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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柠的后背一挺,立刻重新坐直,盯着全焕,咬着嘴唇,冷冷的说:“堂兄果然是个厉害的,疼成这般模样,竟然还能说得出这样的混话!来人,去请了大夫过来瞧瞧,可是哀家的堂兄疼的竟然说起胡话来!”
站在屏风后面的容青缈和简业自然是听不到全焕的声音,但听得清楚简柠的声音,简柠语气里的气极败坏完全的不加掩饰,二人都有些好奇,究竟全焕说了什么,让简柠立刻被气得声音都有些哆嗦?
“全焕真真是柠公主命里的克星。”容青缈微微靠近简业的耳朵,低低的声音,好奇的说,“不晓得怎样一句话就可以让柠公主气恼成这样,混话二字都说了出来,必定是让柠公主颜面大失的言语。”
容青缈为了不让屏风外面几人之外的简柠和全焕听到她的声音,只能声音压到最低,为了让简业听清楚她的话,自然是要努力靠近简业的耳朵,她比简业矮,此时便要踮起脚尖,她虽然在梦醒后略通一些拳脚,却无法避免身子有些轻微的摇晃,险险的撞到屏风上,只得匆忙伸手抓住简业的胳膊。
简业只觉得容青缈的气息扑在自己耳朵上,有些微微的痒,暖暖的,神思一时有些恍惚,突然察觉容青缈身子微微晃动,伸手抓住他的胳膊,免得她自己一头扑到屏风上,才发觉她是踮起脚尖和他说话,立刻伸手一揽她的腰,将她牢牢的揽在自己怀中。
“唉。”容青缈些无奈的摇了摇头,轻声调侃说,“到底是不会武艺,想要踮起脚尖说话,又不让全焕和简柠察觉,实在有自寻其辱的意思,相公,您就不能长得矮一些?”
简业强忍住笑意,微微俯下头,听容青缈讲完,也压低声音在容青缈耳畔说:“好的。夫君下次一定注意,你若是想和我讲话,不想外人听到,只需拉下我的衣袖,我一定俯耳恭听。”
容青缈觉得耳朵有些微微的发痒,面上一红,不去理会简业的调侃。
小太监脚步匆忙的离开,很快的带了大夫过来,大夫年纪不是很大,约模四十岁上下,眉眼干净,举止也很稳重,个子虽然不高,步履却很从容,并没有在皇宫里呆的时间久了会有的卑恭屈膝。
简业低声对容青缈说:“姐姐身旁的人都是自己人,可以直接进入姐姐视线范围的奴才以及一些官员,已经事先选了可信的,或者已经暗中买通。这位大夫就是你的大哥介绍到皇宫里做事的,医术不错,也很可靠。对了,虽然不能让你和你大哥当面坐下来说说话,离开之前,我会带你远远的瞧他一眼,他如今有妻有子,日子过得安稳,只是隐姓埋名,不好打扰他的安稳。”
容青缈立刻点头,眼神里闪过一丝喜悦,至少家中还有一兄长过得不错。
“下官见过太后娘娘。”大夫恭敬的冲简柠施了一礼。
“瞧瞧他可好。”简柠指了指躺在床上的全焕,“怕是疼的厉害,竟然说起胡话来,搭搭脉,是不是烧得糊涂了。虽然是哀家的堂兄,可到底是在皇宫里,哀家知道他胡说八道还好,自小就不是个省事的,在外面游荡,也没个好的家教规矩。若是落了话柄在朝中官员耳朵里,少不得多事。”
“是。”大夫恭敬的说,走到床前,立刻有一旁的奴婢搬了把椅子给他让他坐下给全焕诊治,“下官一定仔细的瞧。”
全焕眉头一蹙,声音嘶哑,低到几乎不可闻,“你们要做什么?简柠,你搞什么鬼,我怎么会躺在这里?容青缈呢?她去了哪里!?”
简柠听不清楚全焕的话,但容青缈三个字因为发音却立刻就听明白了,想起容青缈之前所说,有可能全焕醒来后会想起之前的事情,会第一时间询问容青缈在哪里,心里不由得恼火起来,“真真是烧的糊涂了,这个时候了还说些莫名其妙的糊涂话,哀家的弟弟和弟媳都在故国,哀家哪里去寻了他们过来陪你?你能得了性命活下来已经算是大幸,还操心其他人做甚!”
