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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挨的刀,总有她插回去的时候!
安庆徽哀嚎:“你这就是故意的!你们俩,统统都是故意的!”
他就说今天怎么一个帮他说话的都没有。
爬山呐!那么陡的台阶一路向上,哪有不停下来歇歇的?
可是无论他怎么叫着要休息,换来的都是俩人的不屑一顾。
裴文一话都不用说,只拿眼神就活脱脱地在问:你是不是男人?
是男人就别说自己不行!
有时候再扫一眼秦梦雪,分明在说:你还不如一个小姑娘呢。
可是他向秦梦雪求助吧,秦梦雪居然也说:“有那么累吗?我觉得还好啊。”
安庆徽欲哭无泪。
到底是二十多岁的大小伙子,再怎么着,也不能示这个弱啊,所以尽管累得气都喘不过来,还是咬着牙跟上来了。
这一停下来,才发现自己腿都是软的,还在微微发抖,胸膛里一颗心,扑通扑通跳得像是连上了小马达。
这会儿,听到秦梦雪这么一句话,他再也撑不住了,整个人都很崩溃:“秦梦雪,你不是吧,在这儿等着我呢!”
好好好,算他嘴贱。
当初怎么就突然给整出来一句胸脯上的肉练到了胳膊上,屁股上的肉练到了大腿上……
自作孽,不可活,好,好,他记住了。
安庆徽咬牙:“果然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秦梦雪摇着头,故意取笑他:“喂,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歇过来啊?咱们去拜访行远大师,你总不能这么喘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去!”
安庆徽无语。
要不是这个原因,这俩恐怕还不肯歇呢。
这是两个人合着伙来整他一个!
安庆徽咬牙切齿:“秦梦雪,你个小没良心的,当初是谁好奇自己教练的水平啊!”
哼,你卖我,我就不会卖你吗?
这下轮到秦梦雪崩溃了,连忙转头看向裴文一,讨好地顺毛:“当时我就是跟他开玩笑的,纯粹是一时好奇,真是好奇而已!”
裴文一:……
天天被他像玩沙包一样的摔来摔去,居然还说不清楚他的实力?
到底谁给你的勇气?
安庆徽又喘了一会儿,终于感觉呼吸到了新鲜空气了,整条命算是捡回来半条,便有气无力地摆摆手:“走吧,我带你们过去。”
简直迫不及待了。
两个这么整他的坏蛋,得赶紧送行远大师那里好好收拾收拾!
他决定,等裴文一打输了,他一定一定,要好好地嘲笑某人一番,把刚才受的鸟气,全特么给吐出来!
三人穿过花木葱茏的前院,走向里面的禅室。
来到大师休息之处,安庆徽轻轻地扣门三下,装得那叫一个乖巧礼貌:“师父,安庆徽前来拜见。”
他安静坐那儿不说话的时候,本就十分有古韵,有一种优雅君子,谦谦有节的感觉。
这会儿一身浅色类似唐装的休闲服,再这么一装,还真跟条大尾巴狼似的,颇像那么回事儿。
秦梦雪有些意外地看着他,只觉得一站到有古意的建筑和摆设旁边,这人立即就会高大上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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