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棺材口打开的速度非常缓慢,同时伴随着木料互相摩擦,产生的沙沙声。于是我立刻站住了脚步,心里砰砰乱跳。很快棺材盖子就打开了一个小豁口,足够一个活人进出的大小。接着慢慢从里面冒起来一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先前的那个女鬼!
和先前不同的是,女鬼的脸上虽然还有伤痕,但是已经没有了血迹,它坐起来的时候,眼睛是直接看着我的,就好像它一早就知道我在什么位置一样。表情木讷中。带着一丝悲伤。在传统里,红衣下葬那绝对是天大的忌讳,这样下葬的人如果变成了鬼魂,必然会是冤魂一只,这样的冤魂,其存在的目的就只是为了复仇。女鬼的样子已经在告诉我,它生前必然死得非常惨烈,而此刻这么木然地望着我,一时之间,竟然让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
我看它似乎没有要害我的意思,而当时的那个画面,看上去也相当诡异。一个年轻男人拿着手电筒。照射着一个从棺材里坐起来的红衣女人,一人一鬼一句话不说的对望着,看上去无论如何都不是正人君子所为。就在我和它僵持的时候,它突然张开嘴巴,露出那半截断掉的舌头,然后双手指着嘴巴,咿咿呀呀起来,感觉似乎是想要说话。
男青年的遭遇已经告诉我,这个女鬼是有办法把自己的想法变成对方脑子里的声音的,但我并不希望它对我也这么做,因为如果我听见了它的话,就代表着我的心智其实已经被它所影响。于是我鼓起勇气,垂下我捏了紫微讳的左手,又朝着棺材走进了一步。
我把头稍微离它更近一些,发现她的语气强调,的确是想要对我说什么,于是我问它,你是不是有话要对我说?说完我指了指嘴巴,又指了指它,然后又指了指我自己的耳朵。它微微点头,眼睛看着我,此刻却露出了想哭的神态,就好像很久没人听它说话,迫切地想要倾诉一样。我原本和鬼魂沟通唯一的办法就是问米,可荒山野岭的,我也没办法去找到水源,于是只能用这种比划的办法简单沟通了。
于是我蹲下身子,把我的高度放到和它平行的高度,然后比划着问它,你想说什么?女鬼伸出手来,做了一个好像手拿着什么工具的抓握姿势,然后快速摆手,好像在用手上的东西戳着另外的东西一样,然后再指了指自己的嘴巴。我大概明白它的意思,应该和我最初猜测的情况差不多,它被人用尖锐的东西戳伤了嘴巴和割掉了舌头,此刻正在向我哭诉。我用手比了个剪刀的样子,然后另一只手指着剪刀,问它是不是用剪刀伤害的你。它哭了,然后轻轻点头。
我又问道,那伤害你的人在什么地方?它指了指前面,也就是送殡队伍离开的方向。我又做了一个手捧遗像的姿势问道。是那个带头的捧着遗像的人吗?它点头,然后开始痛哭,因为没有下巴和舌头,它的哭声听上去虽然很可怜,但也让人感觉特别阴森。
都说女人在哭的时候是最脆弱的,我想鬼应该也是这样的吧。此刻它既然已经对我没有伤害的意思。我就胆子变得更大了一些,我从包里摸出扶乩小木人,指了指它,然后又指了指小木人,然后两个手指做出走路的姿势。我是在问她,你愿不愿意跟着我走,我来超度你。它迟疑,望着我依旧在哭着,但却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于是我又加重了语气,再度问了一次,这一次,它竟然开始摇头。然后摇头的速度越来越快,快到我只看见一个飞快的脑袋在摆动,我知道,这是它自己在矛盾中,这么激烈的状态说明它仅存的一点理智,此刻恐怕也正在快速消耗,于是我再度戒备起来,站起身退后了两步,突然它摇头的动作停止了,它面朝着我,对我做出了一个非常狰狞的表情,眉毛鼻梁都揉成了一起,嘴里,舌头上、脸上的伤口里,此刻竟然又开始冒出了血迹,瞬间就把它的整个下半脸,又变得血肉模糊了起来。
我心里明白,这是它已经再度愤怒的表现,如果我再不逃开的话,恐怕就要变成它怨气下的另一个亡魂了!于是我迅速朝后倒退着跳开了几步,离它稍微远了些,之间它依旧坐在棺材里,双手疯狂地抓扯着自己的头发,就好像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接着慢慢地。又再次温和了下来,最后,它朝着前方一指,接着连人带棺材,就慢慢变得半透明,接着闪着波纹状,就消失不见了。
我留在原地,惊魂未定。毫无疑问,这是我从业这些年以来,遇到过的最荒诞的一件事。一个身穿红衣的复仇女鬼,竟然对我这样一个和它毫不相干的人短时间内发生了交流,我还毫发未损,这不得不说算是一种奇遇,而此刻女鬼刚才对我表达的那些意思,几乎就更加笃定了我的猜测,那群送葬的人里,就有害死它的人。
可是新的问题此刻又出现了,经过刚才那一遭之后,我心里实际上已经基本确定了这个地方发生了什么事,而那群送葬的人,也全都是鬼魂,甚至极有可能就是被这个女鬼给害死的一群人。既然害死它的人早就已经死了,为什么它的执念还如此之深呢?
