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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洗漱,虽然有简业在,容青缈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方便,他一直坐在桌前品茶,目光也一直落在窗外不知道什么地方,仿佛他们是在同一个世界里又完全的看不到对方,只有感觉,是一种对方在的安心。
但是,在到床上歇息的时候,容青缈还是选择了合衣而眠,床铺被进忠和进喜仔细的重新收拾过,不论是被褥还是棉被都是舒服的。
容青缈静静的想,这个简业果然是个懂得生活的人,这点滴细微处都尽可能的舒服着。
而且进忠和进喜相当的细心,特意在床铺与桌椅间放了一个屏风,这样可以多一些隐私,不必担心休息的时候被外面喝茶聊天的人瞧见。
才躺下不久,隐约的有了几分倦怠之意,正要闭目歇息,却听到外面有轻微的脚步声,有些熟悉,应该是进忠。
她也就是会一些三脚猫的功夫,还是梦醒后在农庄的时候跟那里的护卫学着玩得来,但是,在梦魇里,她一直活在害怕和悲伤中,又加上隔三差五总会有江侍伟的脚步声恐吓,她的听力很好。
甚至她能够听到进忠压低声音说的话,“主子,是江姨娘,曹将军府派人把她送了回来,说是一直哭哭啼啼,寻死觅活,曹天安怕她一时想不开,真的惹出人命,便派人将她和小倩一起送了回来,如今不肯进禁足的院落里呆着,一定要见您,说是若是您不肯见她她就死给您看,说,没有你怜惜着,活着也是件无趣的事,不必再活着。”
容青缈想,这些话,她当年也曾经在心里辗转的想过,却没有机会说出来给除了秦氏和莲香之外的人听,没有人想听她说话。
“那就由着她。”简业的声音有些淡漠,“告诉她,如果她想死,就死的远远的,她虽然是江侍伟的女儿,也胜不过江侍伟对江山社稷的在意。”
进忠轻声说:“小的明白,这就去处理。”
听着进忠轻手轻脚离开,容青缈突然动了动身子,犹豫一下,想说:她也许会真的以死相胁,为得只是能够再见简业一面,感情面前,女人是疯狂和没有理智可言的,一时情绪上来,什么事都做得出。
但是,她还没有开口,坐在桌前品茶的简业就声音平缓的说:“你不必担心她,她不是你,她只是说说,做不出来以死相胁的事,只要我还活着,她便不会放弃最后一线希望。”
容青缈怔了怔,简业怎知她心里如何想?犹豫一下,又觉得自己替一直伤害自己的赵江涄担心有些可笑,也不回答简业的话,闭上眼睛,很快就安稳的睡着了,气息平稳。
进忠离开容青缈所住的院落,到了外面,进喜正看着哭闹的赵江涄和伺候她的小倩,脸上有些不太耐烦。
赵江涄并不敢放声大哭,这里毕竟是简王府,真的闹出事来,怕也不好收场,来的路上,小倩一再的提醒她,万万不可闹得过分,一定要恰恰好,让简业既有怜惜之意又不必惹到简王妃不开心。
但是,进忠离开,走的方向就有些奇怪,并不是简业休息的书房方向,反而是容青缈居住的后院位置,回来的时候也是打那个方向回来的。
“相公呢?”赵江涄眼泪汪汪,其实哭的有些累了,总是哭也是相当累人的一件事,尤其是鼻涕一把泪一把,声嘶力竭的时候。
“主子已经休息了,让小的过来和江姨娘说一声,若是江姨娘真的想不开一定要寻死,就离简王府远远的去寻死,不要脏了这块地方。”进忠声音冷漠的说,他表达的是简业的意思,言语间自然是要表现的冷漠刻薄些,这方面他可是比他哥哥进喜厉害多了,“主子也让小的提醒江姨娘,不要以为你是江侍伟的女儿,就可以在简王府里哭哭闹闹,在江侍伟眼里,江山社稷远胜过你这个被姜氏教坏的女儿。小倩,你做奴才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怎么如此的不懂规矩,江姨娘年纪小不懂道理,你也不懂吗?不教着她收敛些还这样陪着她回简王府里胡闹,真是想不明白江侍伟怎么会选了你过来伺候江姨娘!”
