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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墨白——”水彦圣君还没弄明白,便只见花墨白身影一闪,瞬间千米开外,刹那不见了。
疑惑的蹙了蹙眉,水彦圣君只得摇了摇头,原本想着让两人和好,如今看来,时机还真是不凑巧。
看着那缓缓走来的人,一身素白衣裳,腰间腰封惟有金丝勾勒朵朵祥云,垂着一条白绫长穗绦,上系着一块羊脂白玉。
细长温和的眉眼,肤色白皙,眉长入鬓,一双眸色中深不见底,好似什么都有,好似什么也没有。
行动时身上隐隐有光泽流动,这等容貌风仪,早已能掩去万千美景,眼里只独独能看见一个他。
乌发束着月白绸缎,上头发冠中有一根白玉羊脂的发簪穿发而过,走过来墨发飞舞,清冷宁静。
水彦圣君一愣,随即笑吟吟坐在那等着对方过来才道:“你和墨白还真是无缘,他刚走,你倒是来了。”
夙黎卿垂了垂眼,一点波动也没有:“恩。”
“……”听到这般冷静的话语,水彦圣君倒也习以为常:“青丘传信过来,说是什么彼岸故人,危在旦夕。”
“墨白听了就急匆匆去了,下次若有机会再聚。”水彦圣君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不过我倒是奇怪了,墨白哪里有彼岸来的故人。”
夙黎卿低头给玉杯斟满酒,抿了一口,声音淡的没有人气:“他的事,与我无关。”
水彦圣君一噎,随即轻叹:“我分外怀念四人聚首喝酒的时候。”
“那时肃清爱闹,你安静,墨白喜欢逗弄肃清。”
水彦圣君说到这心里也惆怅:“只是没想到她走了以后,肃清随她入轮回,墨白与你决裂。”
“你就不能告诉我,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以至于让阿槿魂飞魄散?”
“……”夙黎卿表面依旧是什么表情也没有,清透的双眼看着水彦,淡道:“过往之事,皆如云烟,这么多年,何苦念念不忘?”
水彦圣君看着夙黎卿这般模样,知道自己什么也问不出来。
只得将玉杯中的蟠桃酿饮尽:“也罢,你竟不想提,我也不为难你。”
“只愿你和你说的这样,一切皆如云烟。”
秦子君越发的心急如焚,两天了,玉瓶中顾槿的魂魄越发淡了,可花墨白依旧没有出现的意思。
莫不是真要去找那人,可若是找了,只怕后果越发严重。
秦子君还在沉思,就被门口传来的声音拉了回来,抬头一看,花墨白沉着脸走了进来。
起身轻轻松了一口气:“墨白圣君。”
花墨白直入主题:“她呢?”
秦子君将玉瓶从袖口掏了出来,递给花墨白:“在这里。”
“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花墨白神识一扫,已然知道顾槿的情况不容乐观,厉声道。
秦子君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清楚,顾槿刚出事就被他急急忙忙送了上来,哪里有时间了解前因后果。
花墨白看了一眼秦子君,衣袖轻扫,身影一闪不见了。
不一会儿,最开始遇见的窈窕女子走了进来:“圣君吩咐了,事情他会想办法解决,让小仙送阎君出去。”
秦子君微叹,看着仙气飘渺的青丘,走了出去。
他的确多呆不得,地狱还有事等着,她在墨白手里总归是会平安无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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