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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焕想:这就是江侍伟唯一的骨肉?
小小年纪已经让宠惯的没有规矩,若是换了容青缈,肯定不会这样说,训斥自己的爹娘就和训斥一个下人一般,就算是以前见到容青缈的时候,容青缈不喜欢他,也没有直接说在脸上,后来待他也很温和礼貌,而自己接近她却是有目的的。
“将老爷送去浣姨娘那边吧。”姜氏蹙眉吩咐房内伺候她的奴婢,“帮着全公子一起,这个时候,浣姨娘也就是刚刚吃过晚饭。”
“听说浣姨娘也有了身孕。”全焕微微一笑,很是客气的说,“怀了身孕的女人一向身子弱,浣姨娘嫁给赵老爷时,曾经是容夫人跟前的奴婢,若是因为赵老爷喝多了酒弄出个万一来,也不好,到时候只怕会怪责您,不如,另外给赵老爷寻个安静之处,让他的贴身奴仆伺候着,歇息一晚,明早醒了酒就什么事也没有了,男人,难免会多喝两杯,夫人不必太当事。”
姜氏想了想,觉得全焕说得也有道理,点点头,吩咐奴婢带着全焕搀扶着依然酒意不醒的赵霖离开。
全焕离开赵家的院子时,已经瞧得见天上的月亮到了自个的头顶位置,微微有些凉风,风中还有隐约的繁华之声。
夏夜,大家都喜欢外出避暑,街道上此时虽然灯笼越来越多,但还是有许多的店铺开着门,吆喝之声此起彼伏,尤其是经过繁华地段的时候更是明显。
“小姐生得很好看。”全焕装作随意的说,也不看赶着马车前行的吴亮,更似是在自言自语,“不晓得和主子容颜未毁之前是不是相似,看着与姜氏不太像,说话语气也很有气魄,虽然也就三岁上下,却口齿伶俐,处理事情也很有主见,真是颇似主子的性格脾气。”
吴亮微微点头,沉声说:“是,主子暗中派人保护,小姐接触的人都是主子挑选过的,不然,也不会小小年纪就入了太后娘娘的眼。据说,小姐在太后娘娘面前也是落落大方,并不惧怕太后娘娘。”
全焕唇角微微一挑,掩了掩笑意,只怕是早早的让太后娘娘算计上了吧!
一个小小的幼童,不过是个寻常生意人,若说是容青缈吧,容家是京城首富,被简王府的简王妃早早相中到也合情合理,可赵霖不过是一个外地的小生意人,也就是容夫人的兄长,太后娘娘特意照顾他的‘女儿’,若说中间没有猫腻,鬼也不信!
想到容青缈和简王府,全焕的眉头蹙起,他失踪十多天,后来又离开了容府,如今以一富家公子的模样出现在京城街面上,出入也有马车,为何简业一直没有来找他?难道简业放弃了之前的打算,不需要他再接近容青缈了?
还是,——
全焕长长出了口气,还是简业和江侍伟一样,喜欢上了容青缈?
房间里很舒服,全焕躺在床上,盯着床顶的花纹,其实什么也没看进眼里去,他现在住的地方比以前舒服,刚接受简业的条件离开听音楼的时候,拿着简业给的银子租住了一处小院落,虽然床板是硬的,可比起在戏班子里的日子真是好太多了,他那个时候真的觉得挺满足。
而现在,睡在雕着精致图案的床上,木料都是最好的,丝绸的棉被,有奴婢早早的薰上了香,嗅着很有安神的作用,然后一切的事情不用自己动手,衣服有人洗,床铺有人收拾,饭菜有人做,这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以前他是想也不敢想的。
“日子过得真是不错。”一个略带三分嘲弄的声音突然响起。
全焕脑子里瞬间空白,刚想要坐起来,却发现如同在恶梦中一样,他的身子根本动弹不得,不论他怎样的用力,他都不能动弹分毫。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真真是不差呀!自己白天好不好的惦记干嘛!
是简业的浅浅笑声,冷漠,嘲讽,他的声音就在自己的附近,全焕想要扭头顺着声音去看,脑袋却好像是定在了枕头上,完全动弹不得。
“江侍伟的义子。这样论起来,我还得称呼你一声义兄呀。”简业的声音很真实,全焕确定他不是在做梦,他只是无法动弹,好像在做恶梦,“如今住在这里,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只要乖乖的听江侍伟的吩咐,你这一辈子就可以这样舒服下去,说不定,等到江侍伟得了天下,做了皇上,你也可以做个王爷什么的。是不是呀?”
