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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洞口呼呼刮着的大风已经停止了,地上轰隆隆的声音也消失,一切又恢复了安静。我甚至在近十米开外,都能够听到秦不空那沉重而吃力的呼吸声。我知道这个时候才有时间来处理一下我头上的伤口,说是处理也算不上,我只不过是用手擦掉了上面“魁”肚子里的恶心汁水,而就在我起身的时候,地上蜷缩成一团的“魁”正在好像软糖融化一般,一边冒着阵阵黑烟,一边慢慢化成了一滩水。
我走到秦不空身边伸手拖住了他的身体。然后问松子秦不空怎么样了?松子焦急地说,刚才那块石头正面砸中,估计是断了些骨头,震伤了内脏。所谓十道九医,断了骨头伤了肌肉,这些都是小伤病,只是需要时间来静养而已。但是如果震伤了内脏的话,那可就不好说,恐怕会留下许多后遗症,至少我能够确定,秦不空从此刻开始,就算将来身子能够痊愈,也绝对达不到目前的身体状态了。
这时候,秦不空咳了两声,每次咳嗽似乎都剧烈地撕扯着胸腔,还有一些带血的口水喷溅了出来。他有些有气无力地对我说,现在好了,七关闯完,我也算是没有牵挂了,能够亲眼看着你大多数情况下凭借自己的力量和临场反应来闯下这个千年古关,我很高兴啊,哈哈,哈哈。
秦不空一边说一边笑,笑起来就咳嗽,我直到这个时候才意识到,自从第一关“魑”开始,直到最后一关“魁”,虽然大家是齐心协力在做这件事,但是却无一例外地都是我来完成了最后一击,也就是说,这七个似鬼似怪的家伙,都是死在了我的手里。而当中自然有巧合和我的不得不做,更多的却是秦不空凭借自己的经验,若有似无地把这最后一击让给了我。我心里坦白说还是很感激的,即便当初答应参与闯关破阵,仅仅是为了履行对师父林其山的一个承诺罢了。
我伸手轻轻按着秦不空的胸口,因为他每次咳嗽胸口都会有一个尖尖的东西凸起,感觉那是断掉的肋骨,我让秦不空好好休息别说话,我们这就下山去找大夫。秦不空摇摇头说,没用了,一把老骨头,治好了也废了。看到你成才,这是我很欣慰的事情。咱们师徒相处时间很多,但是缘分却并不深。我们是在交恶的情况下成为师徒的,我也说过,不指望于你师徒相待,可是这些日子以来,你用能力证明给我看。林其山收了个好学生,也给我一些藉慰,就算是死在这里,我也算是无憾了。
我骂道你老糊涂了,胡说什么了,一点外伤而已什么死不死的。但是说出口后我自己都不相信,更不要说秦不空了。而秦不空口中说的林其山收了个好学生,这也让我心里百感交集,毕竟师父在临终之前留给我的一句话就是,要让秦不空知道。他为什么会以我为骄傲。
如今我想我不但是师父的骄傲,也是秦不空的骄傲。
秦不空指了指地上正在融化冒烟的“魁”的尸体对我说,快去看看吧,将那盒子给挖出来。我说你疯了吗,你都伤成这样了。哪里还能够耽搁,这地方又没人来,盒子也不会跑,我们回头再来挖就行了,现在当务之急,是要送你去瞧病。
由于秦不空胸口的骨头断裂,但是具体断了多少我们也不清楚,于是我让松子去给我找来了一些结实的树枝,我撕下我的一只衣袖,再撕成条状做绳子。简单的扎好了一个夹板,在秦不空的前胸和后背紧紧夹住作为固定,然后松子帮助我把秦不空伏到了我的背上,我将秦不空固定好了之后,就在松子的搀扶下,背着秦不空下山。
这一路走的时间特别长,因为秦不空本身个头很大,所以我几乎花了接近两倍的时间才走到山脚下。先前给我指路的那个放马人看着我背了一个口吐鲜血的人,好心地提前起码去了饮马口一代,提前找来了医生和担架在边上等候,才让我没有耽误救治秦不空的时间。而当医生问起我怎么会伤得这么严重的时候,松子抢着回答说登山的时候踩滑了,于是摔倒了大石头上。
