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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或者他觉得,左如月说错话了。
左如月站在他面前,拉开了腰间带子,解开中衣,面无表情地淡淡道:“本宫和陛下已经快一年没有床笫之事了……”
这么刺激?
苏南枝和萧沉韫在床底下,只觉得这些对话像火药一样,像要炸开他们耳朵似的。
亲眼目睹,皇后不甘寂寞,和暗卫偷情?
萧沉韫伸手捂住苏南枝看直的眼睛。
其实左如月可恨又可悲,丞相之女,智贤皇后胞妹,年轻时爱上俊公子,却被父亲当做延续家族荣耀的筹码,逼她嫁给姐夫当继妻。
但丈夫从来不爱她,甚至十多年来在床笫之事上,都会喊她姐姐名字,后来她生下不爱之人的女儿,儿子不争气常年惹祸,麻木地当了皇后多年,怕被人威胁而提前杀死了不少敌人。
苏南枝在萧沉韫怀里被捂住耳朵,隔绝掉那些男欢女爱之音。
满地衣衫混乱。
刚好能躺下二人的贵妃椅,咯吱个不停。
相比萧睦的粗鲁暴躁,把她当做发泄器皿一样的强硬对待,宋晨云更为温柔、小心翼翼,更加的尊重她、讨好她。每一下的力度都恰到好处,为了让她更舒服,宋晨云胆怯又细腻,直到皇后不断发出舒畅的喟叹,他才敢放开手脚……
事后。
左如月瘫软在贵妃椅上,男人亲自去水缸打水,拧湿帕子,给她擦身子,伺候她穿衣。
与萧睦同床那么多次,左如月表面迎合实则心里抵触,但和宋晨云这次,才让她第一次体会到了美妙之处。
这个年纪,月事渐无,想必也不会怀孕。
左如月穿好凤袍,却发现锁骨处留下了宋晨云的吻痕,当即不悦皱眉。
宋晨云一看她皱眉,立刻道:“下次我会注意。”
“没有下次。”左如月纾解完后,面上恢复威严,缓步走上了石阶。
宋晨云为她提灯,送她离开。
他们离开后,苏南枝和萧沉韫刚要从床底爬起来,忽然——
床底那块微微凸起来的木板,似乎动了一下,地板当即朝两边迅速移动!
二人齐齐掉了下去!
萧沉韫下意识抱住苏南枝,用手护住她的脑袋,宽阔胸膛将她严严实实护住,二人一起滚进了床底地板下的地道!
地道似乎很长,是个斜坡,地道两侧是石壁,苏南枝听见萧沉韫痛哼了几声,便有温热的鲜血润湿了她脖子、手背……
约莫半炷香后,二人滚落在坡底,四周一片漆黑。
萧沉韫的胳膊顺势松开,苏南枝拿出袖中的火折子,吹燃之后查看他的伤势,紧张担心道:“你没事吧?王爷。”
“小伤。”
火折子没有照到的黑暗中,萧沉韫受伤的后背正不断渗血,好在四周伸手不见五指,火折子光亮微弱,她不会发现异常。
苏南枝站起身,摸了摸四周,发现这是个冗长的地下迷宫。
前面有三条分岔路口,不知道通向何处,也不知道哪里是出口,出口通向哪里。
“左如月在地下,修这么长个迷宫做什么?”苏南枝蹙眉。
“恐怕……左如月都不知道她寝殿下面,有这么大个迷宫吧。”萧沉韫站起身,扶着墙壁观察四周,“地道石头新旧不一,应该陆续修了不少年头。按照本王经验来说,三条路,只有一条才能走得出去。”
“牵紧本王的手,里面太黑了,不清楚有没有暗器机关。”萧沉韫站在前面,护苏南枝在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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