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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3月份后靠港的船只就日渐稀少了。期间布兰科·阿尔梅达从圣维森特来过一次,带来了500吨煤炭和一些农产品。他向穿越众直言,秘鲁总督向他们施加了巨大的压力,过了3月份后双方之间的贸易将会暂停,一切等待战争结束后再行讨论。不过他也保证,从远东移民的事情不会受到影响。
除了巴西人之外,就只有一些消息不够灵通的波罗的海人了。他们跨越重洋历经千辛万苦后,却突然发现所有贸易都已经停止了。穿越众在开足马力全力生产大炮、盔甲、火枪,就算有多余的装备也都储存了起来,根本没有出售的意思。幸好他们带来的各类物资都卖了一个好价钱,不至于让他们空跑一趟。
从2月下旬到4月上旬,穿越众共接收了牲畜百余头、煤炭500吨、生铁120吨、火药850桶、铅100吨等物资,此外还有500多名乌克兰和利窝尼亚移民。到了4月15日的时候,西班牙战船出现在外海,开始执行封锁政策,拦截进出港的各种船只。至此,贸易终于完全断绝了。
不过西班牙人的船只并没有硬闯港口的意图,或许是他们还在等待主力舰队,或许是他们也意识到在4个炮台40余门火炮的虎视眈眈下硬闯设防完备的港口是一件很愚蠢的事情,尤其是在敌人明显拥有多门长管重炮的情况下。
执委会按照计划在一步步修筑城防设施、扩充武装部队、囤积战争物资,西班牙人显然也在做同样的事情,于是双方目前就这样僵持着。
陆上无战事,但是海上的猎杀却从未停止。
4月20日。晴,西风6级。
“东岸之鹰”号和运盛一号组成双舰编队在麦哲伦海峡入口外东南方海域随波飘荡着。他们已经在这里游荡了好几天了,一直在试图捕捉西班牙人的补给船只或者落单的军舰,但是西班牙人显然没有让他们如意。这期间通过麦哲伦海峡的西班牙船队倒是有过一波,但是那支通过的船队拥有8艘大型战舰和数艘补给船,实力不容小觑。就算是运盛一号凭借高航速上去进行游斗,怕是也讨不了好。
萧百浪和王铁锤坐在运盛一号的船长室内聊着天。这对老搭档时隔两年多再次坐在了这间充满了回忆的房间内,强烈的时空错乱感一时令两人都有些感慨。
“老王,这两年苦了你和老韩了。说实话,当初我去定远堡的时候都想把你俩叫上,只不过我实在不放心把运盛一号交给一帮外行来维护保养,这才让你俩留在海军。没想到这一留就耽搁了你俩的前途,唉。”萧百浪喝了口水,首先开腔道。
“其实也没啥。”王铁锤苦笑了声,道:“不就是让王启年晾了一年嘛,谁让我们身上都贴着交通系的标签呢。其实海军刚成立那会儿,说难听点王启年他这海军委员其实就是孤家寡人一个。所以他对我们这帮抱成团的运盛一号船员群体一直有警惕心,这也是人之常情,咱理解。原本以为他手头没人,就算是不想用也得用我们,可没想到让他从岸防炮兵和航海学校着手,硬是慢慢闯出了一番局面。这么一来,我们也就只有靠边站的份了,呵呵。总算他还有些良心,把我们晾够了以后,这次出动还能想起我们来。”
萧百浪有些无语,假装没有听出王铁锤话中若有若无的埋怨,哈哈一笑揭了过去。就在这时,新上任的大副鲁本·德梅尔走了进来报告:“桅楼上的瞭望手发现海岸边的信号传递点升起了信号旗。”
“什么?!”两人顿时来了精神,出来晃了这么多天,总算逮着可以捏的软柿子了。二人立刻出了船长室,到甲板上观察起来。海岸边半山坡上树着一根高大的树干,此时树干的顶端一面红色的三角旗随风猎猎飞舞。果然有情况!
