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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王爷有些犹豫,想了想,觉得最好是自己先去简柠那里瞧一瞧确定一下那个自称是自己亲侄儿的男子是不是全焕,再和简业商量如何安置全焕。
“嗯,那就是一场误会。”简王爷点点头,“你先回去吧,只怕是一早你母亲会问起今晚的事,这王府里的事情大半是瞒不过她,你自己晓得如何向你母亲解释吧?至于你母亲和你周姨娘的事,你也得从中斡旋一下,家中和睦才是根本。”
“孩儿明白。”简业平静的说,“那孩儿就先回去了。”
目送简业离开,简王爷的眉头反而皱的越发的深,心思愈发的重起来。
出了门,简业一眼瞧见父亲书房外面站着一个熟悉的女子,撑了把伞,正在瞧着夜色中的落雨,书房外挂了一盏灯笼,光线不明,依稀可以瞧见雨打在书房外面的植物上,发出声响。
“青缈。”简业有些意外,快步走过去,“你怎么一个人跑来这里?”
容青缈听到简业出来的脚步声,原本正想回头,简业已经抢在她前面与她打了声招呼,看了一眼表情严肃,一直站在她不远处的奴仆,笑笑说:“一时睡不着,就过来这里迎迎你,那个奴仆说,公公吩咐过,没有公公的同意,任何人不许进书房内打扰公公和你,想想,就在这里候着了。”
简业刚要说话,容青缈又笑了笑,接着说:“这站了一会,衣服就有些潮湿之意,若是相公没有别的事,我们此时回去可好?”
“好。”简业立刻说,从容青缈手中接过伞,觉得容青缈的手很凉,“怎么冷成这样?衣服也湿了。”
容青缈却不说话,与简业共撑一把伞慢慢的走回他们二人居住的后院。
“出了什么事?”简业这才觉得不对,依着容青缈的性格,她不会突然一个人跑来这里迎迎他,她这样做,一定会引起自己父亲的怀疑,怀疑她是心虚于之前全焕的事,一定是出了什么事她才会这样。
“刚才李玉锦和江侍伟来过了。”容青缈慢慢的说,但仍然听得出来声音里还有些浅浅的不安,“青缈才知道,有些事,真的是不能心慈手软,青缈原是想着青缈经历了一些事情,能够再活过来,到底比别人占了些便宜,有时候心中会有不忍,只是,我不忍,别人却不会因此仁慈。”
简业眉头一蹙,“他们人呢?”
“应该已经躲起来了。”容青缈叹了口气,幸亏梦醒后的钱德培教了她一些用药的本事,不然,那迷香,她一定是躲不过的,梦魇里钱德培并没有从容家那位白大夫手中学过什么,但在梦醒后,因为她的父母选择了钱德培在她身边做她的奴才,反而让钱德培有机会跟着白大夫学了许多,成了一个有医术在身的奴才,而不是梦魇里懂些用药皮毛的奴才,所以,那迷香,在李玉锦来说是珍贵的迷药,对她来说,并不算什么,“他们原是想带青缈离开,幸好青缈命大,万幸的躲过了一劫。”
简业看着容青缈,二人已经回到后院,有简业在,容青缈不再有害怕的感觉,看着简业将房中的炉火拨旺,自己再去换了一身干净衣服。
当时在院墙外,从牛车上掉下来就躲在了暗影里,也顾不得地上有雨水和泥土,看着受惊的牛拉着牛车疯一样的跑开后,借助江侍伟留下的梯子再回到院落里,却不敢多做停留,随便找了件外衣换上,拿了把伞就匆匆赶去简王爷的书房,怕李玉锦发现她没有在牛车上再回来找她。
虽然守在外面的奴才不同意她进入书房,她也知道她这个时候来这里有可能会让简王爷怀疑她的目的,毕竟简王爷相当怀疑全焕劫持她的事是真是假,但是,在确定性命无忧的情况下才能有下一步,她不能再冒险,如果她继续呆在后院里,万一李玉锦发现了她不在牛车上立刻返回,她不可能再有那样的好运气,依然躲得过李玉锦和江侍伟。
在等候简业出来的时间里,容青缈一直在想一个问题,她一直觉得她能够重回梦魇,又有梦醒后在农庄里的经历,自己在其他人面前占了很大的便宜,尤其是那个赵江涄,这段时间她常常觉得自己是不是太过不讲情面,‘欺负’的赵江涄有些过?