简业瞧了容青缈一眼,轻声说:“他果然是问了你。”
容青缈抚了一下自己的额头,“他可别再叨叨青缈了,若是说的多了,一时的让青缈打了喷嚏真是应了老话,不晓得被何人所骂。”
“哈哈。”简业轻轻一笑,半真半假的说,“他不会骂你,虽然一时难免会有些埋怨和恼恨之意,但不会太久,他没能得到你,人总是如此,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他得不到你,纵然是恨你,也会掺杂一些奇怪的眷恋。这一辈子他是无法忘记你,你在他心中,简柠这一辈子在他心中只能居于次位。”
“所以一定要留他在这里,再不可以让他回京城。”容青缈恨恨的说,“他太奇怪了,梦魇里怎么会这样,梦醒里到是个心底有几分善意的男子,虽然最终也被江侍伟所利用,不过,也难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说不定梦醒后他依然是个擅长算计筹划之人。”
“什么梦魇梦醒?”简业怔了怔,不解的说,“难道你说他此时是在梦魇中,等他清醒后他依然会再起心思?”
“呃,不是。”容青缈知道自己说漏了嘴,立刻掩饰的笑了笑说,“说着玩呢。呃,只不过是,青缈习惯于把十年禁足当成梦魇一般,这十年后当成梦醒,说着玩呢,你不必放在心里,只当是青缈随口一说。”
简业歉意的说:“终究是我的不是。”
容青缈摇了摇头,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指了指屏风外面,示意仔细看屏风外面发生的事情。
“公子遭遇不幸。”大夫语气平稳的说,“万幸太后娘娘发现了公子,救了公子回来,请了最好的大夫帮您诊治,这才得了性命,公子可能一时心思恍惚,说些奇怪的话,做些奇怪的事,太后娘娘不必太过担心,慢慢的等公子冷静下来,平静之后,言语行动自然就会恢复正常。来人,送杯温水,用小勺慢慢的给公子喝一些,嗓子里一定干的冒火,声音自然发不出来。”
有奴婢送来温水,用小勺小心的喂全焕喝了几口,全焕的嗓子里确实干的冒火般,焦灼难受,这几口只觉得甘甜无比。
“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咽下几口温水,全焕的声音虽然依然细弱,屏住呼吸却可以隐约听到一些,“为何我全身如此疼痛?”
“公子肩膀受了撕裂之伤,骨头也断裂了,只怕是以后不能提重物,也不能再用此手臂舞刀弄剑。还有——”大夫稳了稳语气,“公子的脚踝也受了重伤,伤及了筋脉,会累及公子以后的行走——”
“你说什么!?”全焕竟然猛的挺起些上身,肩膀扯到伤口,疼得他立刻一头的冷汗,扑通一声再摔倒在床上,声音嘶哑的有些瘆人。
“不过是不能行走,值得如此慌张吗?”简柠一旁淡漠的说。
这个可恶的全焕,竟然说她变老了变丑了,当年她初遇他的时候,他可是说她就如同天下的仙女降落到人间,是他一辈子可望不可及的美丽动人,后来他来这里与她一起,并且有了他们的孩子,他也是会赞美她美丽,虽然说的不多,这一次,他昏迷中醒来,竟然会说她老的难看了!
“简柠,是你对不对?”全焕咬着牙,“是你恨我,有意如此!”
全焕一向不害怕简柠,因为他知道简柠一直喜欢他,一个喜欢他的女人他有什么好怕的,几句甜言蜜语就可以哄得她不知天高地厚,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人,让她做什么就做什么。
这样的女子,他一向看不起的,就好像戏台上随便就会跟了人家离家出走的闺阁小姐,随便就可以许了身子给落魄书生的千金小姐!
“你竟然敢直呼哀家的闺名!”简柠有些恶狠狠的说,“这里不是故国京城,这里是哀家的皇宫,是哀家说了算的地方。若不是念在你是哀家的堂兄份上,就凭你这一声,哀家就可以立刻斩了你,凌迟处死你!”
“有本事你就杀了我。”全焕恼怒的说,“我落得如今这个下场,活着有何用?!简柠,我就是唤你名字,又如何,那是我看得起你。”
他的声音依然不高,但透着恨意,他现在疼的厉害,肩膀如同火在烧,双腿完全没有知觉,刚才那个人说,他的肩膀废了,双腿也不能用了,他就是废人一个,这一定和简柠脱不了干系,他是在自己的国家出的事,这里离他出事的地方好远好远,就凭容青缈一人也不可能带他来这里,一定是简柠,除了简柠不会有别人。
简柠气得抬手一巴掌打在全焕的脸上,指甲再次划过全焕的面颊,这一次留下的是一道深深的划痕,立刻有血珠渗了出来,“混帐东西!”r11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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