原地思考了片刻,我还是觉得我应该先到那个山坡上去看看,女鬼最初和男青年遭遇的时候,就是在那个山坡上,鬼的思维方式和我们活人有很大的不同,它们会更加简单直接,而不像人一样,会想办法。它既然出现在山坡之上,那上边就一定有它出现的理由。
于是我开始朝着那个小山坡走去,到了之后我又非常吃力地爬了上去,顺着白天的时候男青年给我指的地方找了过去。那周围到处都是杂草,连一条可以下脚的路都没有。好几次我的脚步之下,都跳出一些山蛤蟆来。一路走一路寻找着,找了很久,天都已经开始出现了鱼肚白,再过半把个小时,天就会大亮了,终于在杂草丛生的山壁上,找到了一个布满青苔的小石碓,那是一个坟墓。
这个坟墓是用条石砌成的,合缝处虽然有些裂痕,但看得出当时修墓的时候,也是专程请来了工匠的。找到墓碑的位置,车下一把杂草,将墓碑上的青苔擦拭了一下,发现墓碑上用雕刻的字迹写着几个大字“苏平贵之墓,民国二十八年。”
算了算日子,民国二十八年,那就是1940年,距离现在已经28年了,这个坟在这里存在的日子,竟然比我的岁数还大。那么如果说这个坟墓里的“苏平贵”,就是起初送葬队伍里那个捧着遗像的人的话,那说明他的死,是被这个女鬼复仇而死。冤鬼复仇的日子,大多都是在死后的四十九天之内,如果没有猜错的话,也就是说这个女鬼死亡的时间,多半也是在民国二十八年。而女鬼之所以要害死他,说明此人生前必然做出过伤害女鬼的事情,所以很有可能,这个苏平贵,就是那个用剪刀伤害女鬼,并最终导致女鬼死亡的人。
坟墓是专门找人修砌的。在当时的那个年代,绝大多数都是穷人。这就意味着这个苏平贵的家族应该是相对比较富裕的。而墓碑上简单的字,却又表明修墓的人和这个苏平贵并没有多深的交情,由此我判断,也许是在苏平贵死后,他一个不怎么熟络,但却又些关系的人给他修的墓。那和他相对亲近的人例如亲人为什么不来做这件事?除非他的亲人们,也都死掉了。
想到这里的时候,我拿出三支香,刺穿了一道符咒,将香插在了墓碑前的泥土上,这道符咒有压制的作用,起码能够让这苏平贵的鬼魂暂时不会作乱。此刻我心里已经渐渐有了结论,虽然各种论据我自认为都能够说服自己,但我还是缺乏确凿的证据。做好这一切之后,我就快步下山,朝着男青年宿舍的方向跑去。
此刻天已经亮了,路上慢慢开始有农民下地干活的身影。一路小跑回到了宿舍,大清早就已经弄得我浑身都是汗水。宿舍里的男女知青们,现在都已经大多数醒过来了,准备开始新一天的劳动。我找到男青年对他说,恐怕你今天还是不能去上工劳动哦,我需要你的帮忙。
男青年正在刷牙,听我这么一说。于是就放下手中的水杯,擦干嘴问我,我能够帮上你什么忙?我本来就是请你来帮忙的。我说我不是这个村子里的人,我需要你来帮我介绍几个老人,最好是岁数很大,又一直不曾离开过村子的人。我有些话要问他,这里闹鬼的事情我已经基本上清楚了,但有一点不同,先前你和你的室友遇到的送葬队伍,那些也都是鬼魂,不是活人。
我这么一说男青年就吓到了,他压着嗓子问我,那为什么这么多鬼魂会排着队走,也没有伤害咱们?
我说,这是一种特例现象,俗称“阴兵借路”。
天为何物? 高高在上,威严莫测,是法则,是戒律,是无情,是冷酷。 天意,何也? 俯瞰众生,操持风云,褫夺赏罚,随性而为。故,天意不可测,苍天不可近。...
言安希醉酒后睡了一个男人,留下一百零二块钱,然后逃之夭夭。什么?这个男人,竟然是她未婚夫的大哥?一场豪赌,她被作为赌注,未婚夫将她拱手输给大哥。慕迟曜是这...
婚后 情人节,韩经年问今天怎么过? 夏晚安搂着被子,昏昏欲睡的答睡觉。 圣诞节,韩经年问今天怎么过? 夏晚安抱着枕头,漫不经...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要强求。 这是一个长生果的故事。...
一万年后,冰化了。 斗罗联邦科考队在极北之地科考时发现了一个有着金银双色花纹的蛋,用仪器探察之后,发现里面居然有生命体征,赶忙将其带回研究所进行孵化。蛋...
穿越成了光明神,从此开启招收信徒,发展神国,称王称霸,为所欲为的羞耻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