但刚刚发生过的事情却提醒她,她可以心软,那是她自己的事,伤害她的人却不会因此就不再针对她,她是一枚棋子,可以让别人达成别人的目的,所以,她如何不重要,重要的是人家还得利用她,她仍然没有机会独善其身。
比如李玉锦,比如赵江涄,她们依然会想尽一切办法对付她,就好像那个全焕,如果有一线可能,她相信,也许如今成了废人的就不一定是全焕而有可能是她,全焕是喜欢她,但那个喜欢是‘恩赐’的施舍。
江山和美人,以全焕的本性,他只会选择江山。
比如江侍伟,他也会在被李玉锦所控后顺从李玉锦的吩咐带她离开,明知道如果她落在李玉锦手中,李玉锦为了查到全焕的下落会用怎样可怕的手法对付她,她并不害怕被江侍伟抓到,她担心的是李玉锦的狠毒。
“来。喝杯热茶。”简业烧了水,泡了壶新茶,倒了杯递给容青缈。
“谢谢。”容青缈在桌前坐下,喝了口热茶,缓了缓情绪,从桌上一本书的下面取出一张匆忙写成的纸,上面是用手指沾了墨汁匆匆写下的两个名字,李玉锦,江侍伟,这是她当时假装昏迷前匆忙写成,希望可以提醒到简业,最初她并没有想到过她有可能从李玉锦手中逃脱,只想着可以多留一些讯息给简业,她相信以简业的聪明一定会很容易想到是谁劫持了她。
“地上的血?”简业低头瞧见从桌前到门口有几滴血,立刻看向容青缈。
“我没事,那血,是江侍伟的,我用束发的木簪扎伤了他的腰,他对疼痛不是太有感觉,‘哎呦’一声,只当是不小心撞到了桌角,当时匆忙写下这两个名字,再加上地上的血迹,想着也许可以让你回来后发现我不在房间,能够立刻想到是李玉锦和江侍伟带我离开。”容青缈长长出了口气,情绪慢慢的重新回复平静,“在江侍伟带我从院墙离开的时候,我还特意用木簪划破了他的衣服,落了一声衣料在墙头,此时大约还在那里挂着。”
简业松了口气,轻声说:“离开的时候就心中不安,早知如此,当时就应该带你一起,至少在父亲书房外面你是安全的,李玉锦还没有大胆到拿自己的性命冒险,是我太粗心了。”
容青缈摇了摇头,“她更在意全焕,而且她太精明了,一切都是算计在前的进行,从江侍伟的情形来看,他应该是中了李玉锦的迷香,也就是她打算用在我身上的迷香,只是恰好,我之前有知道这种迷香,知道如何避开,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听他和李玉锦的交谈,似乎是没有了之前的武功,李玉锦被江侍伟控制着,仍然能够对江侍伟下此狠手,她根本就是个怪物。”
简业轻轻吁了口气,“她不会罢手,除非她能够知道全焕的下落。”
容青缈点了点头,慢慢的说:“对她让一步,就等于是把自己往悬崖边上送一步,我以为她会有所收敛,没有全焕就没有下一步,但她似乎执著的很。虽然我不怕死,可也没必要送死,不想死,便只能学会保护好自己。”
简业不是太明白容青缈的意思,刚要开口说话,却见容青缈抬起头来看着他,微微一笑,继续说:“没事,你不必担心,青缈只是觉得有时候心软实在是害己呀!就算是青缈让着她,只怕她也不懂得什么叫见好就收,说不定还会拿青缈的爹娘要挟青缈,既然她不肯放手,青缈便只好陪她继续下去。”
简业微微一笑,“这些事,最是没意思,交给我来做吧。”
容青缈摇了摇头,“李玉锦不傻,她不会因为你不想青缈辛苦,而就放开青缈专心与你为敌,以她的聪明,她只会选择与你为友,以简王府做筹码,只有当她觉得简王府没有利用价值的时候才会放手,青缈绝对不能允许让她扶持的人登上皇位,宁肯是江侍伟也不可以是李玉锦欣赏的人。”
“她是个擅长用计谋的人,如果我们应对她,她小人,我们君子,必定要吃亏。”简业温和的说,“既然她做出为了寻找全焕劫持你的事,我们就找个人给她添添堵,比如说,太后娘娘。”
容青缈眨了眨眼睛,心中有片刻的迟疑,但想到李玉锦之前的行为,知道自己如果再一时心软,也许很快就会面对李玉锦的第二次计划,没可能她每一次都运气很好,都逃得过去,不会成为第二个江侍伟。r11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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