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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晨,唐瑶被照在脸上的阳光唤醒,不情愿地挣扎着爬起来。
银月听见里屋的动静,立刻走进来。她一边服侍主子洗漱更衣,一边回报:“姑娘,璇儿小姐和景云少爷来了。”
“哦。”仍睡眼惺忪的唐瑶半眯着双眼,软绵绵地应了一声。
突然,她似刚醒过神,握住银月的手,略带激动:“什么?他们……”
望着主子显而易见的喜悦,银月暗自叹息后,冲她点点头,平静地重复道:“是的,一早就来问安,说是要感谢姑娘你的救命之恩。撄”
“难道是陌华已经率先赦了他们的罪?”唐瑶心中悬着的石头总算落地,兴奋地拍起手,“真是太好了。”
她本想立刻冲出去,眼神掠过铜镜,瞧见衣冠不整的模样,这才换下脚步偿。
“你去好好招呼他们,我穿好衣服就出去。”唐瑶笑容不减,麻利地接过衣衫自己动手。
“是。”银月刚要往外去,却又记起一事,连忙提醒,“另外,用过早膳,教引姑姑和赵娘子就要到了。”
啊,还有这些麻烦事情!唐瑶的笑脸顿时消失,愁眉苦脸地揉着太阳穴:“唉,头疼。”
唐璇忐忑不安地等了约莫半盏茶的功夫,才见唐姐姐从里间现身。
唐瑶笑脸相迎,还未来得及问候二人,就看到璇儿轻推弟弟的腰。
“景云,跪下。”唐璇话音落下,姐弟俩齐齐跪倒在唐瑶面前。
面对吃惊要过来搀扶的唐瑶,璇儿轻轻避开,头磕在地上,说:“唐姐姐对我们姐弟俩恩德不断,而我俩却始终无法报答,反而一再伤害您。”
见她如此举动,深知自己利用了二人的唐瑶既心疼又心虚。她立刻半蹲下,硬将璇儿的额头托起,内疚地含糊说道:“这件事完全不能怪你们。是陌华他心急我的伤势而迁怒你俩,都是我的错。”
璇儿这头被托起磕不下去,只好就势扶住唐瑶的双臂:“姐姐若再这样说,我们俩就无颜在世了。”
见他俩如此诚恳愧疚,唐瑶的内心如遭谴责,一时忍不住想要说出真相:“其实我……”
就在此时,银月却打断了她的话,朗声道:“姑娘,赵娘子到了。”
这一打岔,瞬间将唐瑶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又打散。她一边扶起姐弟俩,一边问起赵娘子的身份,这才知道是来为她量体的裁缝。
知道唐瑶最近为了封妃定然很是忙碌,璇儿牵过弟弟,识趣地先行告退:“既然姐姐现在有事,我们俩就先回去,待晚上空闲再来寻姐姐聊天。”
“嗯。”有些心虚的唐瑶也不挽留,只嘱咐跟随二人的丫环,“翠凤,你好好照顾。”
二人前脚离开,后脚便有一位三十岁上下的妇人被领进屋子。
经丫环介绍,唐瑶才认识,这就是在城中贵妇中口碑极好的大裁缝,人称赵娘子。她一身素雅的裙袍,发髻没有高高盘起,却似未出阁女子挽了个发苞,利落干练又不失俏皮。
她向唐瑶请了安,便领着小学徒,开始麻利地替唐瑶量起尺寸来。几人回到里间,唐瑶脱去外袍,卷尺贴服在唐瑶的肩背上。赵娘子将数字一一报出,小学徒仔细地记在巴掌大的小册子上。
忙碌了两刻钟,赵娘子终于收起卷尺。唐瑶见状,客气地让银月送上两杯茶给赵娘子师徒二人。
不敢托大,赵娘子起身弯腰,双手接过茶盏。她笑眯眯地对唐瑶,说:“唐姑娘的身形看似娇小,却不像旁人那样孱弱,真是令人羡慕。”
被夸赞总是让人心生愉悦的,唐瑶也不例外。她面对这个相貌亲善的女子,也不由自主地微笑,带着几分羞涩,谦虚道:“赵娘子,太过夸赞了。”
见过许多的新嫁娘,都是这般俏丽羞涩而又充满期待,赵娘子会心一笑。她从带来的包袱里拿出一本厚厚的册子,摆在桌面打开,里面是装订成册的布料小样。
“这些都是时新的花色,请姑娘过目。”她恭敬地轻轻翻动,对唐瑶说。
唐瑶却不解地看向她,嘀咕道:“做礼服的布料,不都是历来固定的吗?”
对于她的疑惑,赵娘子连忙解释:“王爷吩咐,除了典礼的礼服,还要多做几套常服平日里更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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