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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这年轻人在家的时间多起来,他在家里接待着一拨又一拨的人,好象在谈着什么重大的事情。郁凤心里就想,这是个什么样人呢,论年纪,他不比自己大多少,却早已独当一面,不说旁的,他一挥手,就把自家这么大一份家业买了下来,就足够大手笔的。况且,沾了他的光,自己一家人又吃上了多少年来只听说过的美食。而且,这个年轻人是那么英俊,他对自己那么一笑,既不含挑逗,又显得端庄,何等之得体,何等之潇洒。
郁凤开始坐起身来,她隔着窗子,专门谛听着正房的动静。郁凤能够从一点细微的响动,就判断得出,那年轻人是要出来送客了,还是正从外面走回来。他送客之前,就先有一阵寒喧之声响起来,主人客人都在说一些慢走留步之类的废话,接着,年轻人就出现在正房高高的廊檐下,潇洒地挥挥手,目送客人转过影壁墙后,转身回屋。那个转身的动作尤其帅气,郁凤从未见过这么优雅的转身动作,一举手一投足间,透着无限的自信与大气。
他从外面回来时,脚步是急促而轻盈的,轻盈得像秋天的树叶,轻轻地飘落到地上,轻盈得令人心碎,这么轻的动作,难道应该是一个大男人可以作出的吗。但这就是他,他走路几乎不发出任何声音,却透出无比的健康来,只有体能充沛的人,才会有这种步伐。从这步伐中,郁凤判断得出,这人做起什么活儿来,都是一把好手。尤其,如果自己被他给收拾了,他也一定能把活儿干得非常漂亮,不拖泥带水,一定让自己痛快之至。这么想时,郁凤的脸又红了。
郁凤在集中精力捕捉李耀明的一举一动的同时,也没忘记留一只耳朵,提防着随时出现在身后的母亲。郁凤有种预感,她的秘密已经被母亲窥破了。这从母亲对她的百般迎合中就可以判断出来。母亲总是不和她别扭,甚至想到了她的前面。母亲不再逼她吃药,却话里话外都在开导她,把一些她没问过的生理方面的常识,主动讲出来,化解了郁凤多日来的困惑。母亲啊,毕竟是母亲。女儿最贴心的人,只能是母亲。所以,被母亲窥破就窥破吧,在母亲面前,没什么丢人的。
但有一点,郁凤是绝对要保守住秘密的,她不能让母亲窥破了她的心仪所指,不能让母亲知道,令她半夜无端尿床,控制不住生理反应的人,就住在这个院子里,就是那个名叫李耀明的年轻人。这可是姑娘天字号一顶一的秘密哟。
母亲告诉郁凤,你爹说准备带你到北方的亲戚家串个门。北方有郁凤的两个舅舅,他们在那边混得都不错,由于家境的差异和文人的一点自尊,郁一文从来不肯上赶着去这两个舅子家走亲,现在不同了,现在郁一文的腰包里有了钱,而且他还可以打马虎眼,不把卖房子的事说出去。郁一文的小聪明完全可以做到这一点,他就住在原来的宅子里嘛。所以,现在的郁一文有了充足的理由和自信,支撑他敢于走进富裕亲戚的家门,并且也不妨吹嘘一番近年来的成功哩。
郁凤也想出去走走了。她虽说正在迷恋着李耀明,却是不折不扣的单相思,也不便明言,很折磨人的一件事。与其这么折腾自己,不如到外边透一口气也更好些。所以,郁凤同意和父亲出去一趟。事情就这么定下来了。
定下来了,郁凤就不再继续装蒜,她的病就好起来的挺快,能在院子里溜跶了,在院子里晒太阳,看看书什么的,不再闷在屋子里瞎琢磨。这样,见到耀明的机率就更高了些。有几次,耀明就从她身边飘然而过,他身上的味道真是太好闻了,每当耀明从身边走过,郁凤都做一次隐隐的深呼吸,哇。他的味道啊。
临走的前一天,郁凤的心情突然就阴沉起来。她不知道等她们回来的时候,李耀明还在不在这里,因为郁凤对耀明的身世并不知道多少,她只知道他买下了她家的房子,却不见他的家人来住,每天里只是他一个人,和各色各样的苏州人交往着,迎来一拨又送走一拨,好象在谈什么事,却不是定居的样子。
