二阶灵材黑罡石,炼制的方法也全部是按照炼制灵器的方法炼制的,只不过由于炼制者技艺不精,才功败垂成,导致此印未能成为灵器,只能屈居为法器。但只要找到合适的灵材融入其中,再请技艺高超的炼器师炼制一下,是有很大几率能够让此印进阶为灵器的。”
在朱彩的示意下,殷宁打开柜台护罩,隔绝众人的耳目后,朱彩开始为殷宁这个门外汉,详细讲解着一些炼器知识,并且解释为何“黑罡印”被称为真正的伪灵器,以及它能进阶成为灵器的原因。
“所以此印也可以看成是残次灵器?”
听了朱彩的一通解释后,殷宁瞬间就想到了自己储物袋中的“穿浪刀”与“白鲤梭”两件残次上品法器,以为这“黑罡印”是与它们一样被炼制失败,不得不降级的法器。
朱彩听了殷宁的话后,却是直接摇了摇头,有些冷俊不禁的笑道:“师弟,你不懂,灵器的划分跟法器不同,是没有残次品之分的,只有其内诞生一道禁制,才能被称为灵器,其余的没有诞生出的只能是被称为法器,那伪灵器之名也只是那些低级修士对极品法器的溢美之称罢了,在我们炼器界是不被承认的。”
殷宁耐心听完朱彩的解释后,也是明白这“黑罡印”的难得,又知道此印的主料是用与自己血剡石同等的二阶灵材黑罡石,所以瞬间就不觉得此作价一万下品灵石的黑色大印昂贵了,无比满意的将此印收入自己储物袋中后,将血剡石递给朱彩,笑嘻嘻道:“成交,就用这‘黑罡印’外加五千下品灵石来换我这血剡石吧。”
达成交易,朱彩也是大喜,将血剡石收起的同时,也是立即点出五千灵石,装在一个下品储物袋中,递给殷宁,笑道:“多谢殷师弟了,我父正要炼制一阶灵器,进阶成为炼器师,为增加成功率,正是需要像殷师弟这块血剡石这样高品质灵材的时候,殷师弟能够将血剡石出售给我,是对我父子二人的雪中送炭,我朱彩一定会谨记殷师弟恩情的。”
有自知者明的殷宁,可是不敢真将朱彩的感激之言给当真了,只是微微一笑道:“没什么,只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
朱彩见殷宁小小年纪,就如此成熟稳重,懂得收敛,知进退,不挟恩图报,顿时对殷宁大为欣赏,又是想到殷宁因为自己,与陈玉尝发生矛盾,得罪了陈玉尝,肯定是会遭到报复的,心下顿生愧疚,于是又是出言劝说,语气比上一次更为真挚。
“殷师弟,你是不了解陈玉尝此人,不知此人疯狂起来会是如何人面兽心,你虽和他只有口角之争这样的小节,但睚眦必报的他是一定会向你报复的,不如你还是暂时先庇佑在我们朱家一段时间,如果你嫌地焱峰人多声杂,不是修炼良地,那就去金顶峰吧,那里可是八级灵地,而且是我朱家老祖的封地,整个灵地都是我朱家所有,陈家人休想胡作非为,师弟你在金顶峰必定是能够安全的。”
殷宁听着朱彩更为真情实意的邀请,大为感动之余,也是惊觉,那陈玉尝可能真是一个不可以常理揣度的疯子般的人物,自己还真有可能就因为一些口角上的冲突,就遭到报复。
于是,殷宁也是心生怯意,有了接受朱彩诚挚邀请,去那八级灵地金顶峰暂避风头的想法,但一想到那头青僵之身的僵尸,瞬间殷宁心中的退缩暂避之意就消失的一干二净,只能是抱歉地对朱彩轻笑道:“多谢朱师兄厚爱了,但师弟我现在实在是有紧急之事要去处理,不能应师兄之邀,去那金顶峰游玩一番,但等将来有时间,我是一定会到金顶峰去叨扰师兄的。”
朱彩自觉自己已经说得做得都是仁至义尽了,但这位殷师弟还是不听劝,非要毅然决然地往死路上钻,那他也是毫无办法了,但要求问心无愧的朱彩,还是最后掏出一块绘着一只不知名火鸟的令牌递给殷宁,郑重说道:“不管怎样,殷师弟你与陈玉尝起冲突,有师兄很大一部分原因,如果你以后遭到陈玉尝那个疯子的报复,在宗内被排挤针对,无处可去时,可以拿着此令牌,来这地焱峰投靠我。”
这一次殷宁并没有不识时务,能与一个炼器世家子弟相交,与一个炼器世家搭上一些关系,正是殷宁求之不得的,立刻接过令牌,用略带感激的语气笑说道:“如果真有走投无路时,我是一定会去投靠师兄的。”
如果仔细听的话,其实殷宁口气中感激之余,更是有许多不以为然之意,即便现在殷宁在朱彩多次提醒下,知道陈玉尝会报复自己,但他也不认为一个只有炼气九层修为的陈玉尝能够对他采取多厉害的报复,最多就是纠集一批与他差不多修为的狗腿子,要打他一顿罢了。
朱彩也是听出殷宁语气中的不以为然之意,知道其还未将陈玉尝此人和报复之事放在心上,不想再白费口舌再作苦口婆心叮嘱的朱彩,也是无奈长叹一口气,对殷宁说了一句保重后,便带着身后家仆告辞离开。
对于朱彩来说殷宁只是萍水相逢之人,关切之心也是有限,他真正担忧的还是他那在炼器者巅峰已经徘徊二十多年的父亲,他必须尽早将到手的二阶灵材血剡石给父亲送去,为父亲能够炼制出一阶灵器,成为炼器师,助上一臂之力。
殷宁在朱彩带人离开后,也是立刻撤去护罩,简单收拾了一下,就要离开,但就在这时,旁边摊位上,与他先前有些不愉快的费攸,这时却是出言好心提醒。
“殷小子,你已经得罪了陈家小霸王陈玉尝,我劝你最好不要独自行走在外,也不要去不受门规教律保护的,那些狩猎区和试炼之地,更不要出宗门之地,不然你会死得很惨的。”
对于这费攸,殷宁倒是有很大的改观,虽然此人是有些奸猾强横,但也算是有热忱之心之人,顿时也是起了结交之心,对其抱拳感谢道:“多谢费师兄提醒了,师弟事已了,就此别过,如有机会,一定会去金光峰拜访的。”
在费攸一副充满可惜怜悯的目光中,殷宁脸挂淡笑的离开重新被白色护罩包裹的摊位,将白色令牌交还给阁楼老翁后,立刻在旁边起降台驾云腾飞而起,心满意足的离开地焱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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