全焕想要说话,舌头却有些打结,他拼命的呼吸,呼吸声越来越粗,却越来越难受,好象这就要窒息而死。
“你呀,真是不够聪明,经历了这么多,也该长些心眼才是。”简业叹息的说,“人要是在恶梦中呀,越是挣扎越是没有办法从恶梦中醒来,你呀,只有放缓呼吸,别着急,也别害怕,就当自己确实是睡着了,就只是一场恶梦,然后睁开眼,才发现,原来真的是一场恶梦。”
全焕努力平抚自己的呼吸,听着简业有意的嘲弄,却毫无办法。隐约觉得此时的自己瞧起来一定如同热锅上的蚂蚁般焦灼却无计可施。
“好了。”简业有些不耐烦的说,“江侍伟可不是一个仁义之人,你真当你是他的义子呀,进忠,给他解药。”
有一个黑色的影子靠近,有一枚药丸送进了他的嘴里,他微微一怔,已经将药丸下意识的咽了下去,然后,从嗓子里慢慢生出凉意,仿佛薄荷,又似乎是清泉之水经过,他的呼吸变得顺畅起来,身体也慢慢的可以活动。
看着从床上慢慢坐起来的全焕,他的脸上还有着没有完全退去的恐惧,额头上细密的冷汗,睫毛一直不停的在颤抖。
“你是不是违背了江侍伟的意思?”简业坐在桌前,手指随意的敲击着桌面,发出轻微的声音,“江侍伟不准你想什么?有没有事先警告过你不准如何如何?你这个义子可不好当。”
全焕长长吁了口气,悄悄活动着四肢,只觉得指尖还是麻的。
“已经没事了。”简业冷冷一笑,“瞧把你吓的,你不会有事,只是梦魇着了,江侍伟让人在你休息的房间里下了药,他呆在天牢里不舒服,哪里会让你占着他的光在这里舒服的过日子,尤其是,他觉得你在打容青缈的主意,按照常理,人在临睡前最是会用脑子想事情,所以,你只要睡下,便会有这种不舒服的感觉。不用看了,伺候你的那些人此时睡的比你还沉,就算是雷打在他们耳朵边他们也不会醒。”
“难道是那些薰香?”全焕睁大眼睛,“难怪每日里闻到这些香气,总觉得睡的很快,但每每总有鬼压床的感觉。”
简业摇了摇头,“他才不废那个心思,是你的枕头,你的枕头里放了药,你若是不思不想直接入睡,香气对一个熟睡的人没有太大作用,若是你躺在床上发呆,想的东西越多,药香越容易不知不觉中进入你的大脑,产生这种恶梦般的经历。这都是太后娘娘对付人的招数,这个江侍伟到真是没白白的被太后娘娘养了那么多年。”
“你,想要我做什么?”全焕盯着简业,努力让表情看起来平静,“你这样对我,一定是有原因的。但我不会害容姑娘的,你别再想着要我去接近容青缈,害得她被世人看不起。”
简业看着全焕,“江侍伟要你做什么?”
全焕轻轻吁了口气,“他要我不要再见容姑娘,他说,任何一个接近容姑娘的人只有死路一条!”说到这,全焕唇角划过一丝他自己也没察觉的笑,带着嘲讽,也带着得意,“他说,不论是什么人,哪怕是天王老子,他也不会放过,他说,这天下,除了他,没有人可以接近容姑娘!”
简业点点头,“像江侍伟的脾气。还有呢?”
看到简业脸上没有丝毫的诧异,全焕有些愕然,脱口说:“简公子,难道是全焕说的不够清楚,江侍伟说过的,不论是什么人,这其中也包括您,如果您继续和容姑娘有婚约在,他一样会杀了您,他说过,这天下,没有人可以与他分享。他要的东西,不论是人还是事,轮不到别人。”
“这个,我知道。”简业依然随意的点了点头,“他也去威胁过青缈,在农庄里,不然,他如何知道你也在打青缈的主意?”
“他去过农庄?”全焕一怔,脱口说,“他那张脸,有没有吓到容姑娘,那是一张只有地狱里才有的脸,我一辈子也不能忘记,那不叫脸,那是恶魔的脸!容姑娘一定吓坏了!”
简业鼻子里轻轻哼了一声,“全焕,你以为天下的人都像一样吗?青缈没你想的那么胆小,我简业的女人要是像其他女人一样,动不动就大惊小怪的,那就不是我简业喜欢的女子。他去过农庄至少两次,青缈没什么事,只是很随意的和我说了一声,提醒我照顾好自己,别让人杀了就成。”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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