那么,这次远足会不会和他是个告别,或永别哩。郁凤不敢往下想,想也白想,人家是你的什么人嘛,用得着你替他想这想那。郁凤也想借着这次出门,把这段纷乱的思绪做个了断。她暗下决心,去他个外祖母的吧,忘了他,忘了他。
可事情就是这么的凑巧,就在郁凤狠下心来,决心忘掉李耀明,却又鬼使神差地加深了一次对他的印象。上不得台面,这次还是在茅房。
茅房,是中国人对厕所的俗称。之所以叫它做茅房,想必是不那么重视,用茅草胡乱搭建一下,能遮挡住视线即可。家庭中的茅房,就更能充分地体现出这种随意性,在建筑讲究的苏州也概莫能外。郁家的茅房,当然不是用茅草搭建的,它所使用的建筑材料,和正房一样,也是砖木结构,却透着随意和不设防的建筑理念。本来嘛,都是一家人,吃睡都在一起,即便是男女大别,也不是十分严格,很大程度上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明白我也明白就行了。家庭成员的这种关系,体现在家庭茅房的建筑上,就是相当的随便,当然,中间的界山墙还是要有的,却也仅仅高过了头顶,单薄而矮小,一家人上厕所,隔着墙商量个事也方便,什么都听得真真儿的。
家庭的茅房建成这个样子,完全因为它是供家庭成员使用的。在封建年代,大概很少有外来人使用甚至长期使用某一家庭的内部茅房,更少有的是,这个外来人竟然是某个家庭成员暗恋的对象。古代人在建筑他们自家的茅房时,也不会无端地考虑到这么多种的可能性。
具体到郁家的茅房,就更简单了。它位于整个庭院的西北角,距离下榻之处最远的地方,结构简单,一个便坑两个蹲位,中间来一道极具象征意味的界山墙,总建筑面积不超过十平方米。半敞开式,即只有一半的屋顶,覆盖在蹲位上,别一半敞开直接面对天空,以利于气味的扩散消弥。
这天,郁凤在院子里坐着看书,边看边喝水。母亲特别心疼女儿,为她泡一大壶暖胃的红茶,郁凤心情也不错,就要走了,就要暂时与这个活棺材一般的庭院作别了,也别说,就要离开母亲无微不至的照顾了,郁凤心里还有一丝的眷恋。她品咋着母亲沏的茶,丝丝入扣,点点滋润,很是受用,不知不觉间就把两大壶茶水灌进了肚子里。
喝茶是件很享受的事,喝茶的享受,至少可以分成两部分,即入口时的美和出口时的爽。当然喽,台面上,人们只说前一种,对后一种采取刻意回避的态度。茅房里的事嘛,不说谁都知道,说出来呢,就不那么高大上,只能意会,不便言传。
两壶茶水在姑娘的肚子里,一如在任何人肚子里一样,在直到滋润作用之后,也不可能永远停留在里面,也要寻找孔道排泄出去。这种排泄的欲望,在饮茶之后的一段时间,就会突然显得急迫,并迫不及待起来。这是一个消化吸收的全过程。郁凤在喝了两壶茶之后,大约半小时,就有了这种排泄的欲望,她把书本往藤椅上一扔,就急急地跑到了位于西北角的那个所在,刚刚在蹲位上拉开架式,正待酣畅射出,就听外边传来一阵轻盈的脚步声。
这脚步声太熟悉了,郁凤一听便知是耀明来了。对耀明的声音,郁凤比谁都清楚,她专门动过心思,下过功夫。说时迟,那时快,耀明已经到了他的蹲位上,一阵悉悉索索的解带宽衣之声后,便响起了畅通无阻的哗哗之声。旋即,一阵带有热度的新鲜尿液特有的味道,飘然而至,直扑郁凤的鼻孔。
哇,这是种什么性质的味道啊,郁凤被它熏得迷醉不堪,简直要晕过去。它的味道很享受,而声音却只能说是刺激。本来,郁凤也是憋了一肚子坏水来这里排泄的,可是却被耀明占了先机。这近在咫尺的距离,这聊以糊弄的界山墙,这清晰可闻的一切响动,都决定了郁凤必须憋住,不能开闸放水。若在没有人时,也不大碍,可是现在,郁凤等于和耀明并排蹲在一个空间里,只是,耀明在明处,她在暗处,耀明还不知道她也在这里,否则也不会毫无顾忌。但郁凤知道,她必须有所顾忌,她不能就这么把自己的一大隐私,表演给耀明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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