“什么时候发现的?”萧百浪语气略有些急促地问道。
“就是刚才!”德梅尔说道,“桅楼上的瞭望手刚刚发现那边升起了信号旗。”说完,他指了指桅楼上面。强劲的海风将桅楼吹得摇摇晃晃,坐在里面的是航海学校的实习生——来自爱尔兰的候补军官吉文。
萧百浪点了点头,朝王铁锤笑道:“老王,生意上门了。现在你是船长,你来指挥。”
王铁锤也不矫情,开始下令:“德梅尔大副,降下主帆和前桅帆;老韩,主机开始热机启动。所有人各就各位,做好战斗准备。另外,挂红色战斗旗和绿色跟随旗,提醒‘东岸之鹰’号的人跟紧了。”
运盛一号接下来便以3节的低速开始向东北方航行,“东岸之鹰”号显然也观察到了岸上的情形,紧紧跟在后面。依照岸上信息传递的效率,敌人的船只差不多还需要一天的时间才会抵达麦哲伦海峡东出入口,这段时间足够大家赶过去拦截了。
……
麦哲伦海峡东侧出入口外风高浪急,两艘西班牙船只正结伴而行。400吨的武装商船“勇敢的恩里克”号靠后,200吨的战舰“托莱多狂信者”号在前面领航,两艘船从利马起航,历经千辛万苦才终于通过了狭窄、危险的麦哲伦海峡,进入了广阔的南大西洋。这片海域目前在西班牙人的心目中还是比较安全的,毕竟除了不时冒出来的荷兰、英国或法国海盗之外,还没有哪方势力敢于在此公然挑衅西班牙王国的权威。
不过他们很快就笑不出来了。东南方海面出现了两艘不明身份的船只,前面一艘船看起来相当高大,而且船舯部还令人费解地建设了很高的楼房样建筑。船的前半部分甲板上有一根桅杆,上面看样子应该能挂三面帆。不过这也是最令西班牙人感到奇怪的地方,没有船帆,这艘船却在以3-4节的高巡航速度接近。这艘船的后面还跟着一艘吨位不大的三桅帆船,两艘船此时都升起了一面红底的旗帜,旗帜中下部是两把交叉的短剑,短剑上方是一只朝下做扑击姿态的鹰。
两艘船明显不是准备过来友好地打招呼的,对方甲板上忙碌的人群和黑洞洞的炮口说明了一切。西班牙人立刻决定转舵向北,准备摆脱这两艘不怀好意的船只,他们贫弱的火力可无法跟这两艘看起来就很强力的战舰对抗。
“抢风航行,全速摆脱。”一脸凝重地“托莱多狂信者”号的船长迪亚哥命令道,“必须将总督特使安全送至布宜诺斯艾利斯。至于‘勇敢的恩里克号’,只能祈求上帝保佑他们了。”
“托莱多狂信者号”是一艘服役十多年的小型战舰,隶属于秘鲁地方舰队。水手们常年与英国、荷兰海盗周旋于西太平洋沿岸,训练还算有素。他们在第一时间就转动了帆桁,以之字形开始了抢风航行。不过他们的努力注定是徒劳的,对方那艘高大的船只竟然在没有升起任何风帆的情况下以4节的相对高速直冲了过来,双方之间的距离在急速缩小。
“上帝啊,那一定是魔鬼派来的船只。”迪亚哥船长在胸前不停地划着十字,“先生们,准备战斗!”
“西班牙人要跑!哈哈,也不看自己那龟速能跑得了吗?”王铁锤举着望远镜哈哈笑道,“老韩,跟上去。枪炮长,进入射程后进行警告性射击。”
“轰!轰!”船艏炮还没有进入射程,左舷的几个炮组已经开始对侧面缓慢笨拙的武装商船“勇敢的恩里克”号开始了炮击。西班牙人此时也展现了他们顽强的战斗意志,武装帆船上不多的6磅、8磅炮朝运盛一号进行了快速反击,甲板上一些西班牙陆军也在用火绳枪进行射击。
“不用管这艘船,跑不掉的!让陆铭他们来收拾。我们紧盯前面那艘战舰,别让她跑了!”王铁锤命令道。
运盛一号很快接近了“托莱多狂信者”号,船艏两门12磅、两门8磅炮在起伏的波涛下进行了第一轮射击,炮弹大多射失,只有一发瞄准帆桅而去的链弹离奇击中了敌方战舰艉楼,不过看样子并没对敌人造成什么损失。
“再来!”此时运盛一号已经渐渐与“托莱多狂信者”号并驾齐驱了,一些侧舷炮组也加入了射击。尤其是一门24磅重炮甫一加入就展现了其超凡脱俗的威力,巨大的铁质弹丸击中了对方侧甲板,将甲板破开了一个大洞,破碎的木屑甚至击伤了对方甲板上几名水手。
很快,18磅、12磅舰炮也加入了射击,猛烈的炮火将对方右舷几乎完全打烂。而对方反击的几枚8磅炮弹只是打掉了一些加挂在运盛一号船舷上的沙袋,不等这些残存的火炮再次发射,运盛一号上的24磅炮发射的葡萄弹便将对方右甲板上还站着的所有人都打成了筛子。
“哈哈!痛快!”王铁锤笑道:“咦?还不投降?好,够硬气!来,成全他们!给我往死里打,打沉她!”
隆隆的炮声再次响起。
1633年4月20日,南大西洋麦哲伦海峡外海,西班牙武装商船“勇敢的恩里克”号和小型战舰“托莱多狂信者”号被击沉,260余人没于冰冷的南大西洋海水中,其中包括秘鲁总督特使费尔南德斯子爵和150名陆军火枪手。
Ps:刚回来。电脑也修好了,明天还要加班,不多说了,先码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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