这后面一段话,也听不出是进忠自个的意思还是简业的意思,听着语气很像是替简业在训斥小倩,但言语间却又是进忠自个的不屑。
小倩心里气恼,却又说不出来,只得低头不语。
“相公他在哪里?”赵江涄傻兮兮的问,声音带着哭腔,是真的难过了。
进忠顿了顿,似乎是在考虑,过了一会才慢慢的说:“按理说,进忠是个做奴才的,不能多说少道,但江姨娘这样不依不饶,奴才也是没有办法,只能和江姨娘说一声,主子在哪里歇息是主子的事,江姨娘您是个做侧室的,这事不在您过问的范围。小倩,要么你带江姨娘回禁足的院落里歇息,要么就带了她愿意去哪里寻死就去哪里寻死,这大晚上了,王爷和王妃都歇息了,主子和容主子也都睡下了,你们主仆还在这里哭闹,实在是不妥!”
“相公和那个狐狸精在一起?!”赵江涄提高声音。
进忠上前一步一下子点在赵江涄的穴位上,看着赵江涄大张着嘴却一个字也发不出来,“江姨娘,您是一个做侧室的,真是没有规矩。小倩,抓紧带江姨娘离开,真要吵醒了王爷和王妃,大家都没好日子过,你也该多规劝着江姨娘些,她小,你却不小了,江侍伟必定一再的嘱咐过你事事规劝着些。”
小倩叹了口气,这运气可是越来越糟糕了!
赵江涄虽然不想离开,但她穴位被点,一个字也发不出来,又没有武功,被小倩半拖半拽的带去她被禁足的院落,行走的路上,小倩也没想给她解开穴位的事,这样不能说话也许反而可以让她们主仆二人过一个安稳的晚上。
看着赵江涄和小倩离开,进喜松了口气,“这江姨娘哭闹的本事真是要人命,我越让她闭嘴她越是哭的伤心,真是没有办法,这女人真是太磨人了。”
进忠看了一眼自己的哥哥,“她不是容主子,你就不能存了所谓的善良之心,就要拿主子压住她,她最怕的就是主子,但现在主子和容主子在一起,以前容主子想要见主子,也会落泪但从来不会勉强,也不会为难咱们,这江姨娘跟小倩就没想好事,就是故意的,哼,就得好好收拾着。”
进喜点点头,“这要是惊动了王爷和王妃,又少不了要被训斥。”
“好了,她们已经回禁足的院落了,我们也各自回去歇息吧。孩她娘这段时间身子不好,老盼着我早些回家,也好帮她照看孩子。”进忠打了呵欠,掩了掩口说,“前天见嫂子还问我,你们兄弟俩这段时间都在忙什么,也不见天天回家歇息,明天还得去打探跟全焕有关的事,回去歇息吧。”
进喜点点头,兄弟二人一起朝着离简王府不远的他们的家走去。
清晨醒来,外面的天色不算太明朗,有些薄雾,容青缈侧头看了一眼身旁的位置,简业并不在,也不知他昨晚有没有过来歇息,但瞧着枕头似乎是有人歇息过,棉被也有歇息过的样子,只是人不在。
下了床,披上外衣,洗漱,房间和院落里很安静,似乎只有她一个人,容青缈想,也许昨晚简业没有上床歇息,大概是赵江涄闹的太厉害,进忠和进喜是做奴才的,不好太过严厉,只得还是请了简业过去处理。
收拾妥当,容青缈走到院落里,空气有些潮湿,呼吸着很舒服。
“起了。”简业的声音突然响起,吓了容青缈一跳,抬头才瞧见简业正站在那棵梅花树下,看着她语气温和的说,“如果不介意,我们早饭外出吃吧,正好可以早些见到全焕,我对他很好奇,若真是他,算是我的疏忽。”
容青缈敛了敛神,缓缓说:“他似乎不是一个有攻击性和权力欲望的人,又一直身处市井百姓间,做的还是世人不放在眼里的戏子,如果真是他,你没有发现不算奇怪,如果不是凑巧画了曹天安年轻时的图像,我也不会突然发现全焕与曹天安年轻时如同一辙。”
“至少在后花园那件事发生前,他并不知道他的身份。”简业眉头微微一蹙,慢慢的说,“应该是在他并没有因为后花园的事遭遇杀身之祸开始,那个时候他才被人保护起来,之前也许他曾经与小姑姥姥失散过一段时间,如果当时我仔细想一想,他竟然可以躲过后花园祸事,一定有原因,可惜当时没放在心上,如果他真是小姑姥姥的孙子,与我到算是表兄弟了,按理我还得称呼他一声表哥,他也就是赵江涄的堂兄了。”
容青缈点点头,心想,但愿梦醒后,这位简业简公子别真的撮合了全焕和赵江涄在一起,不然,真是有些笑话了!不过,只要是那个幕后的女人在,应该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r11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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