把秦不空送到了医院之后,医生说断了四根肋骨,其中有一根几乎是没办法接好了,因为已经碎裂了,只能开胸取下,然后换金属材料代替。而送进医院的时候秦不空其实已经神志不清了,救人要紧我也不用征求他的意见,就立刻请求一声安排了手术。可是由于手术要刮去体毛,所以秦不空那满脸的大胡子最终难以幸免,好在昏迷中的秦不空一直把那张畸形的小嘴巴紧紧闭着,却还是因此吓了医生和护士一跳。我急忙脚边道,那就是普通的伤疤,加上本身有点畸形,所以也就忽悠了过去。
在医院守候了几天,秦不空的骨头接上之后,恢复得还是很快。只不过医生告诉我们,秦不空因为内脏受到震荡,可能会有内出血的情况发生,但是具体会导致什么病症现在还无法判断,不过一损俱损,其中一个脏器如果发生了紊乱,很有可能会导致整个内脏系统都随之而崩塌。
我虽然早就料到是这样的情况,可是目前看来,似乎是没有办法改变这个事实了,秦不空的寿命肯定会因此而大打折扣,我和松子唯一能够做的,就是尽可能久地让秦不空在剩下的日子里过得愉快一些,说不定心情好了,内脏自我恢复的能力也就好了,这一切都说不定。
秦不空在处理好外伤之后,只是不能过度用力,精神因为内伤的关系有些影响,但是还算恢复得比较快,但是自从他苏醒过来开始,就不断朝着我骂骂咧咧的,责怪我不该答应做手术,害得他连胡子都刮了,现在风一吹过来就冷飕飕的,感觉自己好赤裸。
我和松子都觉得好笑,毕竟我们谁也没想过原来秦不空刮了胡子之后,看上去至少年轻了十岁以上。只是他那腮帮子上的小嘴巴从此可要暂时闭紧一点了,至少在胡子重新长起来覆盖之前,他得少说点话了。
在医院呆了一个礼拜。医生说再过几天就可以拆线了。秦不空说自己精神也算是恢复得差不多了,于是就让我和松子不要每天无所事事地待在医院里,赶紧趁此机会去吧那石头盒子给挖出来。我和松子看秦不空也的确恢复得不错,我们两个人在这里除了喂他吃饭伺候他撒尿之外,也没别的事情可做。而这些事情医院的护士都是可以代劳的,于是我们打算先去挖石头盒子。
于是那一天当我们赶到藏马洞的时候,发现地上“魁”的尸体早已经化作了一滩水并且蒸发不见了,只在地上留下一滩黑色但却干燥的印记。松子很快就用寻龙尺找到了埋藏盒子的位置,我和他轮流开挖,几个小时就将箱子给抬了出来。箱子里自然有最后一粒蜡皮圆珠,还有一把剑的剑鞘,从剑鞘上的雕工来看,非常精致细腻,可见能够插入这把剑鞘的宝剑,也必然不会是寻常之物。难道会是那柄用来镇压巫王魂魄的纯阳宝剑吗?
而箱子底部还有一块竹牌子。也许是用写字的方式不能怪存世,于是留下竹牌的人在上面刻下了一首看似打油诗的句子:
“长剑归鞘日,重见天日时。匹夫望苍天,何处是归真。”
从字迹和口吻来看,似乎都和当初找到的吕祖留书如出一辙,估计也就是吕祖留下的。而这首打油诗读过之后,不难察觉他有一种自负,还有一种无可奈何。那意思大概是既然你们都已经找到这块竹牌了,那我也不纠结了,东西交给你们,爱怎么地就怎么地吧。除此之外,再无别无,而被我们找到的蜡皮圆珠,却和先前的六颗有点不同,它不再发出嗡嗡的蝉鸣,而是安安静静,一点声响也没有。
带了东西回去的路上,我和松子一致商量,我们不会先把这东西放回阵心,而是等到秦不空出院后再让他来亲自做这件事。因为秦不空几乎后半生都耗在这件事之上了,所谓有始有终,让他自己来完成,也许是了却了他这辈子最大的心愿吧。
于是我们带着东西回到了医院,尽管秦不空让我们先回家去处理阵心的事情,但我们坚持等他一起,他现在就是个废物老头子,也就无法抗争了。几天之后拆线,医生说休养数日就可以出院,但是回到家里之后,要多吃一些补物,因为外伤用药,内伤靠补。我们虽然没有正当职业,但这些年来也算是积攒了一些财富,让秦不空吃好喝好,是丝毫不成问题的。
于是出院之后回到家里,我们也没有急着去处理阵心的事,而是先伺候了秦不空一个多礼拜,直到他能够自由下床活动,他才提议,也许是时候揭晓答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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